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道圣旨下来了,谁也不敢说不,也不能说不……不知道最后你的母亲有没有爱上你的父亲,可我却知道我父亲直到死还是爱着你的母亲的!我问过家里的老仆,就连我父亲临终之前都吩咐下去要将你母亲用着东西,还有你母亲的画像和字迹一同烧了下去,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有你母亲陪着也是好的……”
“我父亲死的时候尚未二十五岁,大夫说他因为是忧思过度才会病成那个样子的……我猜我父亲临死之前定觉得解脱,因为他终于可以去九泉之下见你的母亲了……”
125上药擦出的火花
谢橘年张大了嘴,脸上就差写着“我不相信”这四个字了——这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了!
沈易北瞥了她一眼,才道:“要不然你以为依照着老祖宗的性子,怎么会收养你们姊妹两人?老祖宗和你们祖母是手帕之交不假,可这女子嫁了人,都是为子孙和家族筹划了,要是这件事闹开了,别说是老祖宗,只怕整个长宁侯府都得跟着完蛋!”
“我猜,因为是我父亲救了你们姊妹两人,毕竟我父亲临终之前还嘱托过老祖宗,说要好好对你们姊妹两人……”
这些事,谢橘年都不知道。
愣了愣,她才道:“怪不得怪不得老夫人在知道了我和珍珠的身世之后,不仅没有对我好些,甚至对我更坏了,换成任何一个女人,只怕都会这样做的……”
沈易北呢喃,“所以你要我如何去恨她啊……”
说着,他像是想起了似的,站起身仔仔细细看着谢橘年的侧脸,“疼吗?”
疼!
真疼啊!
可现在谢橘年只摇摇头,咧嘴一笑,“没事儿,不疼!”
沈易北却是笑都笑不出来,抓着她的手朝着内室走去,一边走还一边道:“玳瑁,拿些药酒进来!”
沈易北可不是傻子,老夫人方才那一巴掌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一巴掌下去,这谢橘年的侧脸就微微肿了起来。
他给谢橘年上药的时候,谢橘年更是“啊呀呀”叫着疼,沈易北手下的动作轻了些,“放心,今日的事情我会让她和你赔礼道歉的,她毕竟是个长辈,你总没有打回来的道理!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吃亏的。”
对于谢橘年的性格,他有些了解,是个锱铢必较的!别人打她一巴掌,她恨不得还两巴掌回去!
谢橘年摇头道:“不用了!老夫人毕竟是长辈,今天的事情老夫人心里也不好受,我没必要计较这么多,更何况不为了我,也为了侯爷,我也没有计较的道理……”
为了侯爷?
烛光摇曳,屋子里的氛围一时间有些暧昧了。
更别说因为上药,两人挨得很近很近,就算是沈易北刻意放轻了呼吸,可温热的气体还是打在了谢橘年颈脖间,让她觉得痒痒的,麻麻的,如今被沈易北这样盯着,更是有些脸红了。
沈易北低声道:“你肯为了我不和老夫人计较?”
其实就算是谢橘年真这样想,他也没打算这样做,他可舍不得!
谢橘年只觉得自己耳根子发烫,可还是点点头。
这一天下来,沈易北总算觉得高兴了些。
谢橘年察觉过来,也觉得那话也不像是自己说的,正欲扭头辩解的时候,可沈易北却是吻了上来。
沈易北的吻炙热而粗重,好像谢橘年成了美味的食物,想要一口将她吞进去才好。
谢橘年一下子懵了。
他们之间虽有过肌肤之亲,可这吻……好像还是第一次,她下意识要挣扎开来。
她并不能动弹。
甚至沈易北将她抓的更紧了些,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护着她的头,她竟然半点动弹不得。
旖旎之间,沈易北更是轻咬着她的唇瓣,低声道:“橘年,如今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谢橘年的心顿时就软了下来,并没有太过于抗拒。
沈易北索性将她压在了身下,因为这屋子里本就烧了地笼,所以谢橘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夹袄,缠绵之间,沈易北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裳里头去了。
这腰身依旧纤细,该丰盈的地方好像更大了些……他不是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可却是第一次下腹这么快就炙热起来,好像要将谢橘年揉到自己身子里去一样。
谢橘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了,觉得有一只手已经从自己的身上游走到了身下,她忙去捉住那只手,“别,别……玳瑁待会儿就要进来了,若是被她看到了……”
方才玳瑁可是得了沈易北的吩咐,要打些热水进来的。
沈易北如今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上这些,索性又去啄她那白嫩的耳垂。
谢橘年也被他搅和的七荤八素,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呢喃来,“别……别……”
就算是沈易北只用手,她就觉得自己是招架不住了。
她好歹和沈易北同过两次房,脑袋里面也是有些记忆的,原先沈易北对她都是横冲直撞,像是半点怜惜都没有,可如今却是温柔如水。
沈易北手下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粗重,半点章程都没有,原本谢橘年觉得他该慢下来的时候却又快乐,惹得她含住自己的手,这才没能叫出来。
看着她双脸绯红的样子,谢橘年更是解开了她的小袄,接着是肚兜,玩弄着她的白兔,到了最后却是一口咬了上去。
谢橘年只觉得自己浑身已经湿热了起来,忍不住抱住沈易北的头,身下竟莫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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