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看看我又看看范伟,皱眉说:“你们啊……唉……”
他摇摇头,不住叹息。
“干爹,你叹什么气?难道升官不是好事吗?”
我诧异道。
干爹饮下一杯酒,缓缓开口:“升官当然是好事,但是说春水县是我们的天下,八字都没一撇呢。”
接着,他又道:“张天森虽然倒了,他的后台却没有半分动摇。”
“市长沈万里?”
“张天森是沈万里的外甥,外甥犯下这么多重罪,沈万里没有一点连带责任?”
我心下疑惑,做外甥的如此贪财、好色,更何况身为一市之长的舅舅。
“子兴啊,你看问题还是‘想当然.”干爹语重心长地说:“做官做到沈万里这种层次,金钱、美色已经动摇不了他对权势的。沈万里家门不幸,出个败家子,但他本人却两袖清风,执政上颇有贤名,张天森出事,对沈万里来说只不过是名声上的;点点损失,动摇不了他的根基。”
我心里郁闷。心想:我和干爹、范叔做的事,算是彻底将沈万里得罪,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将来他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给我们吃。
“呵呵,子兴你也别太担心,咱们三个只要好好抓住朱倩这个靠山就行了。”
范伟一脸轻松地说。
“听说朱倩要被升调到市警察局?”
“那是当然,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只要立功,想不升职都难。”
“唉,朝中有人好升官啊。”
想起朱倩家超强的后台,我不由得感叹。
“对了,张天广留k的种植基地才建了一半,我想……”
我话音未落,干爹便道:“那个种植基地你就别想了,虽然接手那个基地能占不少便宜,但张天广的案子肯定得深入彻查,没有一年半载,基地是不会解除封锁的。就算将来结案,谁不想捡这个大便宜?到时牛鬼蛇神都跳出来,不知有多少人会打这个基地的主意。”
听干爹一说,我的脸苦了:“我还想捡便宜将大棚生意做大呢。”
范伟哈哈大笑:“臭小子,你有什么好郁闷的?我才郁闷呢!平白让张天森那个混蛋跑了,我和你干爹十几年的仇也没报完整。”
提起这事,我又来了精神,问道:“听说张天森拖家带口一块跑,连他的几个情妇都带走,你说这么多人一起跑,目标明显,怎么让他跑了呢?莫非是沈万里安排的?”
干爹沉思一阵,摇摇头:“我觉得不可能,以沈万里的性格,只怕他会大义灭亲。”
“想想也是。”
我无奈地说,心有不甘。
张天森的老婆赵如芸和女儿张丽婕都是一顶一的美人,本来我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母女通吃,万万想不到张天森跑路都要拖家带口,看来没指望了。
张天森也算色中饿鬼,连他的情妇也拐跑,听人说他那些情妇个个风入骨,实为床上佳品。遗憾啊遗憾!
“张天森虽然跑了,他姐姐一家却被抓住。”
范伟突然说出一个好消息。
“魏胖子被抓住了?”
干爹一下子反应过来。
“是啊,也亏他们有点人性,这两口子跑路前,去外国语学院接女儿,耽误上飞机的时间,被得到消息的市局警察抓了。”
“哼哼,张天森跑了,他犯下的事就落在亲姐弟身上。”
干爹冷哼,目中隐现寒意。
范伟也是阴阴i笑。
这伙人落在他的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来,大家为这个好消息干一杯。”
我提议,大家又举杯高高兴兴地干了一杯。
张天森一倒,干爹和范伟升官,我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人逢喜事精神爽,酒桌上的气氛相当热烈,接下来大家想起高兴的事聊开了,一边聊天,一边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直到三人喝醉才罢休。
我还有些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要走,干娘不乐意:“怎么?干娘家没床给你睡?”
既然干娘都这么说,我也不好推辞,等她安排好干爹和范叔,搀起我去客房。
本来我想跟范叔一块睡,可他喝高了,嚷嚷要跟生死兄弟一块睡,干娘对醉鬼很无奈,只好让他跟干爹睡一间。
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但今天很开心,也就喝开了,要说醉,但脑里还有一丝清醒,不至于像上次喝醉来个霸王硬上弓,把思雅给压了。
干娘只喝几杯酒,四人中数她最清醒。不是她不想醉,对张天森的倒台,她比谁都开心,毕竟张天森对她做的事,让她恨之入骨,但若她醉了,谁来照顾我们三个大老爷们?
干娘搀着我,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块走进客房,我醉得不轻,倒在床上睡过去e也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清醒不少,耳边听到有动静,才微微睁开沉重眼皮。
昏暗的灯光下,干娘侧对着我,正在收拾客房,地上有一大滩呕吐物,想必是我迷迷糊糊吐的,也许以为三个男人都睡了,干娘换了一身轻便居家服,上身是一件粉色宽衫,是一条贴身短裙,短裙很短,只能包裹她肥美挺翘的诱人圆臀,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晰玉足,毫无遮掩地赢露在外。
干娘一边干活,一边摆动身体,高耸丰满的也上上下下地不停跳动,真是荡人魂魄。
我凝神细看,发现干娘竟然没戴胸罩,难怪她的有这么大的波动。
由于客房灯光昏暗,干娘没有发现我偷看她。忽然她侧过身打扫,不经意间正面朝向我,从我这个角度,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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