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坐了那么久都没有出声的林士,突然哭了,她把脸埋进手臂里,肩膀开始抖动。南一紧闭着嘴唇,看着林士,自己也有种想哭的心情。南一轻轻搂住林士的肩膀,头和她靠在一起,林士越哭越大声,南一只能温柔地抚摩着林士的头。
两人就这样待了很久。
南一扶着林士从ktv里出来的时候,林士整个人已经软塌地跟坨鼻涕一样了,嘴里口齿不清地嚷嚷着还要喝酒,南一本来就矮小,怎么扛得动这么高大的女人。
一踏出ktv,南一就看到了倚在墙上的於善,於善也看到了南一和林士,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走上前,帮忙扶住林士这个醉鬼。“怎么……她喝了很多吗?怎么醉成这样。”
“是啊,一直在喝,我心想这种时候,就任她喝吧。”南一说道。
“你没喝吧?”
闻声看去,“甜甜?”南一惊喜地笑了起来,直接把站都站不住的林士“丢”给於善,“喂……”於善用了更大的力气托住林士。
“甜甜你是在等我吗?”
“想多了,是鳝鱼硬把我拉来陪他的。”骆浅前一口否决,表情都那么冷淡,於善吃力地说:“你都一个大学生了诚实一点行不行,南一,我说要在这儿等林士,骆浅前自己主动要求留下的,我可没逼他,谁敢跟他硬来啊。”
南一听了於善的话,很开心地望着骆浅前有些慌张的脸。
“是啊,甜甜诚实一点多好啊。”
“你给我闭嘴,别以为我在担心你,我,这只是怕没人给我做饭而已,而且你那么傻,万一回不去怎么办。”骆浅前逞强地说道,真的跟个孩子似的。
“好了你们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快想想办法,这女人该怎么办啊?谁知道她家在哪。”
南一想了想,道:“这个倒真不知道,林士不是外省的,但她却从来没说起过她家在哪,可以先送到我那边去,可以吗甜甜?”南一看了一眼骆浅前,“不行,我可不想让一个喝醉的女人睡在我家里。”被骆浅前拒绝后,南一又看着於善,於善使劲摇头,“我就更不行啊,我是跟我爸妈一起住的啊,把林士带回家去我爸妈会怎么想啊!不行不行……”
“那——带酒店去不就好了!”南一天真地笑了。
“啊?”於善愣住了。
“江远臭混蛋!”林士突然扭了一下,一拳挥上来,一击打中了於善的鼻子。无辜被当成混蛋揍了一拳,於善此刻的眼神是绝望的,他空出一只手摸了摸鼻子,手指上沾了血,“鼻血……”
“噗……”南一忍不住笑出了声。骆浅前嘲笑地说:“死鳝鱼有点晕血的。”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自己处理。”骆浅前说着,和南一转身离开了。
於善沾了血的手愣在那里一动不动,怀里的林士没了支撑她的力气,滑倒在地上,於善还沉静在可怕血色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南一和骆浅前一起打车回公寓,在车上,南一问道:“甜甜,你今天怎么会来那个酒店?”骆浅前看了南一一眼,“我不想回答。”南一抿了抿嘴唇,鼓气地说道:“难道骆浅前也有小三了吗?”
“我哪有小三?”说出口后,骆浅前愣了一下。不对啊,这话听的好像自己有正房了一样。“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现在不管跟哪个女人待在一起都不算有小三好吗?”骆浅前好笑地说道。
南一斜眼看着骆浅前,“果然是有人了,是怎么样的女人,跟江远的那个一样吗?比我还可爱比我漂亮?比我对你还要好吗?难道你喜欢的是那样的人吗?”南一有些不开心地滔滔不绝地质问,打翻了醋坛子。
骆浅前一点也不忍耐地笑了出来,“怎么,我难道不能喜欢吗?你这说话的口气怎么跟我老婆一样。”
“你还有老婆?!”
“这只是打个比方。”
南一坐好,把手环绕在胸前,脸颊两侧变得气鼓鼓,完全不理会骆浅前。
骆浅前偷偷看着南一吃醋时可爱的表情,转过头,看着车子窗外,手肘抵在车门上,拳头放在下巴上,笑了起来。
……
於善开了间普通的旅馆的房间,把林士拖上床。终于安置好林士后,於善直起身,喘息着伸了个大大的腰,“林士也太他妈沉了吧,明明胸上没个二两肉的……”於善趁着林士不清醒的时候说她的坏话,但这要是被林士知道了,他还不被揍飞?
林士突然坐起来,像个僵尸一样。
“妈呀吓死我了!”於善被吓得整个人一抖。
林士眼神呆呆地看了於善一眼,站起来,於善不知为何往后退了一步,心想:她不会是听到了吧。林士走过於善旁边,走向浴室。“你干嘛啊?”於善跟过去,林士已经走到马桶边了,正要脱下裤子的时候,淡淡说了一句:“上厕所。”於善立马闭上眼转了过去,“那……那你得把门关上啊。”说着,背着身摸到门的把手,关上。
“真是……幸好还记得上厕所,不然醉透了在床上解决那就不好处理了。”
林士从浴室出来后,又呆呆地走向床,正面朝下一头栽过去,然后就一动不动了。於善愣愣地眨巴了几下眼睛,把林士的腿也搬上床,还帮她翻了个面,“也不怕把脸砸扁……”
於善帮林士盖被子的时候,发现林士短裤的拉链还没拉好,衣服再上去点都能看到内裤了吧,“真是服了你了,酒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能把人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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