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妩上,杭很大,能睡四、五个人,杭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
她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动的气息。
“玉凤?”
“嗯。”
“玉凤?”
“嗯。”
“玉肌……”
“玉凤!”
“嗯,什么?”
在玉凤的两个字中,我不停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此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此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
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前所未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明白她仍然拉不下脸,毕竟辈分上她算是我的舅妈。于是我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躁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融入我身上。玉凤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她只能摇头闪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下去。
略微有此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感觉有此累,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楼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将它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哲的皮肤衬得更加动人。
我一拉,将背心脱下,白白的跳了出来,竟还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两个白,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如果能一直摸着这两个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它们,玉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间或有呜呜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她两颊酡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玉凤,玉凤。”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充满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起劲了,她恨恨地骂道:“你这个小坏蛋,别再叫了!”
配上她现在酡红的脸,有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解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条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一块,她急忙伸手将掩住,只露出几缕毛,让我的眼睛移不开,黑亮的毛与雪白的皮肤相映,使我的血都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玉凤的身材这么好。我急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那根像被烧红的铁棍一般的东西,玉凤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玉凤下面的洞,没想到却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玉凤!”
玉凤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蒙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那个湿湿的洞口插去。
“哦……”
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自己的烧铁棍被浸到了温水里,暖中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入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到了那里。
“哦,好热!”
玉凤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
我动了起来,她的洞很浅,插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碰到一团软软的肉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我连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玉凤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底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下来,然后抽出来,,不亦乐乎。没两下玉凤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一股温温的水,浇在我的烧铁棍上,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只能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蒙蒙,我将她的洞对准,狠狠按下她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
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
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我感觉自己的东西被一个肉套包住,舒服极了。我用胳膊困住她的上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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