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医院里,小家伙情况危险直接被送进了手术室。
郁笙在外面坐立难安,她打了电话给商祁禹。
男人有些意外,问她,“怎么了?”
郁笙咬唇,把小家伙进医院的事告诉了他。
听到电话里女人细微啜泣的声音,商祁禹拧紧了眉头,“在哪家医院?”
“陆氏私立医院。”郁笙回答。
“嗯,等我过来,不要慌——”男人沉声道。
挂了电话,商祁禹立马让秦穆订最近的机票,赶去机场。
他上飞机前跟陆廷深了解了下情况,商一诺外伤致脾脏出血,不过万幸的是的脾脏没有破裂,不过仍需留院观察几日。
三个小时的航程,商祁禹回到港城已经是凌晨了。
机场外有车子提前候着,他直接去了医院。
他来到病房外,从门上的小窗朝里望去。
单人的病房里,小家伙安静地在床上睡着,床边上趴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商祁禹皱了眉头,开门进去。
郁笙被开门的声音惊醒,她抬着哭肿了的眼看过来。
见到是商祁禹的时候,她愣了一下。
虽然在电话里,他说等他过来,但是从z市赶过来也要不少的时间,更何况都那么晚了。
她站起来,想开口说话。
男人手指抵在了唇上,示意她噤声。
郁笙点头,跟着他出去。
男人在前面走着,她跟着他走,拐了弯,进入了医院的楼梯间里。
商祁禹垂眸,捻出一根烟,点上,沉黑的眸隔着烟雾看她。
面前的郁笙,眼睛红得跟只小兔子似的,站在他的面前乖巧得跟个女学生的样儿。
郁笙低头认错,“商先生,都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没……”
她没有保护好小家伙,才让他遭了罪,她罪责难逃。
“过来——”商祁禹薄唇微张,吐出一口轻雾,眯着眸打断她。
郁笙抬头,看他,轻雾掩去了男人眼底神色,让人看不清。
她咬唇,朝着他过去。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于她慢吞吞的动作,他皱了下眉,拿着烟的手伸了过去,捧住她的下巴。
眼神扫过她下巴上颜色稍深的印记,沉了眸,良久,他的指腹上她的眼眶,低沉地问,“哭过了?”
“对不起……”郁笙艰难地吐字,“是我没照顾好一诺。”
她很后怕,要是伤得再重些,完全不堪设想。
那么小的孩子,遭了罪,她心里难受得要死,看到小家伙惨白的小脸,她内疚自责。
“没事,那小子命硬!”商祁禹沉沉出声。
他的手搂过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低头深深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
“哪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郁笙瞪他。
商祁禹认真思索了片刻,开口道,“那小子生下来就是个早产儿,小医院医疗跟不上,生下来被误诊死亡了,后来带他去大医院,抢救回来的!”
闻言,郁笙只觉得自己的心口那么揪了一下,有些心疼。
她抬头,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那一诺的妈妈呢?”
商祁禹低头,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眼神深邃,“他妈妈并不知道有一诺的存在。”
“你就没想过告诉她吗?你不是说爱她吗?只要告诉她了,你们不是就能重新在一起了?这样对孩子也好。”郁笙轻声地说,“一诺肯定希望妈妈在身边的。”
商祁禹眯眼,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我说爱她,你吃醋?”
郁笙抬手打开他的手,摇头,“你爱谁是你的自由——与我无关。”
她没有什么资格吃醋,她不是他的谁。
商祁禹低头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你是我女人……怎么与你无关了?你存心说这些话来气我是不是?”
“我没有,商祁禹,你知道吗?今天慕景珩来找我,他说的话,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他说我贱,没离婚就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郁笙抿唇,难受得想哭,“我跟你纠缠在一块后,我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着,我害怕表面维持着的假象被撕开,龌蹉不堪的事实摆在阳光下!我真的快要疯了!”
商祁禹伸手搂紧了她,呼吸落在她的发顶,他感受到她的轻颤,低声地哄她,“没关系的,有我在!我会护好你。”
郁笙摇头,“商祁禹,我承受不起,现在是慕景珩,连郁暖也知道我们的关系,再这样下去,知道的人会越来越多!我会怕,我不喜欢每天提心吊胆的活着的,这样特别没意思,你知道吗?”
她胆小,懦弱,敢做不敢认。
被他吸引,做了无法回头的事,但是又害怕事情曝光,所带来的后果。
她不敢沉沦,梦醒了,就是该醒了。
商祁禹的手松了些,望着她的眼神讳莫如深,他开口,“所以,你想怎么做?”
郁笙从他怀里退出来,对上他的视线,内里的神色,是她看不懂的深沉,她开口,“到此为止,趁着事情还没闹开。”
她要面子,要脸,既然结果是她害怕预见的,那么干脆就此结束。
男人的眼神渐深,他抬手抽了口烟,呼吸沉了几分。
郁笙平静地说,“那两晚,就当是我鬼迷了心窍,希望商先生你能高抬贵手放过我!”
商祁禹蹙眉,扔了手里的烟,抬脚碾灭,冷笑着俯身靠近她,“鬼迷心窍?呵,郁笙,你可真会为自己开脱——”
郁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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