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行。」她冷冷地嘲讽了一句后,不再看他们。
同桌其他人见状,立刻岔开话题。
贺朝阳虽然不满李初阳话语间的讽刺,也没说什么,只觉得这个女子太斤斤计较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肚量还是要的,跟个小女子逞口舌之快是不明智的,当下不跟她计较,拉着李曼曼走了。
李曼曼见贺朝阳没为自己出头,一脸的不高兴。
李曼曼随着贺朝阳走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回头挑衅地看着李初阳,李初阳回以一个无视的姿态。
等贺朝阳一走,李初阳一直绷着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只是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笑意了。
她默默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菜,脑海里都是刚才贺朝阳回护李曼曼的画面,连身边的赵亮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贺朝阳落坐后,也没听李曼曼在那说李初阳的坏话,脑海里总是跳出那模糊的身影,虽然看不清表情,但他就是觉得那个人在对他笑。
再联想刚才的那个女人,她对自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于是贺朝阳的眼神总是不受控制地瞥向左边,只见刚才还一身刺的人现在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落寞,这让贺朝阳的心不由得一紧。正犹豫着要不要做点什么的时候,身边的那个人也不知道跟李初阳说了什么,她对对方笑了笑。看到这里,贺朝阳心里忍不住泛酸水。
「表哥,看什么呢?上菜了。」一旁的李曼曼说了半天也没得到贺朝阳的一个回应,立刻不满地拽了拽他。
贺朝阳没说什么,收回视线,让自己的视线看着桌上那一盘盘美味的佳肴。可只片刻,他又忍不住地去看李初阳。就见那两人还在说着话,甚至那人用筷子朝她碗里挟菜,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
贺朝阳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挟菜,这么亲密的举动她都不阻止,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再看,那一桌的人似乎都认识李初阳,频频有人跟她说话,而且还都是男的。其中,贺朝阳还发现有几个人看她的目光色眯眯的。那种恨不能剥开对方的衣服看个明白的猥琐眼神,让他很是气愤,这些个人都是打哪冒出来的?谁让他们跟她坐一桌的?何永昌呢,怎么安排的?
贺朝阳的眼神四下一看,没找到何永昌,只紧握着手,青筋都爆出来了。隔着距离,贺朝阳看得眼里冒火,恨不能将那菜盘子隔空砸到那几个人的脸上。
都能当人家爹了,还这么看人家,真的不觉得羞耻吗?看来他有必要整顿整顿这些所谓的商人们的道德品格。
再看李初阳,一脸淡定,从容不迫,贺朝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子小委屈又冒了出来。对别人就和颜悦色,对他就不假辞色。
被厌恶的委屈,被冷漠的郁闷,被嘲讽的不开心,一时间让贺朝阳的情绪低落得不行,只是他自己都没发觉而已。
一旁的李曼曼顺着贺朝阳的目光看过去,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哼,dàng_fù而已,未婚生子,这么丢人的事情她都做得出来,换成别人,早就以死谢罪了。她倒好,整天抛头露面、勾三搭四的,不知廉耻。表哥,这样的人,你可得离她远远的。」
贺朝阳刚端起一杯酒准备喝,听到李曼曼这句话。他看了李曼曼一眼,不赞同地道:「人家不过是说了你几句,怎么可以毁人名声。」
李曼曼见贺朝阳居然帮李初阳说话,也顾不得隐瞒一些事情了,当下将李初阳有个两岁女儿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边,还添油加醋了,最后总结,「这样的女人难道不是恬不知耻?要是我,都没脸出门。」
见李曼曼说得言之鏊凿,贺朝阳心里信了七八分。眼神再看李初阳,依旧一身少女的打扮,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只是身上退去了青涩,多了一种成shú_nǚ人的味道。
嗯,这个名字好生的熟悉。贺朝阳苦思冥想。
李初阳……啊,对了,那不是三年前逼着他娶她的那个女人吗?想到这里,贺朝阳眼眸一暗,他转头去看坐在那的李初阳,当初,就是她逼着他娶她的?
女儿都两岁了?这么说,这个女人当初逼迫他未遂后,就立刻急匆匆地嫁人了?这么迫不及待地嫁人是为何?难道,这个女人当初逼他娶她,是想让他当这个「便宜爹」吗?
不管是哪样,这样的认知让贺朝阳都十分的不爽,刚才那陡然生出的好感和欣赏瞬间被怒火替代。没想到自己还是便宜爹的最佳人选,还真是不知要夸她胆子大,还是夸她不知死活?骗人都骗到县太爷的头上了?
当年他拒婚后,也心有愧疚,还让张大去打听了一下,要是对方有什么为难之处,能帮就帮一把。没想到张大回来告诉他,那一家人都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不知道。
想到这里,贺朝阳的眼神阴沉起来,不管她是出于何种居心这般算计自己,不查清楚为什么,他都咽不下这口气。被人戏弄的感觉,糟糕透了。李初阳是吧,咱俩这个仇,结下了。
李初阳食之无味地吃了一点后,实在无心再继续待下去。只要一想到这个院子里的某一处,贺朝阳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李初阳都觉得恶心。
当下跟身边的人说了几句后,李初阳离开前院,找到一个丫鬟,让她去跟潘娉婷说一下,自己先走了,改天再来拜访后,便离开了何家。
一离开何家,李初阳觉得空气都格外的新鲜,呼吸都轻松了不少。
三年了,还是不行,看到这个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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