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开着玩笑说:“不过,现在爸妈也已经熬过来了。你走之后,他们每年七月十五都会给你烧纸,如今看来,他们烧的那些纸钱都便宜了别人。”
她话音刚落,周森的手机便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直接告辞:“先走了,下次见到我就装作不认识。你今天的行为非常危险。”
王雨有点不理解,但还是点了一下头。她从来就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
周森谢过,转身就走,王雨迟疑片刻,还是追问了一句:“阿森,你要是有机会就回去看看爸妈吧!他们年纪大了,妈身体一直不好,万一有个好歹......我怕你会后悔,也不希望他们留下遗憾。”
周森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快步离开了。
王雨叹了口气,转身回去了。她和周家人已经没有关系,但这些年来跟曾经的公婆却一直很好。他们始终不愿意接受周森哥哥的新婚妻子,尽管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得到公婆的垂青和挽留有什么用呢?她始终得不到那个男人的心。说到底,她还是很失败。
罗零一第二天一早就去上班了,大家这才知道,原来新来的化妆师就是橱窗上那个艳压群芳的美女,都禁不住打趣说:“零一,你都不知道这几天多少人进来问你的联系方式,还有不少是高富帅呢!”
罗零一只是笑笑,也不回答什么。她很沉默,不怎么爱说话,但声音很好听,像丝绒般有质感,幽雅低回。
其实,他们不知道,在罗零一心中,声音最好听的那个人,是周森。
每晚她都会做梦,梦见她还和周森在一起的时候,梦见那天晚上他们在树林里......每次梦到这些,她都会很高兴,即便她在梦里也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她也想过,在这里上班可能会有偶遇他的时候,却没料到会是以那样一种尴尬而丟脸的方式再次和他名正言顺地见面。
有一对夫妻来拍婚纱照,新娘子很年轻,新郎官却已经年近六旬,面貌也不怎么端肃,见到罗零一,总会趁着他的准新娘不注意的时候占罗零一便宜。
罗零一忍无可忍,直接罢了工,不再负责这对夫妻的任何事情。哪料即便是这样,她也难逃一劫。
也不知那新郎和新娘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本来该相安无事的一个早上,新娘子忽然跑到了婚纱店里指着罗零一的鼻子开始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我老公!你要不要脸,知不知道贱字怎么写?”她捡着最难听的话骂,其他店员听了都有些受不了了,罗零一却只是皱了皱眉。
“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尽量克制着起伏的情绪。
新娘瞪“我误会?别装蒜了小贱人!我都看见你给我老公发的微信了,你居然还叫我老公给你买房子,你真是好不要脸啊!”
同事们听见这话都吓了一跳,诧异地看向罗零一,没想到这姑娘平日里不声不响的,居然会做出这种事。
王雨听见声响,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回事?”
新娘正要说什么,新郎官赶到了。他从外面冲进来拉住新娘说:“不好意思,她疯了,我马上带她回去!”
“你给我放开!”新娘不肯走,“你还护着这个贱人是吧?王八蛋!我给你生儿育女,我哪里不比她好?你居然护着她!”
那新娘发了狠劲咬了新郎,等那男人不得不松开手时就冲上去要打罗零一。罗零一赶紧躲开,王雨立刻冲着身后看戏围观的人说:“在那儿看什么呢?报警啊!”
听见“报警”俩字,罗零一不自觉地道:“别报警!”
她下意识地觉得,报警之后肯定会遇见周森,被他看见这些,她就完了。可转念一想,报警也没事,出警的是派出所,不是公安局,不会遇见周森的,不会的......
然而,她的阻拦落在那新娘眼里,就是欲盖弥彰:“你看,露馅了吧?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报警啊?”
她拉扯着罗零一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在她脸上划下血淋淋的道子,那张漂亮的脸蛋就这么被划花了,看得那新郎官都心疼得直哎哟。
他越是这样,那新娘就越生气。好在警察很快就赶到了,可这种情形下,根本就没法调解,尽管那新郎一直在劝那新娘,但她完全不听劝,不断地想要再动手。
罗零一僵硬地站在那儿,面对这样的无妄之灾,她没有一丁点反应,也没必要有什么反应。警察都来了,一切早晚都会说清楚,何必跟对方一样,像个泼妇一样不停地辩驳和辱骂?
警察见实在无法调解,为了不影响婚纱店的正常生意,把罗零一和那对夫妻都带走了。
王雨想了想,也跟着去了,留下一群刚才一直在看热闹的人,对着罗零一的背影指指点点。
罗零一已经麻木了,坐到车上,耳边仍然是对方不堪入耳的责骂她侧过头望向窗外,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坐警车了,心情却比每一次都平静,真是可笑。
警车很快就停在了派出所门口,罗零一和那对夫妻被一起带进了办公室。罗零一刚进去就看见了吴放,对方也瞧见了她。她本来一直很平静,这会儿却顿觉不好,转身就想走,那女的又拉住了她的头发。罗零一头上一疼,很快又不疼了。她回头看去,周森站在那女人前面,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她正疼得尖叫。
“哎哟!警察打人啦!”她不要命地嚎叫着,那副样子真是与她的姿色毫不相符。
真是嘲讽啊!罗零一脑子里想过多少次浪漫的重逢场景,最后真实出现的,却是这样。
这下子,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恐怕会更恶劣了。
“周森,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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