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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文溪驰的目光才抬起,又看了看秦宛如消息的方向,心头莫名的闷烦,他这次提前来华光寺,这里面其实还是有一部分早早的见到秦宛如,探听消息的意思的。
但现在他发现还是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仿佛抓不住的轻烟,很让文溪驰不舒服,是的,很不舒服!或者说是很难受的感觉!
这事,他一定得查清楚,转过身大步离去。
秦宛如带着玉洁才进院子,就被春意给怯生生的拦了下来,秦宛如原本是不想理会齐蓉枝的,但是走了两步,还是转了一个弯,重新进了齐蓉枝的屋子。
她觉得这里面有事,齐蓉枝的消息必然是有人传递过来的,甚至这里面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谋算在里面!
进到屋子里,也没坐下,目光落在己经起身的齐蓉枝的脸上,“可有事?”
“秦宛如,你果然下贱!”齐蓉枝咬牙站起来,伸手就要给秦宛如一个巴掌,却被玉洁眼疾手快的挡住了。
“齐蓉枝,你现在住的是我们秦府,靠的也是我们秦府,这里也不是江洲,我真的不知道你哪来的底气,觉得我会对你一忍再忍的!”
秦宛如冷声道,抬起明媚的水眸,目光凛凛的落在齐蓉枝的脸上。
“这……明明是帮我看中的人,为什么你又来抢,秦宛如,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会一而再的坏我的事情!”齐蓉枝恨毒的看着秦宛如,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你看中的人?齐蓉枝这是你们齐府的规矩?”秦宛如挑了挑眉头,不动声色的问道,直觉这里面有蹊跷,齐蓉枝不可能无知到这种程度吧!
“当然是我看中的,或者说是你父亲和祖母答应我父亲帮我相亲,相中的人!”齐蓉枝恨声道。
秦宛如一怔,微微诧异的看向齐蓉枝,重复了一句:“我父亲和祖母帮你相中的人?”
“对,就是你父亲和祖母帮我相中的人,秦宛如,你不会不知道我被你们府上害的连亲事都没了吧?这是你们府上欠我的。”齐蓉枝怒瞪着秦宛如道。
秦府和齐府两府之间的事情,相互交缠,又互相牵制,但究其起因,还真的是因为狄氏和秦玉如的悔婚。
“所以,做为弥补,父亲和祖母要帮你挑一门好的亲事补偿你们齐府,而这一次父亲挑中了左相府的三公子?”
秦宛如在边上的椅子上坐定,淡淡的问道。
“对,文三公子不但相貌出众,而且才学过人,听闻这一次也要下场科考,以他的才学,应当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齐蓉枝傲然的道,仿佛现在文溪驰己经和她之间有了关系似的。
“你这一次到华光寺来,也是因为此事?是父亲跟你说的?”秦宛如一边细致的整理着齐蓉枝的话,一边随意的问道。
“差……差不多吧!”齐蓉枝仰着头,直接嗓子道。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是父亲亲口跟你说的,还是别人传过来的,如果是别人传过来的,父亲为什么要传手于别人?”一看齐蓉枝的样 子,秦宛如就知道这所谓的“相看”里面另有蹊跷。
至于父亲,之前秦玉如的事情,己经闹的他头昏脑涨,这时候应当 也没什么精力帮着齐蓉枝牵线搭桥,相看文溪驰。
但想起方才文溪驰的话,又莫名的觉得这里面有事,否则文溪驰不会对自己说这种话,莫不是父亲那里真的和左相府有接触,而这份接触也是直接造成文溪驰对自己误会的重要原因?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秦宛如觉得还是有一丝可能的!
“就算不是你父亲亲自告诉我的,但也是差不多的,左右是相看,我自己来看更好,眼下我也觉得很好,但你为什么和文三公子走的这么近,居然还跟他一起在外面逛,孤男寡女的,你也不怕自己的名节受损!”
齐蓉枝冷哼一声,不甘势弱的道,之后又换了一副哀伤的表情,“秦宛如,你还小,长的也还算可以,你父亲现在又算是京中的新贵,想嫁什么样的人没有?一定要抢我看中的人吗?我们以前的江洲的事,也算是我们不懂事惹的不开心,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你至于这么恨我,要破坏我的亲事吗?”
不是什么生死大仇?秦宛如的目光落在齐蓉枝唱作俱佳的脸上,唇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冷笑,如果真的自己死了,又怎么找她来寻仇?
她可不会忘记齐蓉枝不是想毁自己的容,就是想致自己于死地,这所谓的不是生死大仇,就是因为自己当时没被她害死的缘由!
“齐蓉枝,你说的事,不会是有人故意透露给你听的吧?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事祖母一定是不知道的!否则方才她就会多留文三公子一会,而且也会多提提你了!”秦宛如不动声色的道。
“就算你祖母不知道……但你父亲一定是知道的,这事……这事主要是由他帮忙相看的!”齐蓉枝心头一虚,但还是大声道。
“他看过文三公子?”秦宛如眼神一闪,她还真的不知道秦怀永和文溪驰之间会有关系,必竟就年龄上来说,两个也不合适,就算是偶遇也不太可能,那就是真的有目地的见面了,可秦怀永和文溪驰之间有什么事可以说的?
脑海中有什么滑过,但一时间却抓不住!
“那你今天上山装病,是知道文三公子精通医术,而且也知道他就在华光寺里?”秦宛如细细的问道。
“对,我就是知道!听说你父亲也会来看他,反正是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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