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眠对他欠身:“这要大家商议才行,我的才智不高。”
指挥使开个玩笑:“你父亲的高就行。”
知女莫若父,这是个隐形的夸奖,楚云期、铁氏和楚芊眠都听得出来,都笑容加深。
楚云期不是客气人儿,笃定地道:“有来无往非礼也,屠行夫一死……。”
三大员吃惊:“屠行夫死了?”随后道:“难怪,本来说六月里聚会,后来没有人知会我们,我们也就知道不来了。原来,是这个原因。”
疑惑眸光注视楚云期。
楚云期摆手:“与我无关,我陪着女儿不知道多快活,哪有功夫杀人。”
“不是你,也不是你安排?”
楚云期君子坦荡模样:“不信你们问太傅,与我无关。”太傅一本正经:“也与我无关。”
布政使暂时相信他:“好吧,那蓝确要说什么很明白,益王手中有二殿下,他还是想聚会,把二殿下郑重推出。”
楚芊眠算算稷哥的年纪,回想益王这几年的动静,有一个主意慢慢成型。
等太傅、父亲和三位大员商议几句,楚芊眠沉着地总结:“要让益王认罪,并纠正他犯的错误。我舅父西宁王说异邦人自大同边城而进,让益王交出曹新正法,才是他王爷应该做的事情!”
在座中人纷纷称是。
“再来,二殿下也好,大殿下也好,拿什么担当继承皇位?让蓝确带信给益王,挟天子以令诸侯,诸侯不服!”
……
蓝确闻言震惊。
什么?
诸侯不服?
这是眼里公眼没有二殿下,也挑明益王掌握二殿下,对这些人压根没用。
二殿下眼看就成一堆乱草没人要……
慢来慢来,蓝确脑海电光火石一闪。全国有哪一个人敢眼里没有先帝血脉,他们是故意这样说,好让王爷放走二殿下。或者不在意二殿下,二殿下母子就可以逃走。
蓝确瞬间心平气和,恢复洗耳恭听模样。
这是布政使在本城下榻的地方,本城衙门。左边是主管军队的指挥使,右边是主管刑名的按察使。
没有想到一下子能见到三位大员,蓝确一开始挺高兴。现在觉得棘手,也在所应当。
这个省富庶,不缺兵马也不缺吃穿,也就最难说服。
日光从外面照进来,有一部分在蓝确面上,把他眸底神情也暴露不少。
布政使微微一笑,这位估计在想,你们为二殿下想脱身之法呢,按楚云期父女的胸有成竹,二殿下也没什么重要。
布政使是楚云期的学里师兄,对楚云期为人相当信任。
他接着说楚芊眠的第三条。
“三,益王爷世受爵封,为什么要和先帝血脉过不去?如果说大殿下有罪,益王理当振臂高呼,洗刷皇家清白。他却封锁京都屯粮积兵,四处游说却无实证!蓝先生,以我们来看,益王和二殿下是谋逆的那个。”
三位大员露出距离千里的冷淡,齐声道:“蓝先生,请你解释一二。”
蓝确佯装无事,心里打鼓。
眼里没有二殿下就没有吧,但让交出曹新,曹新手中有兵,他能答应吗?这是逼着王爷和曹新翻脸,麾下兵马分道扬镳。
而最后一条,这些人还是打算效忠京都,真是榆木脑袋。
效忠大殿下,蓝确想大可不必。指责国舅是国贼的大殿下,他才是真正的国贼。而眼里没有二殿下,假以时日,这些人不山呼万岁都不行,这件也暂时不理会。
唯有把曹新正法这件,就是王爷在这里,只怕也为难吧。
蓝确不知道屠行夫来,都说什么。但是他好容易得到这个机会,要比屠行夫说的更好。
有句俗话说,先下手者为强,后下手遭殃。面前这三位用的手段,不也是这样。
蓝确满面正气,缓声指责:“三位大人,如果忠心,眼里要有二殿下。如果忠心,当想想曹新将军冤死,如今挑得出谁守边城?”
“曹新冤枉?”布政使反问。
“大人可有证据?”蓝确反问。
“你可有证据曹新清白的证据?”布政使再反问。
他暗暗好笑,可有证据?本官有楚云期和太傅之,就是证据。不过呢,犯不着此时对你说。
蓝确皱眉,反问过来反问过去,变成牛皮糖,三年五年扯不清爽。绕开这件不说也罢。
来的目的,是继续屠行夫没有完成的事情。
“王爷说定在明年二月聚会,请三位大人参与。”
布政使忍不住问道:“主持联络的是你吗?”
蓝确并不是,但他傲气的回答:“正是晚生。”
布政使、指挥使、按察使对他脑袋瞄瞄,都是一个心思,不知道你这脑袋还能保留多久。
屠行夫已死,还有第二个也不奇怪。
他们这样想,因为昨晚楚芊眠交底:“益王聚会当然是好,不过呢,最后在后年。”
为什么是后年?三个大员都不明白。但太傅、上官夫人、楚云期接下来保证道:“后年解你们心头疑惑,包你们认为这闷葫芦几年不冤枉。如果你们认为冤枉,我们脑袋赔给你。”
这样一说,屠行夫之死的真相水落石出。蓝确说明年二月,离后年足足提前一年有余,三位大员担心他项上人头,在情理之中。
三个人爽快的答应一声:“好。”
蓝确出衙门心情不错,据他所知,屠行夫说服好些趟,挖空心思寻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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