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会突然而然的没有任何征兆的追求她,为什么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总会觉得心情很宁静。他怎么能不信?!
,我想问你一件事,傅时舟出事了……是不是你做的?”纪意说完之后屏住了呼吸,生怕错过他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周柏岩倒在地板上,他蜷缩着,浑身都在发冷,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温暖的都是电话那头那人的声音,“……是。”
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说谎,哪怕你下一秒就会厌恶我,我还是会选择说真话。
所有人都知道他爱你,你爱他,没有人知道我也如此爱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你在w市吗?”纪意一颗心直直下沉,她看着天空,已经慢慢黑了,周柏岩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她造成的,这种悲壮的极端的周柏岩,让她觉得陌生,更让她无所适从。
“……我在。”
“我们谈一谈吧。我在傅时舟所在的医院,你应该知道的,好吗?”
“……好。”
纪意回到病房的时候,莫竟不在,他的舅舅已经睡着了,整个人每天都没有什么精神,傅时舟正百无聊赖的看着挂在墙上的电视,见她进来,他眼睛一亮。
“好无聊啊。都没有好看的电视。”傅时舟现在看起来很消瘦,脸上也没什么血色,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连起身都困难,这样的他,即使纪意再不愿意看到他,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但现在不是同情傅时舟的时候,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抿了抿唇,纪意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傅时舟,放过周柏岩,你有什么条件?”
傅时舟是商人,他能够这样,必然也是要提出一些条件的。
哪知道傅时舟听了她说这话,眼里都是受伤的神色,身子都开始僵硬起来了,扯了扯嘴角笑道:“如果是周柏岩本人问的话,我要他自己捅两刀,活着算他运气好,死了算他倒霉。”
纪意没说话。
“如果是我的小意这样问的话……”傅时舟的眼神一下变得温柔起来,再无刚才的戾气,“那我什么条件都没有。”
纪意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怔住了,看着傅时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样的他总给她一种曾经的感觉,让纪意恍惚不已,她以为他会提出一些条件,比如要她照顾他,比如让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可他竟然说什么都不需要。傅时舟到底要做什么?
“你……”纪意迟疑着开口,却刚说出一个字,就果断闭上了嘴。
傅时舟现在的样子其实很狼狈,他不甚在意的笑道:“你是不是要问我,怎么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你回到我身边?尽管我也很想这样做,但……”他停顿了一下,专注地看着她,眼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温柔和深情,“你爱的傅时舟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所以,小意,我会放过周柏岩,你也什么都不用做。”
“其实,小意,就算你不在了,我也不会对付周柏岩的,准确地说,我不会伤害你每一个亲人好友。”傅时舟看着天花板,声音有些低,大概是刚才笑的时候牵扯到了伤口,“因为总觉得,你跟宝宝在天上会看到我做的每一件事,想要证明给你看,你走后,我乖乖的,没有当个坏人,想要证明给宝宝看,我是个好爸爸,所以不会做那些事情,无论有多厌恶周柏岩,我也不会报复他。”
纪意眼睛一湿,听他提到孩子,心里不是不难受的。
“不要再说了!”她猛地起身,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她转身就要走,在门口时站定,低低道:“宝宝是不会看到的。”
纪意走后,傅时舟躺在床上,想要狠狠地捶床,但抬起手便觉得全身都在痛。
周柏岩找到纪意的时候,她就坐在医院大堂里正在小口小口的喝粥,他离她有几米远,却不知道怎么的,眼眶一热,似乎透过这个人看到了当年他捧在心里默默喜欢的女孩,他走过去,似乎所有的人都成了背景,他看不到其他人了。
当他走到她面前遮住了灯光,纪意慢慢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
面容如此陌生,笑容却如此熟悉。
周柏岩坐了下来,明明嘈杂的大厅,这一刻两人都屏蔽了其他的声音,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他们了,他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想的那样吗?”所有一切他曾经不解的事情,好像一下子全部清晰起来了。
纪意将粥盖好,放在一边,双手搭在膝盖上,淡淡笑道:,何必呢?有什么意义呢?”
这世界上最应该恨傅时舟的人是她,可是连她都觉得恨这种情绪实在太无力了。人这一生太短暂了,如果用来恨一个人,是不是太浪费了呢?她不是不明白周柏岩的心情,只是她觉得不值得,所有的事情早在当初就已经画下句号了,早就已经消失的人不值得他搭上一生。
周柏岩激动得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想触碰她,可刚抬起手来,又无力垂下,他捂着脸,无声地流着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哽咽着道:“我很想你。”
承载着他一辈子的认真的人,他奢望了那么多年的人,他所做的这一切只不过在找寻一点点存在感,希望她在天上看到也能有那么一个瞬间,眼里的人是他。所有所有的奢望还有思念,都比不上一句“我很想你”来得直接。
纪意却笑了起来,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别人都说人死如灯灭,我总觉得就算我不在了,你们也会按照原本的轨迹好好活着,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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