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撕下右下方彩色的贴纸,适才回到平地。脚下却像是坑坑洼洼的,踏不稳,我扶着深深,“对不起,我做了件坏事。”
主要是贴纸的内容令我不爽。(陆引深的女朋友只能是我。)
然后,我就一冲动撕下来了。
尴尬的朝深深扬了手中的贴纸,我企图再贴回去,既然贴在高处容易实现,那就把它贴在最低处好了。
我蹲下身,大方的一拍,可笑的是贴纸如同落叶,凄惨的飞落至地面,好死不死的掉到了深深的前方。深深不察,躲避斜射的阳光碎影时,践踏在贴纸上。
“深深,你踩碎了一颗少女心啊。”
结果是,我两指提着这颗‘少女心’,抱歉的扔进了垃圾桶。
“你还敢说这仙女墙灵验吗?”我大约能猜到我的贴纸要是遇到了深深的女友粉,会是何下场。
我后悔了,我应该许愿许的实际些——愿所有觊觎陆引深的人能认清现实。
但连我都有些认不清现实了。
深深闷声不响,把我拉到伞下,结束这b大匆匆一游。
☆、在
回到深深家中后,清冷皓月已流泻一池银色波澜。墨色的夜,该是厚重压抑的,却教月色冲淡浓浊。
晚九点整。
高清电视机里播放着逗人发笑的节目,投观众所好,取观众所宠。
淋浴间水声淅沥沥,门关的严实,不会因刮风而打开条缝。
深深的手机稳稳当当的放置在茶几上,我看看浴室又看看他手机,最后手一滑,解锁自己的手机。
这两日我没有浏览微博,不知‘深海夫妇’这个热度发酵的怎样。
我先找到陆引深,再翻评论,评论圈已一派祥和。
cp粉呢?几日光景溃不成军?
搜深海夫妇,最新的也只是寥寥几条,还是安利b站剪辑的视频。点赞数超高的一条,说的极其中肯。
@最后的扒皮王炸:两方年纪还小,各自的发展也未有定数,如果真喜欢他们两个,名称也该换一下,深海姐弟或是深海搭档,夫妇两字言之甚早。
我都忍不住给了个赞。
热搜榜上也再无深海夫妇的踪影,替换的是陆引深陈艳。
深深粉丝要不要那么有才华,‘陈艳’那么少的素材也能剪出一部年度大戏,还取名叫爱要深沉。
陈艳是深深男扮女装,自个儿起的女名,众人跟着也调侃起他。陈家有女名唤艳,桃李容华楚纤腰。无奈沾惹fēng_liú,幸得陆郎未娶时。
“你在看什么?”湿热的水雾扩散开来,沐浴清香缱绻于我的鼻尖,逗弄我的思潮。
啪嗒。手机滚落地板上。
“请你下次凑过来的时候,提前给我个暗示。”我好怕再来几次惊吓,我心脏难以承受。
深深替我捡起手机,长腿屈着,挨着我身旁坐下。
我甚是慌张的将手机藏进口袋里,手机壁纸忘了换了,都是深深耍帅的图片。被深深瞧见的话,有些难为情。
晚九点四十。
“今天拍的那些照片,能让我先把把关吗?”我要挑出好看的存着,拍的歪瓜裂枣的必须删的干净。
挑选照片也是个浩大工程,深深竟是连拍,捕捉的要么是半睁眼要么眼全闭,删删减减后,硕果仅存的也不尽人意。
他是帅的,不满意的是我。我偷偷用他的手机拍了个吐舌的表情。
当手机回到深深手上时,他身子往下,头轻靠着我的肩,“嗯,拍的不错,显年轻。”
我甩给他犀利的眼神,虽然他看不见,“你再提醒我我的年纪,我要生气了。”人家常说年轻是资本,可我的资本亏大发了。
深深的鼻息吹向我的颈脖子,“生气使人老相。”
我这个角度,深深的睫毛长长的,落下扇形阴影。他眼皮掀动,睫影也随之扑闪。光洁的下颔,若是弧度再圆些,就跟个白玉盘似的。
“起来。”我不带任何感情起伏的说道。
深深大概真以为我生气了,端正坐好后,伸手触摸我,“我开玩笑的。”
下一刻,我双腿跪坐沙发,紧紧抱着他。
深深的触感很好,软硬适中,舒服的可闭眼就此入眠。我经常接触的男性身上总携带着一股烟草味,而深深周围则绕着沐浴露的淡香。
“我想躺你身上看电视。”他刚靠着我扰我思绪,我也想偎着他安闲舒适的看他演的电视剧。
深深的手环着我,低叹道,“还好你没生气。”
“我又不是更年期了,哪那么容易生气……这是不是说明我演技比你好?”我恶作剧的朝他后脖子吹气,他立马缩脖子,挠我胳肢窝痒。
深深眉稍扬,“那我要不要跟导演推荐你去演戏?”
“不跟你玩了,你演的电视剧要开播啦。”我缴械投降,挣脱出他的怀抱。
深深双手搁在沙发边缘,露出他一口洁白牙齿,活似山大王。
我斜睨着他,伸直腿横挂于沙发扶手,卷缩着上半身压在深深的大腿上,静等他即将放映的青春剧。
晚十点整。
活泼轻快的旋律响起,我好整以暇的瞥向电视机。
主题曲的演唱中,闪过数个深深的镜头,有仰天大笑摔在青青草坪上的,有红着眼眶与严母争论的,还有噙着明晃晃的笑靥安慰女同学的……
我抓过他的大掌,抠了下他的掌心,“有感情戏?”
深深拍开我使坏的手,“有啊。”他无半点犹豫,回答的很干脆。
“你拍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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