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手覆上男人小腹下方那处时,那里并没有任何勃起的迹象。
她难以置信的仰头,不信这个男人竟然对女人的裸/体没有丝毫的反应。
关景之却耐心尽失,皱眉推开她,沉下声:“给你两分钟时间快点消失,否则我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直接扔出去。”
女孩被骇住,不敢多做停留,迅速穿戴好离开。
冷着脸拿过手机拨通关耀之的号码,一接通他便道:“下次再送这样的礼物你就死定了。”
电话那端顿了几秒后传来无辜的辩解:“大哥,我一番好意你怎么还反过来恐吓我?是卢秘书说你这几年都没碰过女人,我怕你憋坏身体才千辛万苦找来这么一个女孩让她尽量模仿碧菡妹妹和你——”
“我的事不用你管!”
“大哥,你别这样,碧菡妹妹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你不可能一直活在那段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回忆中,也许你和别的女人——”
没等他说完,关景之便挂了电话。
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一闭上眼,脑海里便清晰浮现那张脸,仿佛耳边都有拖着长长尾音一声又一声喊他‘景之’的那个声音。
快六年了,从她离开后,他一直强迫自己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每天都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不让自己有空余的时间闲下来想她。
但即便是再累,在睡梦中,她的身影仍如影随形。
从没想过她在他心里居然已经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以至于他不只在街上看到那些熟悉的背影会错以为是她,就连性/事上也非她不可,根本就对其他女人产生不了任何生理反应。
她离开后他再没去过那处公寓,就连玫园都很少回。
因为那里有太多和她有关的回忆。
(四)
“景之,那个让你变成性无能的女人是叫什么来着?”姚政骞的毒舌让正品着咖啡的男人眉头狠拧。
“你很闲?和蜓婉复婚在望?”他轻飘飘的一句将姚政骞噎住,继而失笑:“你可真是吃不得半点亏,亏我还特意给你带来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你女人现在在g市,身边还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儿子,而她儿子那张脸和你如同一个模子刻出。”
“……”
知道消息的当天中午他飞去g市,在她离开公司去幼儿园接儿子时看到暌违了六年多的她。
依旧还是他记忆中那张脸,不同的是多了几分温柔和妩媚。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不冲出去将她抱入怀吻得她窒息,而只是眼睁睁看着她拦下一辆的士远离。
他驾车尾随的士,而后他在她抱着儿子从幼儿园出来时看到了那张和自己极其酷似的小脸。
他坐在车上远远望着母子俩亲密的有说有笑,心头思绪万千,不只一次的想下车去截人,却最终什么都没做,而是当晚又返回了b市。
因为他不确定她是否还爱他。
直到又过了大半个月,姚政骞发来短信说他如果再不出手那他就不客气要追她时,他才决定先把儿子接回身边。
而只要儿子在身边,那么即使她已经不爱他,可为了儿子,相信她最终也会愿意留在他身边。
分别六年多后再次重逢,她脸上和眼里有太多的情绪,而最多的是思念。
在送她们母子回住处时,她说她很想他,那一刻他心潮澎湃,却苦苦压抑。
因为他不知道她所谓的想他到底是不是还爱他。
欲擒故纵向来是女人才擅长的手段,他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会把这招用在感情上。
六年多前是她主动提出分手离开他,那么六年后也理当要她亲口再说爱他而后重回他身边。
只是他既希望她还爱着自己又不想就那么轻易的原谅她,既想把她推开又舍不得,他在矛盾和纠结中挣扎,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抉择。
而她在感情上一直比他勇敢,不论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
她说她一直都只爱他,从来没有别的男人。
她哭着认错,哭着求他原谅,哭着亲吻他,哭着要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他本来是想拒绝,可看着她流泪哀求他心里并不比她好受。
患得患失是爱上一个人最大的表现,而他为她患得患失了这么多年,一直挣扎着想走出那份感情,却始终被困,甚至越陷越深。
犹记得她第一次告白时怯怯又娇羞的情景,当时他一脸冷漠,实则内心早已乱成一锅粥因为早在她对他告白之前,他就已经对她产生了不纯粹的感情。
他不是柳下慧,而当时的她说小也不小,两人同床共枕,怀里散发少女清香的身子无时无刻的不在撩拨他的身体,刺激他的生理欲/望,让他不止一次的在梦里演习过将她压在身下贯穿的梦境。
说起来,他其实比她更早动情。
而如果说她对他的爱是始于对他的依赖,那么他对她的爱便是始于欲/望——对她的身体以及那颗心的欲/望。
——你爱不爱我?
女人似乎很喜欢问她们的男人这个问题,她也不例外。
而他从来没正面给过她答案。
不是不爱,也不是因为大男人主义觉得难以启齿,而是他想给自己保留最后一点能够让她有所忌惮他的东西。
他已经先爱上她,已经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给于她所有他能够给于的一切,所以这最后的三个字就让他先保留,等到再过几年或者几十年,彼此都老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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