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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裳华执起茶壶,染着红色豆蔻指甲的手指微微翘起,十指纤纤,柔若无骨,如软玉雕刻而成的一般。
益阳郡主看了一会,笑道,“其实英以你的聪明,不必我说想必你就已经猜到了吧?”
季裳华将茶盏推到两人面前,笑容轻盈,“是啊,我的确早已经猜到了。这两个人虽然蠢了点,这都是不认输不饶人的,洛静瑶一心想嫁给我大哥,可是却做了商人之子的妾,她如何能甘心?还有季菀华,以他的性格,怎么能容许刚嫁进来就多出一个妾呢?所以这两个人凑到一起可有的瞧了。”
林琼箫在一旁聆听,没有发表意见,益阳郡主嗤笑一声,“季菀华的名声已经成那样了,难道还指望着在于家能有好日子过?于鹤轩能留这样一个女人在他身边,也真是好忍性。”
虽然季菀华被人掳走是季裳华设计的,但她浓妆艳抹,躺在大街上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注定了,她的名声不但毁了,更加只会引来于鹤轩的厌烦而已。
她以为的琴瑟和鸣,恐怕要失望了,
“说起来可真是好笑,于鹤轩明明退对两个人都极其厌烦,她们却为了一个于鹤轩争抢,真是可笑至极。”益阳郡主嘲讽道。“不过这两个女人可算是倒霉,没有一个是清清白白嫁给于鹤轩的,也难怪于鹤轩会如此厌恶她们。”
这个时候,益阳郡主还不知道,洛静瑶和季菀华落到这个下场是被季裳华算计的,不过这也是成全了季菀华要嫁给于鹤轩的愿望,不是吗?而洛静瑶,不过是咎由自取而已。
季裳华叹了口气,“希望她们能早日想明白吧,既然已经完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实,与其让人厌恶的大吵大闹,还不如静下心来想想以后还如何生活。”
季裳华语气似乎是三分感叹七分讥诮,看着桌子上的青花瓷壶,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出声。
“于家再热闹也是府内的事,如何就传扬的人尽皆知了呢?”林琼箫不知道个中缘由,是以便这样问道。
益阳郡主乐了,“因为那个水色。”
“水色?”林琼箫不解。
益阳郡主捂着嘴笑道,“听说两人正在于鹤轩书房外争吵,可是遇见了水色,水色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两人便和水色闹了起来,水色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她是于鹤鸣的人,最近正得宠。所以,三人就打了起来。动静很大,自然惊动了于家的所有人,便都去看笑话,而且听说那日刚好又去于家做客的,便把这事当笑话说出来了,事情自便传的沸沸扬扬,都看于家的笑话呢。”
季裳华一愣,然后笑了,“果然是热闹,那个水色也是个妙人。”
水色一路过,就闹出这么大阵仗,若说她不是有意为之,季裳华都不信。
只不过,水色这样的做,也是受人指使吧。想一想水色出自哪里,是谁的人。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果然,两人是盟友,他还真懂她的心思。
益阳郡主接着道,“事后,水色去找于鹤鸣诉说冤屈,哭的那叫一个梨花一枝春带雨,本来就是极品美人,这一哭把人的人都哭化了,于鹤鸣又气冲冲去找他的两个好嫂子理论,事情闹的愈发不可开交了,于家人想隐瞒也是隐瞒不了的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于家再次变成京都的笑话。”
季裳华微微笑着,林琼箫却是听的目瞪口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谁会想到原本在众人面前恩恩爱爱的于鹤轩夫妇的和谐假象被一下子暴露出来呢,于家的“乱”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季裳华不语,心中冷笑。等着吧,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面呢……
这时候,白苏进来了,面前带着笑容,悄声道,“小姐,大少爷那边来信了,一会大少爷就过来呢。”说着,目光有些暧昧的看了一眼林琼箫。
林琼箫又有什么时候不明白的呢,她虽然害羞,却也是很期待。
自那次在画舫听到季维之的表白后,她每每想起季维之,都是抑制不住的时候心情愉悦,一件好多天脸上都带着喜意,却又怕被父母发现。
今日,她也猜到了来季家会见到季维之,所以当下只是羞赧,并不惊讶季裳华的安排。
季裳华挥了挥手,白苏就退到了一旁站立。
她和益阳郡主对视一眼,俱都笑了,“如今,也只有这件事才能让大哥当下那些书了。”
林琼箫脸更红了,嗔道,“裳华惯会拿人取笑,亏了外面的人还以为你是文静女子,要我说都看走了眼。”
季裳华难得笑的如此开怀,对益阳郡主道,“郡主,你瞧瞧,我好心好意,她却是不领情,不如我这就让丫鬟去回话,说林姐姐不愿意见大哥,叫他安心读书吧,不必雷来了。”
“你……”林琼箫面前微急,却又怕被两人打趣,便说不出来了。
季裳华知道林琼箫害羞了,她的性格经不起两人打趣,便只是笑,没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就听见繁缕笑道,“小姐一看,园子外急匆匆赶来的是不是大少爷?”
季裳华望向窗外,果真见季维之一袭白色绣青竹衣袍,仍旧是发带绾发,却比平日多了几分fēng_liú雅致。他步履微急的赶来,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欣喜,显然是极为喜欢林琼箫的。
即便林琼箫也是欣喜,但身为女子。她还是要保持矜持,便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季裳华最先起身,“我们去园子里逛逛吧。”
府中上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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