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眠忍俊不禁:“去吧,记得道谢。”
她记得在回来的路上,不许太子多接触人,不许太子离开身边,从孩子的角度来说,算是拘束。
小城里很周全,楚芊眠放心让太子过他应该过的日子,东逛逛西跑跑,这样才叫孩子不是。
剑豆陪着出去,刀豆进来:“回姑娘,已查明后街上王家新回来的男子,确实是王家在外面学徒的儿子。这个人没有问题。”
楚芊眠说声知道了。
楚行剑送来新到的书信,崔疾催促对益王用兵。他说益王近来身体不好,正是拿下他解救二殿下的好时机。话意里,期盼西宁王出兵。
楚芊眠微哂,拿下益王这虎,放出来京都的狼吗?把书信放到一旁,交由太傅回信的那一堆里。
这种信,以太傅的城府,圆滑上比楚姑娘强。楚姑娘也没功夫,是个人都亲笔回信。
下一封来自曾贤,曾贤也是收到益王大败后病重的消息,也指望楚姑娘出兵:益王处暂时无忧,请妹妹跃马南疆。
楚芊眠凝视一刻钟,才把和南疆王对话、救曾家出来分成两件事。但是把曾家所在的地方纳入囊中,南疆王不会坐视,也就等于直接去和南疆王对话。
收到舅舅的信,西宁王今年又丰收。收到各省来信,整体来说收成足够。
练兵,也到一定的火候。
但如果和南疆说不拢,楚芊眠可不愿意浪费兵马。这些都是用来送稷哥还京的,一兵一马要用在刀刃上。
她放到和太傅等人会议的一堆公文上面。
“石爷求见。”刀豆回话。
“请。”
楚芊眠离开这里,往会客的地方。
看得出来石蛟不是一般商人,每一回他来见,楚芊眠都以为他打算吐露身份。今天也不例外,见到石蛟后,楚芊眠客客气气一如平时:“石公子有什么话要说?”
多一份力量,只好不坏。说没有希翼是假的。
“楚姑娘如今安顿,不管别处了吗?”石蛟开门见山:“南疆王那里,何不去走一走?”
楚芊眠也是一针见血:“东海王的心思,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打算今年去。为什么我要去见南疆王?石公子这提议,是你想知道南疆王打什么主意吧?”
石蛟噎住,还真的是这样。
瞅着楚家回到江南根基更稳,东海王与西宁王已通信,石蛟接下来要弄懂的,就是南疆王怎么想。
楚芊眠微微地笑,眼神却带犀利。仿佛问出来,你到底是谁?
石蛟收到父亲来信,说女帝推测还需要证据,否则的话,不能挑明效忠。
进言去见南疆王,是石蛟想让楚姑娘亮明身份的一个策略。
他本想不慌不忙的说,有他的远近疾缓。让楚芊眠这样一问,原本想好的楚姑娘威名远播,应该去南疆看看的话不方便再说。
面对明珠般明亮却也闪亮如刀锋的注视,石蛟为了难,他应该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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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孩子的衣裳一巴掌大,仔量过。初生五斤多,满月后白胖时用手比的,夏天的衣裳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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