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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蓉枝是大喜若狂,秦宛如是若有所思。
“还不把人请进来!”齐蓉枝喜难自禁的道,想不到这事居然还真的这么简单,秦玉如居然没骗自己。
“段嬷嬷,稍等一下,再请这位公子过来!”秦宛如道。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的话。
“是,二小姐!”段嬷嬷道,之后便是离开的声音,齐蓉枝气的想把桌上的茶杯砸地上,一个婆子居然敢不理会自己。
“帮你们小姐整理一下!”秦宛如站起身来,转身往床帐后躲去,一边吩咐春意,春惜。
“不必落下纱帐,一会还得看色。”齐蓉枝娇羞的道。
秦宛如的脚步一顿,之后便无语的往里走去,齐蓉枝还真的敢肖想这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上一世的时候,他之所以娶自己,是因为他当时的身体己经垮了,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冲喜的女子罢了,身份根本不在意。
但这一世,以文溪驰的身份和才名,又岂是齐蓉枝可以肖想的!
也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份枉想,居然还让她赖到了祖母和母亲这里来,不过秦府就这么几个人,细想起来其实也不难察觉。
玉洁替秦宛如拿了一张凳子进来,秦宛如就坐在纱帐后面。
外面春意、春惜一起动手整理床铺,重新摆放凳子,乱成一团,齐蓉枝还欣喜的让她们准备新的茶水。
原本没什么事的,这会倒整出许多乱事来,听得外面段嬷嬷的声音传来,里面才稍稍安停了下来。
“请进!”齐蓉枝柔声道,身子往里一靠,越发的显得娇弱不堪起来。
门推处,文溪驰走了进来,一身淡湖色的衣裳衬得他温雅不凡,他的长相原就很出色,行走之间优雅自如,天气的贵气和儒雅使他看起来很是吸引人,脸容温和,又让他很能引起别人的好感。
“文公子,请坐!”段嬷嬷是陪着过来的。
文溪驰目不斜视的坐到了床前的凳子前,看了看挂落出来那只白嫩的纤手,俊眉微微的皱了皱,温和的问道:“有帕子吗?”
替女子诊脉 ,而且还是陌生的年轻女子,当然得在腕上叠上帕子,男女之间本就有大防,但眼下这位小姐的丫环似乎忘记了!
“有,有,有奴婢马上就去拿!”春意看了看春惜,急忙领罪道,然后把一块雪白的帕子盖在了齐蓉枝的手上。
文溪驰闭上眼睛,静静的诊起脉 来。
床上齐蓉枝脸色涨红的紧紧的盯着文溪驰的俊脸看,越看越觉得心花怒放,这么俊美,而且还这么温雅如玉,特别是身份还是左相府的公子,若是能嫁给这样的良人,可是比狄岩这么一个渣人好多了。
不对,不是好多了,简直是要上天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温和文雅的男子,而且还长相俊美出众,齐蓉枝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喜不自禁。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正握着自己的手,如果没有帕子可多好啊,手中的香囊无声的往他的手边凑了凑,这当然也不是因为忘记收拾才掉落下来的,原本就是她故意精心留在床上的。
秦宛如在纱帕后面,看的既清楚又无语。
“能不能请小姐再换只手?”文溪驰放下齐蓉枝的手,温和的问道,声音如同春风指面,齐蓉枝晕乎乎的就自己伸手换了一只过来,往他面前伸。
文溪驰却是往后退了一退,对一边的春意吩咐道:“垫帕子!”
“是!”春意不敢违逆,急忙应声过来,替齐蓉枝把之前的手塞进被子里,又在这只手上垫上帕子。
文溪驰再一次伸手,屋内安静了下来。
“公子,我的身体如何?可有事?就是之前在看望长辈的时候头晕了一下,之后就晕倒了,到现在还难受的很!”
齐蓉枝控制不住的问道,声音柔和的一点都不象往日的那个她,她觉得自己一眼就看中了眼前的这位文公子,也决定了要嫁给这位文公子的想法。
文溪驰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皱,然后神色自若的放下齐蓉枝的手腕,目光滑过被面上那个鲜艳漂亮的香囊,缓缓的抬头:“这位小姐,可以看看你的脸色吗?”
“可以!”齐蓉枝娇滴滴的道。
文溪驰大大方方的看了齐蓉枝几眼,之后又让她伸了伸舌头,然后站起身来,似乎想去开方子。
“公子,我的身体可有大事?”齐蓉枝急着问道。
“这位小姐的身体很好,没什么大事,多多休养,少思绪就行!”文溪驰回着看了看齐蓉枝那张急切的脸,微微一笑,温和的道。
纱帐后的秦宛如脸色不由的一阵嫣然,文溪驰这是表示他的不喜,暗示齐蓉枝不要想七想八想些不着调的事情了。
齐蓉枝可没听懂,依旧娇滴滴的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可是我还觉得头疼,好象还有些发烧,您要不要摸摸看?”
这话说的极是无耻,秦宛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既然眼前的文溪驰是真正的大夫,这个时候主动拉着人家年青男子的手,想让他摸摸头也说不过去,更何况文溪驰还只是一位陌生的年青贵公子。
“可有笔墨?”文溪驰的声音很温和,但问的却是春意,仿佛没听到齐蓉枝方才的话似的。
春意急忙应声,忙又去准备,不一会儿笔墨便己经备下了。
文溪驰拿起写的药方看了看,对一边侍候着的春意道,“请能做主的人出来,这药方上有一些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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