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在她心上,她如梦初醒,在他手心里眨了眨眼他将手挪开,她一下子有些适应不了明亮的灯光,又自己遮住了眼,片刻后再拿开手时,屋子里已经陷入了黑暗。
他拉上了窗帘,关了灯。
“就当天已经黑了,累了就睡会儿,一切都会好的。”
如果不是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屋子里的光线真会让人以为已经到了深夜。
周森掀开被子躺到床上,罗零一还半躺在他方才的位置上,这样一来,她刚好靠在他的腰间,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周森没有说话,他沉默地呼吸着,尽管如此,那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还是将罗零一包围得严严实实,让她呼吸困难。他平放的手慢慢移到她头上,像对待女儿那样,轻抚着她的头。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像是要将这种气氛扭转过来一样,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他女儿辈的人,罗零一将一直不知放在哪里的手放到了他腰上,隔着被面,可以感觉到他皮带扣的形状。
周森的动作停了下来,黑暗中可以感觉到他正垂眼睨着她,眼里或许还带着审视。罗零一没有理会,将被子一点点扯开。当手指真的接触到那冰凉的皮带扣时,罗零一有些紧张,但她一点都没犹豫,手指朝下一摸,咔嚓一声,皮带被扯开了。
“嗯?”头顶上是男人带着警告的疑问声,罗零一屏住呼吸,却没有迟疑,接着又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
周森立刻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轻哼了一声说:“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罗零一没说话,仰起头和他对视着。他弹了一下她的眉心,冷冷淡淡地道:“老实点!不听话就去睡地板。”
罗零一慢慢起身,躺到周森身边,鼓起勇气搂住了他这次,他没有拒绝。
“你不会真让我去睡地板的,但我还是选择老实点。”她帮自己盖好被子,抬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摆了一个他抱着自己的姿勢,闭上了眼睛。
周森侧眼睨着她,眼角上挑,剑一般凛然的弧度,手上的动作却是.....抬手挑起她一缕头发,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早知道就该先洗个澡,一,身血腥味,小姑娘怎么受得了?
隔日早上,罗零一醒来的时侯,周森已经离开了。她下楼时,王嫂只告诉她周森出去了,但没说去了哪儿。小白和几个小弟在门口待着,时不时看看别墅这边,像在看守她一样。
也不知周森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小白还在这儿,周森应该是单独出去的,是去公司了吗?
因为担心周森的伤,罗零一简单洗漱过后就马上去了陈氏集团,饭都没来得及吃。
其实她真的是多虑了,周森身经百战,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周森还真是去了公司,但他走的是后门,上了楼梯,路上一个人都没遇见,直接到了顶层。
他单手揣兜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路过陈兵的办公室时,顿了一下脚步。
他慢慢倒退回去,发现陈兵的办公室门虚掩着,没有关好,门口的秘书也被支走了。他稍加思索,便无声无息地来到了门边,通过门缝坦然自若地看了进去。
据他所知,陈军要亲自处理那批货被扣的事,这几天都不会来公司陈军一定猜不到,自己的弟弟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和他的女人纠缠不清。
事实上,这也可以理解,陈军的女人林碧玉算是个“惯犯”了,她年轻的时候就很有野心,勾搭上了年纪很大但有权有势的老陈董;后来看老陈董快不行了,又跟了即将上位的陈军。她和陈军过了几年,约莫是瞧着他越来越老又顾虑太多,便对年纪轻轻又很有魄力的陈二少另眼相看。不知道这件事要是被陈军知道后,是林碧玉扶持着陈兵上位,还是陈军把他们俩都干掉。
周森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离开了陈兵的办公室门口,按原路返回,只当自己没来过。
林碧玉好像有所察觉,回头“刚才好像有人来过。”
陈兵不在意地道:“怎么会?人都被打发走了,我哥又去忙那批货的事了,周森还在家养伤呢。这地方还能有谁来?”
林碧玉皱皱眉:“那也得先把门关好,你也太嚣张了!”这话听起来像在指责,可她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甜蜜,不知道陈军瞧见了会作何感想。
周森开车回去的时候接到了小白的电话,他戴上蓝牙耳机,单手扶着方向盘道:“什么事?”
小白谦卑地说:“森哥,太太刚才自己打车出去了,说是要去公司找您。”
“出来多久了?”
“半个小时,应该已经到城区了。”
“车牌号。”
“江bal548。”
周森略一思索,道:“我没去公司。你给公司保安打个电话,如果太太过去了,让保安告诉她一声,我在何三胖的酒吧。”
其实周森大可以自己打电话给罗零一说这件事,但小白这个人不能信任,他必须强调一下自己今天没去公司,否则陈兵指不定哪天心血来潮问起此事,小白回答一句他去过公司,陈兵必然会发现他知道了自己和林碧玉的秘密。
挂断电话后,周森将车子转换方向,抄了几条小路,从一条弯弯曲曲的巷子里驶出去,眼前豁然是一条大路。他那双猎人般的眼,便准确地瞧见了搭载着罗零一的那辆出租车。
昂贵的奔驰车十分突然地横在了出租车前面,出租车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人都朝前倾,幸亏都系了安全带,不然真有的受了。
“怎么开车呢?”出租车司机本想骂人,那是人处于危急关头时的一种本能反应,但等他看见前面车上下来的人时,又把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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