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汀长得帅,形象好,总是一身蓬勃朝气,甚受领导老师的喜爱。从高中起,苏长汀就主持过不少校内比赛,挑大梁不成问题,放眼校内,要找到第二个方方面面这么出色的男主持比登天还难。
就连贴吧上面的男主持票选,也是苏长汀遥遥领先。
跨年晚会不容出错,因此总是早早开始排练,每天和女主持全场最忙,对台词,走流程,经常弄到深夜。
苏长汀原先的寝室在他搬出去后也没再加人,苏长汀提出这一段时间先回宿舍住着。一来,办晚会的广场就在他宿舍楼下,比较近,省得天天麻烦,那边有事还能随叫随到。二来,陆庭洲不放心他抹黑回去,每天雷打不动地等他,多晚都等,而他第二天还有冗杂的实验,苏长汀心疼得想撂挑子。
苏长汀跟陆庭洲提出,陆庭洲一口否决。
“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苏长汀不理解。
陆庭洲沉默。
他也是此刻才惊觉他对苏长汀的占有欲有多强。每天看着他和女主持对台词,互动,头都快碰到一块去了,这已是他的极限,让他一个人回去睡觉,放任苏长汀一个人,不可能。
不是他不相信苏长汀,而是他近乎变态地希望苏长汀眼里只有他一个人,那种赞叹崇拜的目光只能投向他,而不是休息间隙舌灿莲花地夸女主持。
苏长汀:我不是,我没有。普通互吹。
陆庭洲看了一眼苏长汀,他在旁边的时候,苏长汀还能有空就关注他,他不在,注意力可不全给其他人了吗,别当他看不出排练现场有多少人对他有意思。
不知怎么的,苏长汀竟觉得这一眼有些哀怨。
“不行,这件事得听我的。”苏长汀看见陆庭洲眼底的青黑,立刻做了决定。他还能趁着上课补觉,陆庭洲比他忙太多了。
陆庭洲还没来得及说话,苏长汀的手机响起,会场又在找人。
“就这样,晚上别让我再看见你了。”苏长汀急匆匆离开。
陆庭洲凝眉思索,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他一向都是绅士的,体贴的的,苏长汀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他都帮他考虑周全。
可不知不觉中,他心里住进了一只名为“占有”的猛兽,叫嚣着嘶吼着要把苏长汀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染指。他不敢让苏长汀知道,会吓到他吧。
陆庭洲捏了捏眉心,调节自己的心理状态。
这个状态很危险,会让苏长汀做一些选择的时候为难,不小心更会伤到人。
陆庭洲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孤独地决绝地和猛兽搏斗起来。
苏长汀在后台突然间瞥到拿着一件旗袍扭扭捏捏的宴舒。
“你在干什么?”
“啊!”宴舒像只气球被戳破一样弹跳了一下,见是苏长汀,就想诉苦。
国风社想在晚会办一场短时秀,将服装变迁和音乐表演融合,打造视听盛宴。找来找去,旗袍没有人合适的小姑娘。宴舒就被社长忽悠了。
社长笑得像青楼的老鸨:“宴舒,姐姐们平时对你好吧?”
“嗯。”宴舒诚恳点头。这是他加入这个社团的初衷,听说小姐姐聚集的地方零食也多。
“那社团有难,你是不是该伸出援手啊?你看我们社团的女生平均水平一米六,最高一六五,旗袍需要个子高挑的人才能……嗯?”
宴舒满脸拒绝,“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社长笑眯眯:“就是你想的那样。”她伸出三跟手指头在宴舒面前一比,“我们有经费的,三盒你最爱的布丁。”
宴舒眼睛一亮,进而想到什么,眉眼低垂,像在做什么剧烈的思想斗争:“不行,我最近三个月戒甜品。”
社长粲然一笑,以肯定的语气道:“别人主动投喂的零食能叫零食吗?”
“是、是吗?”
“没错。”
于是宴舒就欢喜地应下来了。
于是现在赶鸭子上架,后悔都没地方说。
“哈哈哈哈哈哈!”苏长汀不仅没有安慰他,并且冷酷无情地笑了出来,他拍了拍宴舒的小肩膀,“好好干,晚会的时候我会隆重地介绍你,一定全场瞩目。”
“绝交了。”
苏长汀又和宴舒说了两句,躲到一旁给陆庭洲打电话,陆庭洲没接。
苏长汀不以为意。
第二天他继续给陆庭洲打电话,三回陆庭洲都没接的时候,苏长汀开始着急了。理智告诉他陆庭洲可能只是有重要实验,手机没有带进去,但感情上却忍不住想东想西。
那天跟陆庭洲分别的时候,他好像就不太开心。
苏长汀终于意识到,问题大发了啊!陆庭洲什么时候在他面前表现过这种情绪,一定是很忍很久没发作了。
苏长汀急的团团转,终于决定去实验室找人,不然他没法专心排练。
“长汀,长汀!”
“苏长汀,这边过来一下……”
那边又有人来催,排练又哪里出了差错,因为苏长汀脾气好,一遍一遍陪他们过,有些人就真心里没点数,都到跨年前一晚了,还生涩的像小学生,有点问题就要叫别人帮着解决。
苏长汀烦躁地烦躁地扯了扯领结,“排什么练,老子都出现情感危机了!”
苏长汀飞快地跑出去,留下身后全场俱静。
苏长汀,苏校草,他什么时候谈恋爱了?
所有人目瞪口呆,伴随着一大波芳心碎裂的声音。
第25章
苏长汀熟门熟路地踏进陆庭洲的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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