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刚早上新出炉的视频。
演员副导演有点动摇。
大梁哥又适时地把林沁以前得过奖的证书照片拿出来。
演员副导演说:“还挺努力的。那就让她来试试吧。”
梁哥很感慨:看来努力这东西,不管是用在种地还是学习,都是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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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林沁角色的是方诗柔,就是林沁无意中得罪的女演员。她原本是看都不会看那种小脚色的,
照片送过去,演员副导演就同意了。
谁知半天功夫没到,竟然又打电话给她要试镜。
方诗柔气得差点砸了手机。
她是什么卡司,让她去试镜,那就是羞辱。
全剧组都知道她有后台,她却从来没有动用过,但这次不同,被人踩到了胸口,说好的角色竟然还临时变卦,这是明目张胆的打脸。
“就是因为那个手替,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我是靠关系的。”
方诗柔走过去问化妆师:“林沁呢?她怎么还没来?”
化妆师说:“那不是在那边。她今天化了妆。”
方诗柔眺望了一阵子,然后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脱口而出:“——她去整容了?”
化妆师说:“没有。她就长得那样子,眉眼颜色都淡,平时看着也没多漂亮,在女演员里不算惊艳的,但化妆之后,效果不错。”
林沁跑过来的急,还带着她的艳冠后宫造型,不过换了衣服,身上此时穿了她们这边的戏服,这边是民国戏,其实整体就有些不伦不类,但林沁只出镜手,所以也无所谓。
只是她身上的戏服让方诗柔觉得分外刺眼,准确是方诗柔的戏服,林沁要演她写字,自然要穿她的衣服。
方诗柔走近,
那边已经各就各位,准备拍近景。
女子低眉顺目立在窗下,外面雨打芭蕉叶,水珠顺着绿叶串串落下。
她头上的步摇长长地垂下,在她脸侧轻轻晃动,她神色虔诚而郑重,仿佛在写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旁边香炉里青烟袅袅,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滴落纸间,一边写,一边晕染了墨迹,眉间,却是绝代风华的笑意。
用个弹幕语表达这个场景,那该是一串的:“美爆了……”
“袖子的位置不对。”方诗柔说:“这个动作,我刚刚的袖子不在这里。”
导演顿时就黑脸了,这种导演没有喊,就敢随便说话的,那是不想混了。
副导演连忙说:“你的近景都还没拍。”
“没拍吗?”方诗柔说:“那对不起,重来吧。”
她助理搬了椅子来,她坐下。
看着导演的背影,看导演会不会转回头来发飙。
——既然全世界都在怯怯私语她是资方的人,她就让他们看看,带资进组应该什么样。
副导演对林沁说:“再来。”
林沁需要重新再来一次。
她挪开纸,重新酝酿了几秒,复又落笔。
这个镜头要拍她写下全部纸上的字,方诗柔等差不多了,又喊了声:“!”
导演都没喊,她就喊了?
一般“开始”导演也许不喊,但是“停!”一定只能导演发号施令,因为全世界都要停。
副导演瞪着她,非常不敢置信。
方诗柔说:“这是写婚书,她哭什么?”
“喜极而泣!”副导演低声说:“剧本上有这场戏,你忘了?”
方诗柔耸了耸肩,看着导演的背影,等着导演转过来,看他能说什么。
但导演什么也没说,还是让重新开始。
这一点方诗柔最清楚,导演也有自己的压力,这个导演之前有三五年都没有接到好戏,这次全靠季少童出资。
她抬起手,慢悠悠地说:“季少等会就过来。”
在所有人敢怒不敢言的气氛中,慢悠悠又说了句:“……接我。”
导演转了过来。
方诗柔说:“她手上的气质和我一点不一样,还是等季少看过,再决定是不是用她吧。”
周围人都傻了,但看资方的人要来,这种高层撕逼,轮不上他们。
导演站起来走人了。
方诗柔翻了个白眼,看着远处的林沁。蔑视地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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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沁从里面偷溜出来,大梁哥正好来了。她才不想和人撕,三两秒就明白过来,这一千块钱,不好挣了。
她偷偷把大梁哥拉到屋侧墙根后面说话:“有人找我麻烦,就是以为我要抢她工作的那个女演员。”
大梁哥说:“怎么那么没出息?所以我说得没错吧。她也没什么来头,仨瓜俩枣也争。”
林沁叹了口气说:“都不容易,女演员的青春就是那么几年,她年龄比我大,我这小萝卜才出坑,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还是走吧。”
“走哪?”
林沁兴奋地说:“你去问问演员副导演,看咱们能退出不,能退出咱们走,去隔壁剧组问问可不可以去武替,我非常想试试水上飘。”
大梁哥沉着脸说:“就算要走,也应该给她放话,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带资进组的就不是她这种水平!”
林沁拉着大梁哥走了。
大梁哥一脸愤愤不平。
墙根后的窗子被人一把大力推开。
方诗柔的助理左右看看,“他们走了。”
方诗柔气得半天说不出话,说她没出息,仨瓜俩枣也争。
那个——季少童是她亲哥呀!
她只不过想做一个脚踏实地,由低做起,不被人发现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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