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二人都不想回家,便找家舒服的旅店住了。柳云还是头一回跟别的男人在外边过夜,那心情是又新鲜又羞怯又有几分兴奋的。笑文也感到高兴,因为只有在丁松家之外的地方,他才觉得柳云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二人躺在被窝里,笑文闻着柳云的香味儿,一脸的骄傲。既然能快乐就快乐吧,有些事想也没有用。
他轻咬着柳云的耳唇,问道:“柳云,我的宝贝儿,咱们今晚还做不做了?”
柳云摸索着他结实的胸膛,柔声说:“下午不都做过两回了,你歇歇吧,别把你累了,万一造成阳痿,你还不得恨我一辈子。”说着,娇笑起来。
笑文嘿嘿笑着,一边伸手去梳理她的光滑的丛林,一边说:“那东西只会越磨越硬,百炼成刚。来吧,趴到我身上。”
柳云眨着明亮的眼睛,红唇翘翘,说道:“我不想做了,我已经吃饱了。”
笑文逗弄着那粒可爱的小珍珠,说道:“来吧,我的柳云,谁知道以后咱们还有没有在这里亲热呢?”
柳云想想也是,便笑了笑趴到笑文的身上。笑文夸道:“你的身子好软,好热,这感觉太好了,想阳痿都难。
柳云明显感到那东西顶着自己,一阵的激动,主动的凑上红唇,吐出香舌,任男人享用。笑文热情地吮起来,吮得柳云娇喘不已。二人一起扭动,扭来扭去,那威风的宝剑便冉冉入鞘了。
柳云感受着那的滋味儿,星眼迷离,腻声说:“不用手也能进去呀。”笑文抱着她丰满迷人的玉体,一脸坏笑地说:“这说明你也很想很想那样嘛。”
柳云象小姑娘一样忸怩起来,用粉拳轻打着笑文的胸膛,嗔道:“你胡说,我才不想呢,是你强迫我的。”稍后,她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她所有的感受都通过动作跟歌声来表达了。
那一晚,笑文才觉得柳云是自己的女人。在丁松家时,他觉得自己有种罪恶感,而在这里,自己才是柳云的主人。
第二天中午,二人才先后到家。想到在衣兰的fēng_liú韵事,二人脸上都有喜悦的笑容。也许是因为累吧,进屋不久,二人一块儿躺在小屋里休息。不知不觉,抱在一起睡着了。
正睡得香呢,有人敲门,敲的还是屋门,那人已到跟前。有个声音响起:“宫笑文,你在家没有?”笑文一听,腾地站起来,这是陈鱼的声音。看看也同样惊讶的柳云,都后悔进来时,没锁大门。笑文对柳云嘘一声,定定神下地,答应一声:“我在家,请等等一下。”
打开门,笑文便看到美丽的陈鱼站在门外,脸上正带着捉弄人的笑容。笑文没让她进屋,微笑道:“陈大美女,什么事大驾光临。”
陈鱼盯着他,(那目光简直亮得能穿透他。)训道:“你不是有毛病吧?不是说好了,今天去试唱吗?”
笑文一听,可不是嘛,自己差点给忘了。便说:“我怎么会忘呢?我是故意逗你的。”
陈鱼带着怒气,说道:“你逗我?好哇你,我一片好心帮你的忙,你拿我当猴子耍。你太过分了。”
笑文连忙道歉,说道:“我说错话还不行吗?大美女,现在我就跟你走,不管成不成,我都领你的情。你要高兴的话,我请你吃饭。”
陈鱼脸色缓各些,说道:“这话听着还象句人话。”
笑文整理下衣服,说道:“咱们去吧。”
陈鱼向屋里张望着,目光闪动,问道:“屋里就你一个人吗?”
笑文往外推她,说道:“那还用问吗?快走吧,想参观的话,咱们回头再来。”说着话,拉着陈鱼的手,来到院子里。
陈鱼甩开笑文的手,一边走着,一边观察笑文的脸色,笑文暗笑,心说,你想从我脸上看出慌张与秘密来,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是小毛孩子,还能让你识破吗?
到门外后,笑文将手伸入门里,插上带锁上。见陈鱼已骑在摩托上,已发动着了。笑文说:“你在前边领路,我在后边跟着。”
陈鱼满以为他一定会厚脸皮要上摩托呢,想不到今天竟然变得这么君子,她真有点想不透。便说:“我骑摩托你能跟上吗?”
笑文笑道:“你说出地点,我慢慢走就行了。”
陈鱼说:“离这儿挺远呢,要走得半天。”
笑文点头道:“那我出胡同打个港田吧,一会儿就到。”
陈鱼有点火了,说道:“宫笑文,你装什么正经?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你想走,你就走吧。”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等一等”。向前跑出多远后才停下,陈鱼赶上来,不解地瞅他。笑文也不解释,坐到陈鱼身后。
陈鱼回头,没好气地说:“坐车时管好你的爪子,不然的话,我就让你飞出去”说着话,一加油,摩托便轻叫着跑起来。
陈鱼的香气便一丝丝飘进笑文的鼻子。笑文暗叹道,这陈鱼好香呀,这种香气跟柳云的不同,柳云的让人犯罪,而她的令人心醉。
笑文双手后把,望着陈鱼的玉体。这丫头今天穿着一套牛仔装,干净利索,英气勃勃,又清新可人。那腰是那般的纤细,那臀在坐姿下,虽不能完整的呈现,但却紧绷绷地,圆鼓鼓地后突。两个丰隆的肉丘,令笑文叹为观止,而肉丘之间的印痕,更是惹人遐想。
笑文深深地呼吸着,回想着诗人们赞叹女体的名句,正想得起劲儿,那摩托突地一个大拐弯,又快又急的,象马毛了一般。吓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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