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大街有处御赐的宅院,正好没有人打扫,你们去那住着,顺便收拾宅院。”
底下四人楞了一下,随后四人下跪请求留下,萧奎语气坚定,让他们四人二选一。最后四人中的两人选择了拿着身契和银两离开,那位纤瘦的男子和一位比较壮硕的选择到御赐的宅院里当个仆役。
晚上,躺在,桑源侧着身子悄悄问萧奎,皇上怎么突然对你的私事如此关心?萧奎做了个苦脸:“全赖我脖子上挂的这块玉,皇上说认识我的祖辈,要替他们教养我。”
“哦,你的祖辈是谁?”
“我也不知道。”
武帝在得知萧奎中午一系列的作为后,颇为无语,他认为萧奎太小家子气,连个娈宠都不会养。云一进谏:“对于太子来说,赏他真金白银或许会更令他开心。”
“俗,太俗了!”武帝定论。
第三十一章:曹家米铺案
刑部接了车木匠老婆的状子。
芮铺头带差役来到米铺,在众多米斗中发现了发霉的陈米,他将曹家米铺的掌柜和伙计抓捕入狱,并查封了米铺。这件证据确凿的小案却在朝堂上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波澜。
金殿上,福王一派的人纷纷指责刑部帮助禄王坑害福王。福王一派的领头人礼部王尚书言辞激烈:“这些米是从荆州买的。谁知道是不是禄王想坑害福王?刑部不分青红皂白就查封了米铺,明显是有失偏驳。”
禄王一派的人则指责福王一派的人血口喷人。禄王一派的领头人是威远侯,黑胖黑胖的他站在武将队列里与王尚书针锋相对:“从买米,到卖米,中间经过那么多人,谁知道有没有人作假。”
“曹家米铺一直卖米,从来没出过事,这次突然出了个毒米事件,明显有人陷害。”
“店里的掌柜明知米发霉了还卖,这就是奸商,该抓!福王知道此事不仅不严惩自己的老丈人,还帮忙辩护,这是明显的治下不严。”
“福王不问世事,哪里知道老丈人做的事。只是这里毕竟有冤情,事关福王的声誉,所以要辩个清楚。你能证明禄王与此事无关吗?”
“这跟禄王有什么关系,曹家米铺出了事,你们就开始乱咬。”
“这米毕竟是从荆州来的。”
……
两派一时争吵不休。吵着吵着,福王一派的苗头又指向了刑部。工部左侍郎指责刑部:“车木匠的死因未查明,就急匆匆地封了米铺,明显是想栽赃嫁祸!卖了那么多的米,为什么单单只死了个车木匠?”
一直保持中立的刑部尚书邢原庭这时不得不站出来:“尸检证明车木匠确实是因为吃陈米而亡。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人吃发霉的陈米无事,有人就反应强烈,车木匠就属于反应强烈的。”
工部左侍郎接着针对:“前几日下雨,你们如何证明这米是车木匠买后发霉的还是车木匠买前发霉的?没准儿车木匠家里还有点发霉的存米,两厢一混和,吃死了也未必。”
“这……”邢原庭以前一直负责管理办案、审案,于这朝堂上的口舌之争实在不擅长,两个回合下来,就处于下风。
萧奎一看,头儿被问住了,那只好自己顶上,他清朗的声音首次在朝堂上响起:“无论如何,曹家米铺卖发霉的陈米是事实。我们捕头去查封时,发现至少有八斗米底下都长绿毛了,就前几天那点春雨,根本不可能让米长绿毛!”
工部左侍郎追着问:“那你们如何证明不是车木匠吃了自己的米死的呢?”
萧奎回辩:“车木匠家里唯一装米的就是一个瓦缸,瓦缸里的米量与五日前车木匠买的米量略少,这证明车木匠吃的就是米铺刚买来的米。”
工部左侍郎又问:“那也证明不了车木匠吃的米就是曹家米铺的米,万一他们是故意陷害曹家米铺呢?”
萧奎面对工部左侍郎红嘴白牙的狡辩,深感无力。萧奎决定不再跟工部左侍郎绕圈子,于是他向武帝启奏:“启禀皇上,曹家米铺卖发霉的陈米是事实,即便这次没有毒死车木匠,没准儿下次就会毒死。所以不管曹家米铺到底是谁家的,曹家米铺都该被查封,按律当罚五百两纹银,日后不得再开米铺。”
武帝高高坐在龙椅上,欣赏着自己儿子的精彩论辩。当萧奎向他启奏时,武帝一甩龙袖:“准奏!”“退朝!”
鼓着劲儿准备继续论辩的福王一派立刻哑了火,这么快就结束了?他们愤愤地看着萧奎,都怪这个“断袖侍郎”,这下福王的面子可落下了。
其他群臣则在心里嘀咕:不愧是替皇上挡过毒镖的人,说话就是有分量,说萧奎是“帝前宠臣”也不为过。
萧奎也没想到,武帝居然这么痛快地批准了自己的建议。他环视了一圈,遭遇各种嫉妒、愤怒、羡慕和巴结的目光,萧奎坦然地与这些目光对视了一遍。然后他挺直腰板,追上邢原庭,准备探讨一下是否要接着调查毒米的来源。还没等他开口,一个小太监跑来请萧奎去御书房面圣。
御书房内,武帝笑着对萧奎说:“你今日可是把福王得罪了。”
萧奎义正言辞:“臣以为,不论是谁,秉公执法方是正道。”
武帝微微颔首:“不错。你们是否还要继续调查毒米的来源?”
萧奎:“臣正有此意。”
武帝摇摇头:“不要再查了,小心有人借机生事。”
萧奎口中称是,心中不解,怎么会有人生事呢?武帝看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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