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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王爷病的这么严重?”清月慌了。
“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如果我们王爷出事了,可……可就糟了!”小宣子急的直跺脚。
“那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找我们小姐!”清月不敢担误事,忙道。
让小宣子等在这里,她返身走了出去,见她脸色大变,曲乐也不敢多问。
“小姐,小宣子的主子病的己经一天没用膳了!”清月进来的时候,秦宛如正从书中挑出一片片夹的很好的枫叶,这是她打算做枫叶签所用,听她这么一说,手中正在修边的枫叶,立时被剪刀扎破了。
“怎么回事?”秦宛如抬起头。
“奴婢也不知道,小宣子跑过来说请您去看看。”清月道。
“走,去看看!”秦宛如放下手中的剪刀和枫叶,拎起裙角就往外走,遇到拎着食篮的曲乐。
“小姐,您这会还出去?”曲乐放下手中的食篮问道。
“我和清月说出一下,一会再用膳,屋子里的枫叶你收拾一下。”秦宛如随口道。
“是,小姐!”曲乐应命,身子往边上退了退,把路让了出来。
秦宛如匆匆往外走,清月快跑几步追上她,在前面引路,不一会儿便带着秦宛如找到了小宣子。
“秦二小姐,奴才……”小宣子一看秦宛如激动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走,我们一起去看看你主子!”秦宛如低声道,楚琉宸如果真的在江洲出事,整个江洲都好不了。
以他的身份,京中高高在上的那位,还不得做一些更高调的事情来弥补,这情况恐怕得和刺王杀驾等同。
否则没办法让天下人信服,连史书上恐怕也会被横批一笔。
当初若不是年纪小,现在坐在皇位上的可就是他,若真论起来,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也因为这个原因,纵然现在的皇上有几个皇子,但一个也没立为太子。
朝臣们都在呈观望的态度。
这个时候如果楚琉宸出事了,皇上如果不多推几个顶罪的出来,整个国家都会动荡,而顶罪的几个,无非就是江洲一带的官吏,秦怀永首当其冲!
院子还是那个院子,不过放置在外面的那个大的躺椅不见了,小宣子带着秦宛如进了屋子,转过九折的屏风,进到里屋,看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楚琉宸,秦宛如都有点慌了。
他可千万不能出事,他若出事,秦怀永一定会受牵连,抄家灭族也是有可能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他搭在被子外的手,定了定心,仔细的替他搭起脉来。
脉博沉而凝重,几乎寸寸难行的样子!
一听就知道他不大好,秦宛如睁开眼,看到边上的桌子上放着一碗药,药己经凉了,没有丝毫的热气。
“怎么给你主子用这么凉的药?”秦宛如伸手碰了碰药碗,果然冰冷冰冷的,脸色不由的难看了起来。
“二小姐,是爷不肯喝药,这药就放在这里凉掉了,炉上一直在煎着有新的,奴才马上去倒一碗热的过来。”小宣子把药碗拿了过去,哭道,“从今天早上开始,爷就不愿意喝药,也吃不下饭了!”
“这药是谁开的?”秦宛如柳眉紧紧的蹙了起来,所以说不是药不好,是楚琉宸自己没打算好好喝。
“是静心庵主给开的,用的挺对症的,可爷就是不想用了!”小宣子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可偏偏楚琉宸理也没理他,没奈何之下,才想起秦宛如。
在这江洲地面上,也只有这位秦二小姐和自家爷的关系是不一般的,小宣子也算是病急乱投医。
“你再去倒一碗药来!”听闻是静心庵主开的药,秦宛如还是很认可的,有时候看到静心庵主用药,虽然觉得没有自己的明秋师太那么精细,但大体上也是不错的。
“是,奴才马上去倒!”小宣子退了下去。
秦宛如重新拉起楚琉宸的手,楚琉宸的手很大,伸开来几乎可以把她两个手握住,看了看楚琉宸紧紧闭合起来的眼帘,秦宛如没有半点犹豫的伸出自己一个尖尖的利甲,往楚琉宸的虎口上狠狠一掐。
这会用的力不小!
“啊!”床上的人疼叫了一声,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楚琉宸的眼睛睁了开来,眸色淡褐色中透着一股子寒意,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冷,定定的看着秦宛如,没有半点暖意,也没有半点表情。
清月乍看到他这么一副表情,吓得急低下头,心里惶惶不安,这样的楚琉宸既便病弱的只能躺在床上,却依然给人一种从后椎骨窜上来的寒意和慌乱。
“你病了就要吃药,你如果不吃药,这病怎么会好?”秦宛如看床边有个小几子,随手拿过来坐下,然后把他的手放了下来。
楚琉宸目光阴冷的看着秦宛如,削薄的唇角紧紧的抿着,不见一丝的血色。
那种仿佛没有一丝生气的阴冷,比往日里的阴鸷更多几分诡异的让人浑身发麻的感觉,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都生生的被降了几度。
“一会小宣子就把药拿来了,你稍稍用一点,然的再用点药再吃饭!”秦宛如仿佛没看到楚琉宸面无表情,两眼阴沉的样子,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又替他诊了诊脉。
和方才一样,果然,他根本没昏着,不过是不想睁眼罢了。
“不想吃!”楚琉宸目光冷冷的落在秦宛如的身上,这气氛让一边的清月越发的低头不敢多动一下。
“为什么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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