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走了。你也要上课了。”
等纪意准备走的时候,林瀚叫住了她,在她讶异的眼神中,他上前一步,轻轻地抱住了她,这个爽朗的大男孩似乎长大了一样,像是哄小孩一样哄道:“姐,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了,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等我长大了,就可以帮你分担这些烦恼了。”
纪意鼻子一酸,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真懂事,希望你能一直这样下去,我走了,你要好好读书,知道不”
“知道啦知道啦,等着我的录取通知书吧。”林瀚放开了她,挠了挠后脑勺,咧开嘴笑了。
晚上,纪意回到家吃饭的时候,犹豫了很久,她放下筷子对纪爸爸纪妈妈说:“爸妈,我明天想出去一趟。”
“去哪里”纪妈妈先是点了一下头,后又问道。
“w市。”纪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平常一样自然,故意用很委屈的语气道:“我毕业之后都没好好出去玩过呢,这次正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在家也挺无聊的,我想出去转转。”
纪爸爸倒是皱起眉头道:“去那么远干嘛要不,你再等几天,等爸爸妈妈有时间了,咱们一家三口去国外玩一趟。”
“你爸爸说得对,w市有什么好玩的,小意,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这几天你脸色都不怎么好,旅游的事儿到时候咱们一家三口一起出去就好。”纪妈妈当然不想女儿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纪意拉了拉纪爸爸的手,撒娇道:“就让我去吧,我真的好想好想去,就去两天,不会很久的。再说了,w市那边还有我大学同学呢。我这次也是过去见见她。”
“谁哪个同学”纪妈妈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妈您不认识的啦,我那么多大学同学也有好多是外地的呢。”纪意也不想骗他们,只是她现在实在无法理所当然的占据着这一切,尽管再不舍,但这些都不是属于她的,说白了,这就是鸠占鹊巢。
纪爸爸纪妈妈对视一眼,无奈道:“我们商量一下。”
“”纪意对这夫妻俩还把她当脆弱的小孩看待,既无奈又感动。天底下只有父母会这样了。
晚上,主卧室里,纪妈妈翻了一下自己的手机通讯录,叹道:“可惜我在w市没有熟人,不然我也放心她过去。”
纪爸爸也想通了,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努力回想着卡里还有多少钱,听到纪妈妈这样说,不由得回道:“她想去就让她去,女儿都快二十三了,别总是拘束着她,我琢磨着给她一张卡就够了。”
“你说得好轻松”纪妈妈白了他一眼,但也只能低声叹了一口气,“不过说得也对,她以后也是要嫁人的,算了算了,她想去就让她去吧,大不了我每天多给她打几个电话。”
最后纪爸爸纪妈妈还是同意纪意去w市玩儿了,纪意下午就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坐在飞机上,纪意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只是她觉得既然世界上存在这种离奇的事情,那么,自然会有一番解释的,曾经吴镇有个老爷爷,当时镇上的人都说他特别灵,只是他很少给人算命,据说,他是有大本事的,只是中年时得罪了权贵,所以就来到吴镇了,从此深居简出,以前她也见过他几次的,那时候他总是坐在院子里,门也不关,就戴着老花镜,翻着那些一看就很破旧的书籍。
她不认识非常厉害的人,只能想到这位老爷爷,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世,纪意就是潜意识里觉得可能他会有办法也不一定,而且其他的人她也不放心,这种事说出去就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被人当成神经病,二是被人举报到警察那里去而对这位老爷爷,她就是出自内心的一种信任,所以她就来了。
这个世界上既然存在用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事情,那么,就一定有除了科学以外的方式解决。
在纪意上飞机的时候,钟愈就得知了这件事情,派人查清楚她去哪里之后,钟愈也陷入了沉思中,他心里是不想怀疑纪意的,因为他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虽然纪意长得很漂亮,但她眼神里没有贪婪。
像钟愈这样的人,大风大浪都经过了,他自觉自己看人还是很准的,是不是心怀鬼胎可能一眼看不出来,可要是在相处中还是不能察觉到,那这些年也是白过了。
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眼瘸。
不过他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自然也是要告诉傅时舟的,来到傅时舟的公寓,钟愈恨不得自己瞎了。
因为傅时舟在阳台上晾衣服,显然他刚才才洗完衣服,不,他可能只是从洗衣机里拿出衣服晾着,但已经够让人眼窗脱落了好吗
傅时舟见他进来,继续旁若无人的晒着衣服,钟愈嘴角抽了抽,来到他身边,打趣道:“这要是阿姨知道你一个人住还自己洗衣服,她肯定要搬过来了。”
“既然知道,你就别多嘴。”傅时舟以前也不敢想象自己会有这一天,可他现在的确是很排斥不熟的人踏入这里,刚开始一个保洁阿姨擅自挪动了这里的摆设之后,傅时舟忍无可忍,干脆不请这些人进来了。
“好,其实你可以送到干洗店的。”钟愈好心提议道。
“你既然有这么多意见,不然你来帮我洗”傅时舟看了看阳台,上面挂着几件衣服,总会给他一种错觉,好像这一切跟五年前一样,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钟愈噤声。
傅时舟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看了钟愈一眼说:“你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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