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笑文便觉得香气扑鼻。这是柳云的香味儿,她玉臂勾着笑文,两人紧贴着。那种肉贴肉的舒适,令笑文飘飘然的。他又感觉自己的东西非常舒服,置身在一个温暖,湿润,紧凑的所在,啊,那是柳云的花园。
回忆昨晚的fēng_liú镜头,笑文不禁动了动,想重新找回那种的快感。稍稍一动,春梦中的柳云便睁开美目,她明显感觉男人在使坏呢,想到自己在他怀里,跟他以羞人的姿势睡了一夜,还吞着他的东西,脸上立即红了。别看已经亲热多日,那种羞怯感,依然存在。这感觉令她不安,又令她新奇与陶醉。
柳云妩媚的一笑,说道:“天都亮了,咱们起来吧。万一有人进门,被人堵被窝可不太好。”
笑文知道她是在说笑,这么早哪会有人来。即使有人来,那大门锁着呢,来人总不会跳进来吧,除非是犯罪分子。
笑文把柳云搂得更紧了,坏笑道:“再躺会儿,让我细细感受一下大美女的魅力。”
柳云笑道:“你这个人,幸好是生在当代,要是生在古代,当个皇帝,也准保是个昏君。”
笑文道:“我这么英俊,这么聪明,就算当不了明君,当个中等的也够格吧,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我是昏君呢?这简直太贬低我的素质了。”
柳云解释道:“你的素质是不差,就是太色了,太爱干那事了。你要是皇帝,肯定活不到四十岁。”
“我的身体棒着呢,活八十都没问题,你可别咒我呀。”
柳云微笑道:“你想,皇帝那么多女人,天天干那事,色是刮骨刀,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了那么折腾呀。你要是皇帝,玩命的干事,不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才是怪事。”
笑文哈哈笑道:“幸亏我不是皇帝,也没有那么多女人,贪色也是有限的,我至少能活七十岁,你信不信?”
他这么一笑,引起全身的震动,不可避免地带动那根好色的工具,令柳云有点吃不消,柳云哼道:“小老公,咱们起来吧,我要做饭了。我经不起你的攻击了。”
“做饭不急,咱们办正事要紧,趁着你现在在我怀里,咱们再操练一回吧,我宁可活不到四十岁,也要让你记住我。”说着,一翻身,将柳云压在下边,打起精神,大动干戈,享受那温柔的艳福。
柳云受不了他的挑逗,不一会儿,便在ròu_tǐ的舒泰下,接着唱昨晚的曲。笑文听着过瘾,攻势更盛。
没做多久,便隐隐听到外边的门响,“怦怦怦”。柳云拍拍他,说道:“有人来了,快起来吧,我没说吧,叫人给堵被窝了吧。”
笑文说:“该不会听错了吧。”正说着,那门响又继续着,响得节奏更快了。
笑文没法,只好下马,一边穿衣,一边发着牢骚:“这是谁呀,这么早出来闯门,真是没礼貌。”
柳云比他穿得快,下了地,穿上鞋,说道:“这还早呢,都五点半了,别人家早起来了。你快点穿,我看看是谁。”
“这人影响我的好事,你替我瞪他几眼。”
柳云笑道:“我不会瞪他,我只会用感谢的眼神瞅他,要不是他来的及时,我又得死一回了。”说着,向笑文飞个媚眼,简单地收拾一下,照照镜子,才出去开门了。
柳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姑娘,身后还跟着六个青年。这姑娘一身白色运动服,英姿飒爽,相貌绝美。柳云认得这是陈鱼,虽说没说过话,但在路上偶尔也碰到过,同为美人榜上人,柳云当然会注意排自己前边的“对头”。平时见面只点点头。
陈鱼微笑道:“柳姐,宫笑文住在这儿吧,我找他有点事。”陈鱼对笑文没好脸色,对别人可不一定了。
柳云上下打量着这个“花魁”,暗暗称赞,这丫头,长相没得说,当第一确也相称。嘴上回答:“他是住在这里,你找他有什么事吗?用不用我转告他。”柳云下意识地不愿这姑娘跟笑文接触。
陈鱼说:“是关于他工作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我想,我还是当面跟他说清楚得好,不然的话,有什么差错,他又得说我不办事了。”说着,轻哼一声,显然对笑文的怨气不小。
柳云看得清楚,心道,只要你别跟他贴得太近乎就好。她这时已经忘了,自己不是他老婆,并且会离开他的。她这样想,是出于女人的一种本能。
柳云向旁一闪身,说声:“请进吧。”心说,这小子不会还赖在被窝里吧,叫人家看见可不大好。
陈鱼往里进,那六个青年也笑嘻嘻地跟着。陈鱼回头说:“你们在外边等着,不准乱跑。”六人马上停步,齐声答应。
柳云问道:“这六位小伙子是你的朋友吗?”
陈鱼得意地一笑,说道:“是一块跑步的。”柳云点点头,以同情的眼光瞅瞅他们,男人这么活多么可悲呀。柳云把门关好,无情地挡住了那六位向这里射来的目光。
柳云一前一后进了屋。一进屋,笑文正在擦脸呢,见陈鱼来,冲她笑笑,说道:“大美女光临,逢毕生辉,快进屋吧。”陈鱼便进入客厅。
柳云说:“你们谈吧,我做饭。”说着,在笑文的胯下捏一把,轻声说:“说话老实点,不准调戏少女。”笑文皱着眉点头,心说,我哪敢调戏她呀,那是一只老虎。
笑文给陈鱼倒杯开水端进去,很大方地坐在她的身边。没贴那么近,保持一米的距离。
陈鱼瞅瞅他,又看看跟前的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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