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戚王开始带着药一同来了,阿追看到雁迟在恭送戚王离开后端了药碗过来喂给雁逸——平日里这都不是服药的时候,她嗅了嗅,好像是参汤的味道,看汤色又似乎还添了别的。
这倒不必阻拦,戚王总犯不着用这样的法子害雁逸。三五日下来,雁逸虽还没醒、虽还是一日比一日见瘦,气色倒真好了些。
戚王也时常有意无意地想同她说些什么,只是她从来不理。
这日戚王又是“按时”来,阿追干坐在雁逸榻边,时而抽回神听两句身后不远处的交谈,时而又走神走得什么都听不见。忽而意识到雁迟在叫她时,雁迟已不知连叫了她几声了。
她回过头,雁迟笑了笑:“国巫。”
这显是有话要说。阿追蹙蹙眉,只作看不见戚王,走过去问雁迟:“夫人有事?”
雁迟的眼睛尚未完全恢复,揭食盒盖子时手上略有点犹豫,衔着笑说:“国巫确是总不好好用膳,把这鸡汤喝了吧,我瞧着不错。”
阿追的目光落在那碗鸡汤上,冷然不言。
她这边有自己的厨房,离此处不远,送东西向来是直接呈在托盘里端过来的,食盒里这是怎么回事,不问都知道。
她道了声“我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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