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甄德贤这么一表态,何伟力才说:“关于王鹤立这个人。过去我听戴大年同志说起过,在松南当文教干事多年,文凭高,心气高。当然水平也高,人们对他的评价也就四个字:褒贬不一。有的人认为他有能力,会办事,是个人才,也有人觉得他心高气傲,孤芳自赏,恃才傲物,看不起人。这次秀荷把他要到松山县来,怎么说呢?算他运气好,过来就摊上了何家祠堂这事儿。当然,最先也是他向筹备领导小组提的建议。总之一句话,这件事情他摊上了也办好了,这就是功劳,也是政绩。我们搞组织工作的人。应该及时发现并及时向领导推荐这种人才,说大点儿是因为我们的事业需要这种人才,我们当领导的,也要及时发现、重用这样的人,说俗点儿,我们一个单位的领导,选到并用上了他这样的人才。我们工作起来就要放心的多,也要轻松得多,顺利得多。依我看啦,德贤同志的话很对,孺子可教也。尽管他当领导的时间短,领导资历不够。但这一点并不重要,如果他德能勤绩过合格,为什么一定要论资排辈呢?难道就不能够破格提拔呢?我说句不该在这里说的话,这样的人才,陆秀荷同志。就是你松山县不用,我也要把它用起来,我早有把他调市文化局给边怀山当助手的想法,前几天我正准备和刘市长、甄部长商量这件事,后来工作一忙就耽误了。既然今天提到这个人,我们不妨议一下。你看呢,刘市长?”
刘明远说:“何书记的这个想法我完全赞同,我想边怀山也是求之不得的,他正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
陆秀荷赶忙说:“哎呀,不行不行,我请求各位领导,至少现在不能把他调走,至于过了这段时间,等到松山县的筹备工作完成后,到了那个时候,怎么安排,或调动或提拔,与我无关,那是领导和组织上的事。”
何伟力哈哈大笑:“秀荷,你这是在唱哪一出戏呀?你演的华容道版的《捉放曹》是不是,刚才不是说找不出人来吗?这叫欲擒故纵。哈哈哈哈!”
陆秀荷说:“哎呀,完了完了,你看这绕来绕去的不但没有从外面给我调个能人来,反而差点儿把手头的人弄丢了,真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两位领导偏心了嗦,文化局也好松山县也好,手背手心都是肉啊!我这里不是更需要人么?甄部长,要不我马上就把报告直接交在您手里,让何书记和刘市长想挖我的墙角也来不及了。”
在座的人包括小田在内全都会心地笑了。
何伟力说:“你看看,陆秀荷,那个也聪明不赢你。好,王鹤立的事就这样。我问你,本月十二号至十六号能把县三代会开完码?”
陆秀荷说:“报告书记市长,能,一定能,秀荷保证完成任务。”说完做了个立正敬礼的动作。
看着陆秀荷的这个姿态,何伟力、刘明远和甄德贤笑得更开心了。
笑过之后,何伟力一再强调,三代会的准备工作要面面俱到,搞得越充分越好,无论是舆论宣传、组织人事,还是安全保卫工作,都要力求完美,不能出任何问题,确保万无一失。会议期间,如果在安全保卫工作没有足够的力量的话,可以以县上筹备领导小组组的名义向市公安局申请,要求增派部分警力,力保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向全县人民、向省委省政府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又是一个难得的晴天,久违的太阳破云而出,阳光洒在地上,把西都那湿润的空气变得暖哄哄的。
在松山市市委市政府驻西都办事处主任办公室里,艾蕾和任洁正在进行一次不同寻常的谈话。
艾蕾说:“任洁,这段时间我在松山的时间较多,办事处的工作一直有你顶着,你辛苦了。”
任洁见室内只有她们两个人,说话就要随便一些,她说:“艾蕾姐,你有事在那边忙着,我理应在这里顶起,再说了,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工作。”
“话虽这样说,但毕竟你只是个办公室主任,很多事情在帮我的忙,当姐的应该感谢你才对。”艾蕾说得很真诚。
“就算吧,小妹乐意帮姐姐分点儿心,让姐姐抽出时间多去考虑其他的大事,同时也好照顾一下何书记,他一个人在那边太辛苦,市里事情那么多,他实在太忙,需要有人帮助他,从这个角度上说,即使我辛苦一点儿,那也是为松山市的人民群众多做点儿贡献嘛,何乐而不为呢?”任洁很会答话。
“你有这个想法很好,说明你不但懂得私人感情,而且深明大义,是一个能够公私兼顾的好干部,你有这样的思想素质和道德修养,再加上你的组织协调能力和工作能力,我相信,将来给你更重要的担子你一定会挑得起来的。”艾蕾紧盯着任洁的眼睛说,任洁听得出来,艾蕾的话感情中夹杂着赞许。
“是不是艾蕾姐把我拔高了啊,我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无论于公于私,该我做的事情我都要做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其它的呀!”任洁听出来艾蕾话中有话,她故意谦虚地说。
“想不想是你的事情,但作为一个干部,领导会有个正确的评价,升降调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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