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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怎么还不让大夫看看?难不成……没伤到?”秦玉如目光落在玉嬷嬷的身上,脸色不善的道,边上的狄岩虽然没说什么,目光也带了几分疑惑,一位三、四十岁的大夫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才从齐蓉枝那边过来,齐蓉枝的确是伤着了,但伤的并不重,秦玉如让丫环看过之后得出的结论,根本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个一瘸一拐的样子。
当场她就嘲讽了齐蓉枝几句,这才带着大夫到秦宛如这边来,相比起齐蓉枝,秦玉如觉得秦宛如伤的更不成问题,原本当时秦宛如就在齐蓉枝的后面,齐蓉枝至少还见了血,秦宛如或者根本就是故意混水摸鱼的。
所以一听玉嬷嬷说秦宛如不想看大夫,当场就忍不住嘲讽起来。
狄氏伤的是手,而且还不轻,最主要的是这药里有东西,而且还下的不少,原是想洒在秦宛如身上的,不管洒那里,那些疤痕可能是很难消除的,想不到最后自作自受的洒到了狄氏的身上。
有一滴甚至还撒到了她的脸上,这可比之前秦玉如脸上的重的多了!
秦玉如的心情怎么好得了。
“大小姐,这……大夫是个男的,我们小姐伤的是腿,不太方便吧!”玉嬷嬷一脸为难的道。
“什么不太方便,又不是让大夫自己去看的,让梅艳去看,看了跟大夫说,要配什么药,配多少药,也可以更清楚一些。”秦玉如不耐烦的道。
“大小姐,其实不用看的,就配一些伤药就好,方才老奴己经给二小姐包扎了一下,这会也不出血了!”玉嬷嬷陪着笑脸,婉转的道。
“不出血了?那就是没什么伤了?既然没什么伤了,那方才又做出一副伤重的样子给谁看?是不是不想到母亲床前侍疾才故意弄出来的?”秦玉如恼怒的道,目光扫过紧紧-合着的内室的门,冷笑道。
今天她无论如何也要撕下秦宛如的伪装!
原本只是怀疑,现在基本上己经肯定,秦宛如就是装的!
“现在不出血了……但方才血……很多的,我们小姐伤的挺重的!”见秦玉如误会了,玉嬷嬷急忙分辨道。
“那有什么不能看的,我让梅艳去看又不会怎么样,又何须推推委委,一副不能让人看的样子!”秦玉如冷道,她今天还必须要看了。
“才包扎好了,再拆开来,怕对小姐的伤势不好……老奴想着……还是就请大夫配点伤药就行!”玉嬷嬷一脸恳切的道。
“玉表妹,先给宛表妹留一些药吧!”狄岩道。
“表哥,你怎么也这么说,齐蓉枝都伤的不重,她会重成这个样子吗?”秦玉如恼怒的跺了跺脚。
狄岩沉默了一下,目光也怀疑的看向玉嬷嬷,“真的伤的很重?”
“世子,是真的很重!老奴没有骗人,我们小姐也没有骗人!”玉嬷嬷头上都急出了汗来,摊着双手看着狄岩,一脸的求救样子。
这副样子越发的让秦玉如愤恨起来,上前一把推开玉嬷嬷就要往里闯去。
“大小姐,请留步,我们小姐伤着,这会正在休息,请不要打扰到我们小姐休息!”清月从边上插过来,伸手拦住了秦玉如,一副就是不让她进去的模样。
这样子让秦玉如越发的肯定秦宛如是心虚了,再次伸手推开清月,这一次用的力更大,清月踉跄着就被推的撞到了一边的椅子,椅子又撞上了茶几,茶几上的几个茶盏滚落了下来,摔倒在地。
看清月就要摔倒地上,另一个丫环似乎想拉住她,哪料想清月摔过去的余势不减,又撞上了一边的花架,上面的一排花,连着装花的瓷器,一起全倒在地上,接二连三的摔碎了。
秦玉如也吓了一跳,倒退了两步之后,没砸到她身上。
桌子、椅子、花架、花、以及种种的瓷器,地面上摔的全是碎片,狼藉一片,幸好没砸到人,清月也被那个丫环眼疾手快的拉在一边。
只不过这一屋子的东西算是全毁了,众人一下子全愣住了,不只是屋内连屋外的下人一个个也怔愣住了,大小姐是带人来砸二小姐的屋子的?
“大姐,你为什么来砸我的屋子?”内屋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帘子微挑处,秦宛如虚弱的站在门边,脸色苍白而憔悴,往日殷红的唇色,这会也是一片苍白,透着看得到的病态。
“我……”秦玉如想说没有,这是意外,却被秦宛如打断了。
“大姐,我今天伤着腿了,大姐和夫人一定要我侍疾我会去的,但容我休息一天,明天再去如何?”
“你果然是装的?”秦玉如被话一带,注意力转移了出去。
“玉表妹,宛表妹真的伤到了!”狄岩拉了拉秦玉如低声道,看着这样的秦宛如,原本有的怀疑全消光了。
这样子不用看伤口,就知道的确是伤到了,之前下人说的话不假。
“大姐,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有偏见,总是觉得我说的任何话都不是真的?觉得我不想去给夫人侍疾?夫人这会病着,现在又伤了,这个时候大姐不是更应当去侍候夫人吗?怎么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象是我现在不去,就是罪大恶极的呢?”秦宛如抬起水眸,眸色清淡若水,却带着几分冷意。
她靠在门框边,一只脚微微的挂着,谁都觉得出她是真的伤着了。
“是不是真的,让梅艳看看就是!”秦玉如冷笑道,不管秦宛如说什么,她都不信,而且秦宛如越这么不让看,她就越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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