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知的另一个小厮石砚蹑手蹑脚走来,傻乎乎问:“刀豆哭啥?她和枪豆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反正你也没有感觉错,我也没有感觉错,刀豆枪豆心里有事瞒着我们。”识墨闷闷不乐。
这就有了伴,石砚也呆呆发愣。
上官知让他们巡逻护卫,倒也不算擅自职守。片刻后,两个人往另一边去了。
夫人们沐浴以前,姑娘们回木屋。楚丽纹要和太子玩,让楚大夫人说了几句:“小孩子眼生,你走的近,他会哭的。”又把年长的姑娘交待几句。
大姑娘楚绣纹和二房姑娘楚彩纹都觉得奇怪,这是让她们和这小孩子保持距离?
想不出原因,也照办。拘着楚丽纹、朱细细和韩囡囡老实坐着。楚紫纹和楚华纹帮忙看着。
孩子见孩子亲,太子见到十岁的楚丽纹、韩囡囡,和九岁的朱细细,眼睛乌溜溜的瞅着她们。楚丽纹忍不住扮个鬼脸儿,太子格格笑得很是开心,伸出小手,身子也往前探着。
但是,楚芊眠也不让他过去。哄了哄他,自己仍然坐在床上。
“刚才我说有事请你们帮忙,以后刀豆枪豆煮饭,麻烦姐妹们打下手。”
朱细细挺起小胸膛:“我会呢,吉沙阿奶教会我很多。”韩囡囡、楚丽纹也说会。
走到门外的上官知一阵心酸。
他虽然和这些小姑娘不熟,但知道是家中娇女。如果没有京乱,还是挑肥拣瘦的娇小姐。
刚想到这里,姑娘们看到他,纷纷起身行礼。吉沙阿奶没出部落就见识上官知的身份,在路上知道的更清晰。也起来行礼。
楚丽纹、朱细细、韩囡囡人小儿,视线看的最低。见到上官知一手抓着一个木头架子,另一只手有只猎物。
木头架子是新摘新编,绿叶挡着,别的人就没有看到。
“我来,”
“我会收拾。”
三个小姑娘跑出门接。
上官知怕吓到她们,手往后一背:“不用,我来收拾。”三个小姑娘认真的道:“真的,我们会剥完整的皮子,公子你会吗?”
大眼睛里清澈见底,反倒怀疑起上官知来。
姐妹们没赶上这毛遂自荐,只是笑着,她们不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对。楚芊眠咬住嘴唇,眼圈红了起来。
上官知再次拒绝小姑娘们的请求,让她们帮忙扶着木头架子进屋。三个人卷袖子上手,又用小肩膀扛,小小的活计干得热火朝天。
独自拎来的上官知,哪里需要帮忙?本是拒绝小姑娘们干血腥活,结果,他的胸口又堵块大石。
“放哪里?”三小不知道,卖力的问着。
“放下来,等另外两个送来,晚上放倒在地上,铺上皮毛,给你们当床睡。”
姑娘们一起屈膝道谢。
朱细细拍手:“好啊,有床睡了。”
韩囡囡对前后上下地看:“这屋子真好。”
楚丽纹一本正经告诉吉沙阿奶:“不用再担心潮湿腰腿痛。”
上官知和楚芊眠垂下头。
直到朱细细再次请求:“公子,我们在坏人那里,总是男人打猎,再交给我们。我干得很好,你给我吧。”
她伸出双手,准备接那只如果还活着,比她高出许多的猎物。
上官知把手在身上擦了又擦,在她头发上轻轻一抚,柔声道:“不用了,我会收拾。这是我编架子呢,撞上来的。我先送架子,就拿到这里。等下,我出门收拾好再送来。以后你就陪芊眠姐姐坐着说话,帮她分担零碎的活就行。你是个姑娘,不许再干这样的活计。就是你芊眠姐姐,也不许干这样的活计。”
朱细细听懂了,韩囡囡也听懂了,楚丽纹和姐姐们也听懂了。终于有人当她们是姑娘小姐,而且说这话的还是京中贵公子上官知。眼泪,在所有人的眼圈里打转转。
上官知实在不能再看,对楚芊眠说了句:“给她们安排活,交给你了。”逃也似的走了。
没有人跟他抢门,但他夺门而出。
到门外,想到要紧话没问,又回身对吉沙阿奶看一眼,看看床架子,又看看楚芊眠。
炽烈眼神里的疑问,他知道楚姑娘能懂。
楚芊眠回他一个点头,眼神里的肯定,上官知也懂。
这就真的走了,因为他全身骨子里,没有一处不相信她。她的聪慧,她的定夺,上官知没有后顾之忧。
楚芊眠擦干眼泪,装作看不到姐妹们流泪,三个小姑娘都哭出声来。
慢条斯理的分派:“以前是刀豆、枪豆做饭,以后请绣纹姐姐、彩纹、紫纹、华纹带着小妹妹们分担。只做饭就行。洗菜的事情,只能请伯母们受累,分担下来。”
楚丽纹呜呜抗议:“不行,这活儿太少了,我们少干,别人就得多干。”说到最好,她干脆哭道:“公子是勇士,杀敌用的。难道宰猎物吗?难道剥猎物吗?”
“是啊。”朱细细、韩囡囡附合她。姐妹们也随着点头。
和在安巴的部落相比,这些都不是活。有句话说的是,做饭的人,从来不会缺油水。安巴部落里做饭的事情,从来不给她们。
宰杀等吓人的活计,都是她们的。
楚芊眠竭力的微笑,好给一堆泪脸做个示范,哭是不对的,像自己这样才是姐妹说话之道。
“闲下来还有活呢,有好些布匹,要一直做针指一直做衣裳。”
“呜呜,这不是跟在家里是一样吗?”大姑娘楚绣纹哭着说出来。
楚芊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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