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起确定了责任的车祸,那么被撞死的那一个行人,应该找谁去索要赔偿?”
“那当然是全责的撞死行人的车主。”没等克拉克开口,南希理所当然地配合着霍华德,因为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就把那些被波及了的民众看做行人,而站立在复仇者——是这个组织没错吧?把站立在复仇者对面的恐怖组织看做车主,而复仇者大概就是帮助行人将畏罪潜逃的车主抓捕归案的义警。”
“那么为什么反倒要是义警来出面安抚赔偿行人的损失呢?”
“但是也有的民众是在战斗对抗之中收到的波及。”克拉克当然听懂了霍华德的理念,赞同的同时,接触的方面非常广泛的他又提出了新的意见。
“超级英雄的能力越加强悍,这个世界所面临的挑战也将更加的强大。”
“如果没有这些自愿挺身而出的家伙们,怕不是损失会更大?舆论的控制还有道德绑架,我只从这些新闻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霍华德忽然就觉得自己所面临的东西似乎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或许即使他回到了纽约,那也是隐藏身份再和托尼团聚要比较合适。
趟不尽的政治永远都是一滩浑水,而他们斯塔克家的人,看起来似乎并没有点亮这一项天赋。
湛蓝的就像是画家笔下明净的水彩一般,天空的颜色既干净又透亮,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透过明净的玻璃,绿意和摆放在桌面上的蔬菜沙拉总有着共通的情感,饱满的谷物填充在紫甘蓝的底下,浓稠的乳酪口感绵长,鲜榨的果汁清爽可口。
也不知是解除了误会还是被霍华德的话语给打动的克拉克完全就是一个热情好客的boy,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自己种植出来的作物和各种新鲜果蔬,拿出来招待客人那是最好不过的东西了。
“往东门走,步行大约两公里就是最近的公交车站,在那里能够搭乘到去斯莫维尔火车站的公交——但是你们如果没有证件又打算怎么乘坐火车去纽约?”
“不如还是让我打电话给托尼,”玛利亚没好气地拍了拍丈夫的肩膀,“这个时候怎么还害羞了不成,那你想要怎么回到纽约?”
“先典当了我这块怀表然后租车。”霍华德义正言辞地一哼声,托尼的别扭似乎可能好像就在这里找到了遗传的源泉,“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但是证件还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巴基出言提醒,指了指南希又指了指自己,“一个被查到算是偷渡,我的话可能就要被拉去研究所来研究人类的身体奥秘了。”
霍华德张了张嘴,郁闷地往椅背上一靠,发出了重重的响声。
“小心一点。”玛利亚对他一把年龄了还如此孩子气的行为感到非常无奈,克拉克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这一点都没有关系,他家的家具结实的很。
南希放下了手里的餐具,半碗沙拉在谈话的过程中被解决一空,白色的空瓷碗摆在桌面上正在微微颤动,惹得她奇怪地看了一眼。
不,不仅仅是餐具,是整张桌子都在颤动。
倏然克拉克站起了身,不等回答桌上其他几人的疑惑,他很快没几步就跑到了院落中,随便一张望,就发现了颤动的源头。
装甲的越野车出现在了视线之内,庞大的体积却是悄无声息,敏捷的车身绕过了乡间并不宽敞的小道,正在不断地往这个方向推进。
不是一辆车,而是五辆车,整整五辆车。
他对于家里几人的身份像是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拳头紧紧地握在身旁,克拉克那一双蔚蓝色的眼里似乎又有了全新的变化。
超人不怕麻烦,但是克拉克怕。还好,还好玛莎这一次并不在家。
他的心中很快就有了应付的计较。
就在克拉克的背后,远在天际之巅的云层里,一道金红色的身影拉起了长长的一道尾巴,摇曳的是引擎的漂亮轰鸣,还有贮存在心中的满腔思念。
能源全部提供给了急速的动力,姗姗来迟晚了二十四年的托尼,终于在此刻赶到了堪萨斯。
☆、重逢
饶是驾驶这些装甲车的司机再怎么老资格、技术再怎么高超,在这条沟壑纵横,都可以说是年久失修的小道上行驶,那也是只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车速,以免在这种小地方翻了车。
克拉克第一次感慨他家的位置地处偏僻,而玛莎和自己也都是同样大咧咧地,平日去往集市基本靠步行,出远门乘坐公交、火车或者飞机的他们对这里的交通出行并不怎么上心。
收割和播种的机器在田地的路旁另有车库设立,若不是特定的播种或是收割的日子,这个并不常用的独立车库的钥匙,克拉克可能都不会将之带在身上。
再靠近了一些,轮胎碾过碎石,发出了沉闷的响声,像是钝钝地敲击在硬橡胶上的声音让房屋里面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往窗户外头探望。
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上二楼的巴基站的高望的远,即使这些汽车的外壳黑色低调得毫无特色,但是比起车身来要显得锃亮的多的车窗呈现着一种异样的茶色反光,更何况一连五辆车都是这副有组织有纪律的打扮,几乎就是把“可疑”二字印在了引擎盖上。
微风吹过田野道旁,一时居然寂静地没有人开口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南希的确是几人中年龄最小的那一个,虽然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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