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的时候这女人就像是衣服似的,你有可能会喜欢上一件新衣服,但穿的最多的还是那最舒适的旧衣裳,如今的珍珠就像是新衣服似的。
皇上耐着性子劝道:“阿慧,朕对你的心意你又不是不明白?朕之前说过要将周六调到朕跟前,你也不答应,只说朕在糊弄你,你到底要朕怎么办才好?朕乃是九五之尊,你每次发脾气的时候哪次不是朕哄着你?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朕了?”
“至于珍珠,就算是朕再疼她,也不会越过你去的!在朕的心里,你才是朕最爱的那个女人”
慧贵妃的声音中透着几分欢喜,“皇上此话当真,若是真的当真,不如就将那珍贵妃送到冷宫去,这样臣妾才能安心!”
“这怎么能成?”皇上的语气一下子也冷了下来,“珍珠这才进宫几天,你就容不下她了?她又没有错,为何要送到冷宫去!”
其实相比于慧贵妃,这珍珠的温柔懂事如今是最得皇上看重的地方!他怎么舍得了?
慧贵妃又哭闹起来,“那皇上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糊弄臣妾的吗?臣妾不管,反正这宫里头有她就没有臣妾,有臣妾就没有她……”
说着说着,她又是好一通搅合,皇上气的不行,慧贵妃这才甩袖子走了。
李长德公公在外头低声道:“奴才奉劝吼一声,这个时候还是别进去的好,只怕皇上正在气头上了,若是说些高兴的事儿,锦上添花的话进去也无妨,怕就怕是……”
沈易北躬身道:“多谢李公公了,只是事情紧急,怎么着我也得进去一趟!”
话毕,他直接进了御书房。
当他将信笺呈送上去的时候,并没有说这些东西是在宋阁老书房里偷走了,直说是偶然查到这些东西的。
因为他知道口说无凭,别说是他当着皇上的面检举了宋阁老,就算是当着皇上的面从宋阁老的书房中搜到了这些东西,说不准宋阁老也只会说是有人栽赃陷害。
毕竟宋阁老手扶着皇上坐上了皇位,和皇上的感情也不一般。
皇上看到这些信笺自然是勃然大怒,“这东阳伯是朕的臣子,如今还没进京了,怎么有人敢有这样大的胆子?”
事到如今,沈易北也只能替宋阁老开脱,“微臣料想定是有人见着东阳伯极得皇上的恩宠,所以这才诬陷东阳伯与蛮夷勾结,那是因为他们知道皇上对这种事向来是不容姑息的,您听说了这件事,定会勃然大怒。”
“按照我朝律法,但凡与蛮夷勾结,那是该株连九族的,到时候事情尘埃落定以后。就算是洗清了东阳泊的罪名,这东阳伯也不会死而复生了!何况这字迹就算是仔仔细细去看,就算是请了珍贵妃娘娘来辨认,只怕也认不出哪封信是出自东阳伯之手的!”
瞧瞧,多会说话,给皇上一个多好的台阶啊,连珍珠都分辨不出来的东西,皇上怎么会分辨出来了?
皇上点点头,道:“那依你所见,你觉得当下该如何做?”
沈易北早有准备,“依微臣所见,如今该还东阳伯一个清白,不过当然会有人质疑的,皇上大可以派重臣去辽东彻查此事,好让众人心服口服,不管怎么样,皇上都在京城,就算是得辽东那边的情报,可有些东西中途也是会做手脚的,不如就派一个皇上信得过的人去辽东……”
皇上颇为赞同,“那就派你去辽东!”
如今沈易北可是他跟前的大红人啊!
沈易北笑着道:“微臣颇感荣幸,只是说到底,这件事怕不大妥当!不管怎么说,微臣都娶了东阳伯府的二姑娘,要是这件事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去了,只怕会觉得微臣这是在包庇东阳伯了,微臣这儿倒是有个好人选!”
皇上一脸期待,“你倒是说说看!”
“那就是周六!”沈易北看着皇上一脸愕然,笑着道:“皇上不必着急,听微臣细数一二,这周六是慧贵妃娘娘最为疼爱的侄儿,从小事锦衣玉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可皇上和慧贵妃娘娘比谁都希望他能成才,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锻炼锻炼他!”
“再加上周六是慧贵妃娘娘的侄儿,您一直想要给周六定个要职,但给了位置给周六,也得让众人服气才是,要是周六有了这个资历,再想要位居高位,只怕出言反驳的人就少了……”
皇上也觉得不错,“朕当真没有看错你啊……”
这件事算是皇上答应了。
等着沈易北回到了芙蓉园将这件事告诉了谢橘年,谢橘年惊的连嘴里的燕窝粥都要喷出来了,“侯爷说什么?周六?就周六那德行,要他去怡红院去享福,他跑的比谁都快,可要他去辽东,怕是打死他他都不愿意去的,更何况,他办事儿,我实在是不放心,到时候他被人几杯酒灌下去,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哪里能替我大哥洗清冤屈?”
如今沈易北也觉得心头的一颗大石头放了下来,舒舒服股躺在炕上,“玳瑁,拿一壶酒来,我们要好好庆祝下!”
说着,他这才斜斜看了谢橘年一眼,“你放心,皇上是不会派周六去辽东的!”
“你不是说皇上已经答应了吗?”谢橘年满心疑惑,就连她都觉得沈易北的话很有道理,像周六那德行,实在是要好好锻炼锻炼了。
沈易北笑着道:“这你就不懂了!你想啊,这珍珠是你大哥的亲妹妹,慧贵妃娘娘如今最看不惯的是谁?要是容皇上细细去想这个人选,只怕慧贵妃娘娘也会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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