,遇到事儿捣糨糊,非他不可时才会冒头:“那依昌荣侯所言,此事应该如何。”
昌荣侯心里郁闷着,明明是沈侯爷说的不宜轻举妄动,怎么问到他头上,寻思片刻后恭敬回答:“臣以为,不论幕后主使之人是谁,要有确凿证据才行,否则难以服众。”
“这么大的事确实要有确凿证据,那依你只见,该如何做。”
昌荣侯看了沈侯爷一眼,有其父就有其子,进殿前和他说了这么多,这会儿闷声不吭。
停顿的这点功夫,上边传来了皇上的声音,昌荣侯忙道:“皇上,刑部不是抓了几个江湖人士尚未处置。”
纪凛嗯了声,昌荣侯继而道:“对幕后之人而言,他们还活着就是个隐患,不如传些消息出去,看是否会有人按捺不住。”
“若是无人有反应。”
“臣想,这么大的事,不会没有动静。”
“那好,此事就交由你来办,所需人手向刑部调配。”
昌荣侯抬了下头,他来办!
纪凛说完后,脸上多了些缓和,人看起来和气了不少,慰问昌荣侯:“世子如今可好。”
“回皇上的话,伤势已无大碍,只是要在围场再多留几日,待恢复好些后再送回城。”
纪凛点了点头:“世子护驾有功,昌荣侯你生了个好儿子。”
昌荣侯能怎么办呢,只能笑着:“臣代小儿谢过皇上。”
……
半个时辰后从乾清宫告退,出宫的路上昌荣侯便说起沈侯爷来:“沈家可是皇后娘娘的母族,刚刚在殿上你什么都没说。”
沈侯爷呵呵笑着:“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我才什么都不能说,我与常大人一起查的事,他能提白家,我却不能,否则就要落个别的怀疑,说沈家护着皇后,故意污蔑白家。”
“你现在说什么都有理。”昌荣侯是真不乐意去查这些事,尤其是和白家有关的,“如今也撬不动他。”
沈侯爷的神情瞧着从容的很:“谋害帝皇的罪名,岂是撬的动撬不动这么简单。”
昌荣侯的脸色终于严肃了下来,他当日在场时看白侯那反应,也不像是事先知情:“沈侯爷如何认为?”
“整个白家上下,又不是只有白侯一人。”沈侯爷拍了拍他的肩,“是清是浊,还得穆兄你助一臂之力。”
沈侯爷说的轻巧,可真顶罪下来,就不是砍头那么简单的事,昌荣侯可想不明白,哪个这么没脑子,能干出这种事儿,要真成功了也就算了,现在这般,不是成心添麻烦么!
昌荣侯心情不甚愉快的出宫去了,沈侯爷回了沈家后,没留多久就又出了府,这时天已黑,再有一个时辰就到了宵禁,各个城门口已经戒严,对进进出出的人查的十分紧。
南边城门这儿,过了两个回城的商客后,后面的一辆马车被拦了下来。
马车外坐着的两个人依着士兵的指令下了马车,士兵拿着画像过来对比之后,指着马车内:“里面是什么人!”
两个人战战兢兢道:“这位官爷,里面是我家小姐,出去访亲才回来……哎官爷,您不能就这么看啊……”
拦不及,马车上的帘子已经被拉开了,士兵朝里看去,一个十四五年纪的姑娘靠在那儿,苍白着脸色不住在咳嗽,马车内药味浓重,十分的难闻。
外头两个人解释道:“小姐回老家探亲,回来的路上受了些风寒,一直没好,我们也是赶路回来的,要不然这天后黑了,就该在城外歇一宿。”
马车看着有些旧,姑娘穿的也简单,不像是富贵人家,只用的起打杂的仆人,这在阜阳城里很常见,士兵没对这么个小姑娘起疑,只叫外头那两个人伸出手来。
“敢问官爷,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伸出手,翻来覆去被查看过后,士兵朝后头打手势,放行。
“问这么多做什么,赶紧走!”
两个人赶紧上马车,驱车进了城。
马车在街上跑了一段后绕进了个巷子,七绕八弯的到了香柳弄里后,垂帘内伸出了一把剑,搁在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
这两个人吓的浑身发抖:“这位姑娘,到……您说的地方到了。”
“扶我下来!”
两个人浑身打着颤,将人扶下来后,又依言将马车内板子下藏着的两个人抬了出来,这时马车停靠着的地方,有处门开了,出来几个浑身冷凌的人,将受伤昏迷的两个黑衣人抬了进去。
这时那两个人还没逃。
不是他们不想逃,而是在被这姑娘威胁到阜阳城来时,他们之中已经有人因为逃跑被杀。
“姑……姑娘,我们已经把你们送到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被人扶住的姑娘笑靥的看着他们,声音清脆甜人:“当然可以了,劳烦两位大哥将我们送过来,这里是五两银子,算是路费,你们可以回去了。”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他们是不敢要银子的,可都拿出来了,也就接了,接过银子后一刻都没待停,上了马车后连忙往巷子外赶。
这姑娘望着马车的背影,脸上依旧是那笑意:“杀了他们,处理干净点,别让人发现了。”
巷子内出现几个人追了上去,脚步声都没有,无声无息的。
扶着她的人见她脸色苍白,关切道:“怎么伤的这么重。”
“不知哪里冒出来的人,搅了好事,打伤了我不说,还追了我们十几里路,将十七他们达成重伤,我也没讨着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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