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萧奎咽了咽口水,从中午到现在,他还没吃东西呢。
经过通报,萧奎获准进入御书房。
见萧奎进来,武帝用丝巾擦了擦嘴角,正襟危坐。元佑偷偷往嘴里塞了块芙蓉糕,立正站好。
萧奎看了眼满御书桌的零嘴,撇了下嘴,这些明显都是颜伯的手艺。
“启禀皇上,福王一派的谢罪折子我已审完,这是报告。”萧奎跪在地上,双手呈上刚写完的总结。
“起来说话。”武帝示意郭公公将报告拿上来。
“你对这些官员,有什么看法,该如何处理?”武帝问。
萧奎小心谨慎地说:“他们都跟福王一样,圆滑的很。所有谢罪折子中,只提了拉帮结派,没提其他违法的事。”
“你认为该如何处理这些官员?”
“臣以为,对于认错态度良好,主动交代福王阴私事的,可以稍作惩戒;对于那些心存侥幸,顽固不化的,一定要从重处理。”
“嗯,好!”武帝看了眼萧奎的总结报告,认同了萧奎的说法,“你认为稍作惩戒该如何做,从重处理又该如何做?”
萧奎心说,皇上,这是您的活啊。
想了想,萧奎说:“依据本朝类似惯例,稍作惩戒可为罚俸或者降级;从重处罚当为夺官或入狱,他们目前还没有违法的证据,所以只能是免官。”
“好,你把每个涉事官员的处理意见,列个清单给朕。”武帝吩咐。
“尊旨!”萧奎看了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芙蓉糕,无比凄凉地回到偏殿,继续完成武帝的任务。
看萧奎走了出去,武帝招呼元佑,“来,我们接着吃。”
元佑见老爹萧奎还饿着肚子,良心发现,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大吃特吃不好。
武帝发话:“你父亲背着我们,不知吃了多少芙蓉糕。这是对他受贿不交的惩罚。”
元佑头次听说,收了几块芙蓉糕也叫受贿。
在武帝的歪导下,元佑放开肚子,又吃了几块芙蓉糕。
事后,元佑跟颜伯说:“皇上知道你贿赂了我爹几块芙蓉糕,一直拿这事说我爹。以后您要给我爹吃的,一定记得也要给皇上备一份。”
颜伯心有戚戚焉,自打送“贿”后,他的工作量徒然增加,就连给元佑带的零食都要双份。
朝堂上,武帝按照萧奎的清单,处置了一些福王一派的官员。
两派官员接连落马,朝堂上空出很多位置,武帝准备在八月加开一次科考,选拔一些青年才俊扩充到官员队伍中。
福王这次受到了重创,嫡子的皇储资格被废,跟他亲厚的官员免得免,降的降,府里门可罗雀,说不出的凄凉。
“又是这个萧奎,我就跟他犯冲”福王摔了杯子,气愤地对三个幕僚说过。
“有传言,萧奎的干儿子就是武帝的亲孙子,朝堂上的人都见了,萧元佑与皇上极像,与萧奎反倒不像。”李姓幕僚说。
“我父王谋划了三十多年,我不能就这么认输!”福王咬牙说。
“趁着现在皇上还没公布萧元佑的身份,我们将萧元佑作了,武帝无后,嬴臣还有机会。”
“萧元佑一直呆在宫里,我们哪儿有机会下手?”
“我调查了,他每隔两天回一次萧府,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就下手。”
“问题是我们哪儿有高手可用?”
“高手你们不用愁,我有。”福王插进话来,“你们只要策划好袭击地点和时间!”
“是!”
……
云一将福王府刚才发生的事情,在第一时间告诉了武帝,“我这就加派人手,保护元佑。”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儿有千日防贼的。”武帝眼中透出冰冷的光,“既然他们喜欢玩阴的,还想害元佑,那就别怪朕狠毒,朕陪着他们玩。”
第二日,福王府的一个幕僚在路边行走时,被一辆马车撞得魂飞魄散。
第三日,福王府另一位幕僚的尸首在护城河里被发现。
福王府最后一位幕僚在心惊胆战的过了两日后,在第六天早晨,被人发现吊死在自家的房梁上。
幕僚接二连三的死亡,让福王意识到了危险,他令王府护卫一天十二时辰严加防范,每日吃食更是要经过三个人的试吃。
这时,福王又想起曾经的老幕僚洛城,他派人去洛城的老家寻找洛城。
半个月后,去寻找的人返回来,带回洛城一封亲笔信,大概意思是,建议福王不要再有任何动作,现在的状况已经是武帝格外开恩,如果福王再有动作,难保不会受灭顶之灾。
福王抖着手看完这封信,将它投入火炉。
让他安于现状,他不服,等这阵风过,他还要东山再起。
第七十九章:禄王的死讯
五月,定南侯从荆州传来奏折,禄王的私军已灭,禄王自尽,求皇上给出进一步的旨意。
武帝捧着这份折子呆呆地出神,一个人在御书房坐了一下午,谁也不敢进去打扰。
到了晚饭,武帝还不命人传饭。
郭公公有些急,他跟元佑说:“皇上身体近来有些不好,萧公子你进去劝劝皇上,吃些晚餐吧。”
元佑伸头,偷偷往里瞧了一眼:“皇上那个样子,我也不敢上前说话。”
郭公公说:“皇上平日待你那么好,你忍心让皇上饿着?”
元佑一想,也是,于是说:“那公公把饭给我,我端进去,我要是挨罚了,你可要帮我善后。”
郭公公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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