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体,满屋子都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没料到他突然扭头,就撞上他揶揄的视线,“你再这样盯着我瞧,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的。”
木崊听见他这没羞没臊的话,猛地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
“害羞个什么劲儿,以后每天都得来一遭。”陈白岐轻笑一声,坐在床边,一把将木崊的“遮羞布”拉下。
他含笑俯视着她,“不是之前都告诉过你了吗?”
木崊捂住耳朵,不去听他说话。
陈白岐故意去掰开她的手,特意贴到她耳边,声音暧·昧,“我让你嫖我。”
之后他顿了一下,把后面补充完整。
“不论时间。”
“不分地点。”
“只要你要。”
木崊拉过被子,只露出一双乌滴滴地大眼,含糊不清地嘟囔,“流.氓。”
开荤前,她以为他是金毛;
开荤后,才发现他是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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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腻歪好一阵子,等收拾好了之后已经到了正午饭点。
到了约定好的吃饭的地方时,除了他俩,基本全员到齐。
因为人多,分了好几个包厢。
其实青平卫视本身就不算什么大的电视台,元旦晚会基本也没什么观众,所以请的节目嘉宾里咖位没有太大的。
除了一两个压轴的著名演员,不过他们档期都满得紧,这两天排练没到,说是最后两天才过来。
正因为这样,导演在圈子里的知名度也相对一般,可比起木崊这些小透明,话语权还是大很多。
一进包厢,果不其然就看见了余声,木崊和陈白岐默契地对视一眼。
除了导演和余声,包厢里还坐着两三个相对比较出名的演员。
两人刚落座,其中导演向陈白岐举了举杯,“陈主播,昨天多有得罪,这杯酒我先干,咱们一口泯恩仇。”
只要他不难为自家媳妇儿,陈白岐是没有心思记仇的,他端起酒杯,象征性地抿了一口。
余声全程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可偏偏就有些人不懂得“见风使舵”,仍旧直咧咧地向着木崊举杯,“怎么来的这么晚?大家伙可在这等了好久,今天你不自罚三杯可说不过去啊?”
导演心里跳了一下,这些玩意儿,难怪一辈子都大红不起来。
没看到他和陈白岐都握手言和了,现在还出来找事儿干嘛?
木崊也不是矫情的主儿,主要不想给陈白岐掉面儿。
她挑了下眉,就去拿她面前的酒杯,可还没端起来,就被人摁住了。
陈白岐手暗自捏了下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乱动。
紧接着他唇角勾勒一抹笑,朝着说话的那位举杯,“她醉酒后闹人得很,可不敢随意给她喝酒,这杯我替她喝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
木崊手偷偷伸到陈白岐的腰处,要去掐他的肉。
可他身材极好,没有多余的赘肉,木崊落了个空。
陈白岐察觉到她的动作,眸子里闪过笑意,主动在桌子下面拉着她的手。
然后轻轻侧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安抚她,“乖,别闹。”
表面上每个人都是笑意点点,可真实气氛却是风波暗涌。
导演去看余声,她不知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
只见她在桌子上磕了两下,抽出一根,用纤长的细指夹住,递到唇边,打火,点燃,吞云吐雾。
她本来就美,这串动作又行云流水,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都向她看去。
隔着缭绕的烟雾,木崊却能感受到她周身气息带着死寂的颓废。
可能这种美,她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
“陈主播不是爱替人喝酒吗?那今天可就得多喝几杯了。”余声吐了个烟圈出来,声音里透着淡漠。
她侧头看了一眼服务生,“再去拿几瓶好酒上来。”
说着,她就亲自倒了一杯,手拨了下玻璃桌,恰好转到陈白岐的面前,“今天可得喝畅快了才行。”
陈白岐淡笑一声,一只手抓着木崊,另外一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既然余声开了这个头,接下来众人都知道该怎么办事了。
将近一个多小时,陈白岐不知被他们找寻了多少理由灌了多少酒。
等到这场“鸿门宴”结束的时候,一出门,陈白岐原本看起来还冷静自持的表情一下子垮了。
他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幸好木崊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她将他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搂着他的腰跌跌撞撞往对面酒店走。
陈白岐一路上很安生,依靠着木崊不说话。
可即使他很乖,木崊扶着他走仍旧有些吃力。
进了酒店大门,有服务生看到这一幕,走上前来想帮忙。
陈白岐突然察觉到什么似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可能因为醉酒恍惚,他还特意眯了眯。
看清是服务生的时候,薄唇微启,特别冷淡地吐出三个字,“别动我。”
然后眼睛重新闭了回去,往木崊怀里靠了靠,喃喃自语,“你不是我媳妇儿。”
让木崊又好气又好笑。
也没让服务生帮忙,她自己架着他回房间。
一路上陈白岐都是嘟嘟囔囔地呓语,“咦?我媳妇儿呢?”
“媳妇儿怎么不亲亲我?”
“媳妇儿,我好难受。”
“媳妇儿今天早上没有给我早安吻,好气。”
“嘤嘤嘤。”
看着他一米八几的个子杵在她身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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