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湖东片区的汪东,三十二岁,污水处理厂水处理工程师,妻子任芬,二十八岁,自来水公司化验员,小两口月收入九千元,有住房一套一百三十二平米,汪东座驾东风风神,任芬自驾奔奔,母亲退休后帮他们料理家务、带孩子。
高峰乡扁桶峡村的尤友贵老汉,七十三岁,老伴儿周世清七十一岁,十年前在外打工的儿子命丧小煤窑,儿媳带着孙子远嫁他乡,老两口居住的两间土屋已经是瓦烂椽子稀,大落大漏、细落细漏,外面落大雨屋里落小雨,外面雨停了,屋里还滴答滴答落个不停。每天的生活流程是,天亮起床、尤老汉下地拾缀庄稼、老伴儿在附近检柴禾烧早饭、大约十点半尤老汉回家吃饭并顺带草料回家,吃完饭后再下地,每月遇天气好时,抽一天时间去高峰乡赶乡场买些油盐,其开销全部来自鸡屁股银行。如果久旱不雨,七十几岁的老人还要到三里外的小溪里背水吃。
八里峡乡黄粱坑村赵小虎,三十一岁,父母年老体弱,基本丧失劳动力,又因父母是表兄妹近亲结缘,四十来岁的哥哥智能障碍,算是废人一个,全家四口生活在爷爷那一辈留下的木架房里,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家境差娶不起媳妇,小虎只好当大龄青年,想外出打工,家里实在丢不下。好在去年照上电灯了,不愁打煤油了。要置办油盐等生活必需品,首先步行五里山路到三里沟村,再搭摩托车去八里峡乡乡场上,匆匆忙忙差不多要花一整天功夫。
现状篇以及奋进篇用翔实的数据和大量的具体事例、真实的画面,客观地向人们展示了松山市发展不平衡的现实,指出了深化改革的紧迫性,把实现城乡一体化的必要性和难度提出来,让大家理性地去思考、去探索下一步改革的出路,启发人们只有不断解放思想,大胆往前冲,以求缩小并逐渐消灭差距,让全社会均衡发展,最终实现共同富裕的愿景。
两个小时过去了,电视片播放结束,会议主持人刘明远宣布:“现在,按照事前的安排,请何市长发问。”
何伟力清了清嗓子:“同志们,我们这不是别出心裁,也不是搞什么花把戏,我们就是想通过这种形式,来认清形势,好的、差的甚至很不好的方面,都要看清楚,找准自己的软肋,心中有数才不会迷失方向,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跨出去。我要提的问题,都是电视片上放映了的,所有的答案电视片里都有。”
讲到这里,何伟力稍微停了一下,喝了口茶,提高嗓子继续讲道:“下面请大家注意了,我提第一个问题,请大家一定要注意听哈!”
“第一个问题:和我市关系密切的历史名人有哪些?至少举五个出来。”
“有走马荐诸葛的徐庶、唐代文学家、诗人元稹、明末农民起义领袖张献忠、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徐向前、、许世友、以及原红四方面军领导人张国焘。”文化局长立即抢答了。
“好,正确!”何伟力一脸满意的笑容,“那么,我问第二个问题:我市已经产生了品牌效应的农牧产品有哪些?这个问题除农业局、畜牧局、商务局、质监局局长外,那位局长来回答?”
“我来,”经委主任应声而出:“松山黑鸡、松山木耳、云雾山富硒雀舌茶、松山香菇、板角山羊、左河黄花,一共六个品种。”他如数家珍。
“回答正确,请回原位坐下。第三个问题:我市有多少个乡、镇?多少个村?农业局长张文显同志来回答。”
“一百一十五个乡、镇,七百六十八个村。”
“完全正确,下一个问题:我市至今仍未通公路的乡有多少个?其中修路难度最大的乡举两个出来。这个问题请交通局局长万通同志来回答。”
“完全不通公路的乡有十六个,其中修路难度最大的莫过于高峰、八里峡两个乡。”
“好,下一个问题,请听好,在我市的七百六十八个村中,完全不通公路的有多少个?只通土路的有多少个?请民政局局长任成兴同志来回答。”
任成兴坐在位置上未动,刘明远站起身:“任局长,何市长问你呢!该你回答问题哟!”
任成兴满脸通红,中气不足地:“实在对不起,何市长、刘市长,我还真答不上来。”
“答不上来没关系,”何伟力接过话题:“我们的目的不是要让哪一个人出洋相,也不是要给谁出难题或者想把哪个同志考住,先前刘明远同志已经给大家打过招呼,看完电视是要回答问题的。同志们啦,我们今天坐在这舒适的会议室里开会,坐着说话不腰痛啊,二十多年来,我们绝大多数人都多少沾上了改革开放的恩泽,也有一部分人确实富起来了,而我们边远地区的村民不但还没有富起来,而且他们当中还有人仍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解放这么多年、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他们本来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呢,大家想一想,我们究竟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这个现状一定要改变,再也不能犹豫了。否则,我们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历史把这副重担压在我们肩上了,我们只能挑起来,撂是撂不下去的!在我们当政期间一定要有所作为、有所改变。”何伟力心情沉重地说。
“为什么我市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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