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想法了,她一时间不能适应他们之间关系的演变,也拿捏不好与程若航相处的亲昵程度,毕竟十几年的兄长视角,始终让她不轻易顶撞他。
“你是不是不看好姑姑与他?”其实程西想说,你连姑姑与纪东行都不看好,又怎么有信心,他们自己能走到一起呢。
“我是不看好他们,不看好的原因,不是世俗的眼光,更不是他们年龄的差距,起码姑姑在我一个成年男人的眼光里,是很有魅力很有人格的,可是我怕纪东行会在姑姑这里栽跟头,姑姑是个什么的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姑姑太追求那种独立感,而她这份无拘无束的独立势必要凌驾在男人的意志之上,说白了,纪东行管不住这个老小姐的,他也没那个耐受力,能忍受只与程殊女士简简单单的性伴侣关系,再说荒唐点,他也许只是姑姑性伴侣其中的一位,这在程殊眼里太寻常不过,在纪东行这儿,他就是觉得自己戴了绿帽子。”
这是程若航第一次言辞正经地与程西谈性这个话题。
程西多多少少有点不适从,从前即便知道他与纪东行一起看过所有男生都好奇的东西,可是知道归知道,她亲口从任意那儿实证了什么后,很难直视程若航……合情合理却又令她不是滋味的需求。
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深入,程西装傻充楞地硬生生扯了个别的话题,“姑姑工作坊的助理昨天打电话给我,她让助理小姐姐陪我去看辆车,买了代步,可是我暂时没需要。”
“那就先不买,反正我工作的时候也不怎么用车,你要去哪里,都可以开走。”
“嗯。”
“这次不拒绝了?”某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不依不饶地问程西,为什么那次就突然不要用他的车了。
正巧前方路口有红灯,他停缓了车,见程西一副没听见的模样,探过右手来,拧了拧她的耳朵,“我在和你说话呢?”程若航的声音,很……让程西招架不住,那种完全没脾气的发难,程西很适应不了,她拒绝相信,程若航在跟她调!情!
一直到会所地上停车场,程西都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结果就是,她想下车,程若航的中控锁没开,车内暖洋洋的,偏偏他再次的发问也让人莫名燥热,“嘴边那块,是我弄的?”
程西的下唇边破了一块皮,尽管她这两天都有抹芦荟膏,还是没有按她期待的自愈时间恢复,那晚程若航送她回去,唐唐一眼就识破了程西的遭遇,啧啧地半天,“大哥这也太心急了点,不过程西西你也太娇嫩了吧,21岁才献出初吻,用得着这么娇贵地破了……皮嘛。”
程西懒得解释,她要是解释说,是她自己太怂咬紧牙关的话,估计更要被唐唐笑话。
“……”
“我看看。”程西这两天下了壁画工地就窝在家里改论文一稿,程若航两天没见她,自然也不知道她这处昭然若揭的伤。说着,他一只手扳过程西的脸,盯着她的嘴巴细看着,一本正经地样子俨然就是在坐诊的面孔。
“已经快好了。”程西尴尬地缩了缩脖子,不想这么近距离地被他盯着。
就在她想提醒程若航隔壁车位有人的时候,程西那还没好利索的唇上又被他故技重施。
唐唐那晚问,被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吻,是个什么滋味,程若航的吻里,有没有罪孽却又超级刺激的感觉。
程西全然答不上,因为她完全没有心思去记任何一个细节。
可是眼下,她完全清醒的状态再次被程若航吻,她清楚地感受到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栗,程若航的气息吹拂到程西的脸颊、耳际,犹如点燃的羽毛在游弋她每一寸肌肤,她努力地试着去感受这个吻,唯一的直观,就是羞耻地觉得,他一个男人的唇为什么要比她一个女生的还要柔软?
没有了那天酒精的作祟,程若航的吻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消受了,抑或是他顾及着程西的那块伤口,只是他移开唇的时候,双眉紧蹙,“你吃糖了?”
地铁口出来,等他车的时候,程西肚子有点饿,恰好包里有几颗黑糖话梅糖。
“又甜又酸!”他拔了车钥匙,五官皱了皱,朝程西控诉道。
他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
这家会所原址是明清时代富贵人家的一处私宅,经历过朝代更迭,时间过于久远,几番易主,其实只剩下一个大的框架,设计师修复了外墙的断壁残垣,可是踏进来,确实活脱脱的西式产物。
会所有一处lr,在这驻唱的很多乐队、个人时不时会被来这消遣的客人相中,有中规中矩走事业的,也有纯粹被有钱人看上的,功名利禄,大家不过奔个出路。
纪东行说在这样酒台上坐着最舒坦,因为旁人也是这样的心思才来的,消遣谈事各自不相干扰,尽管邻桌有几个男人认出了他是个明星,碍于大家都是些有资本的,没些风度也得佯装出点,哪怕有不识趣地上来和他招呼:
“您好,纪老师,方便跟您合个照嘛?”
“我和朋友谈点事,待会儿可以嘛?”纪东行婉言拒绝。
头一个笨嘴拙舌的鸡被杀了,后面蠢蠢欲动的猴子,也识趣地消停了,更何况,这样出出入入的销金窟里,远不止他纪东行一个人物。
“你嘴怎么了,上火了?”程西一坐下来,纪东行就眯眼看到她下唇边一处破了块皮,唇妆似乎也没了。
“……昨晚起夜,黑灯瞎火,撞门上了。”程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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