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恋爱了好几次了。可那些女人喜欢的都是他的钱和地位。只有关咏诗,从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全心全意的爱他,她的爱没有参杂任何不纯的因素,只有纯纯的、浓烈的爱。
面对这样的女人。他不能伤她的心。动手打了郝大根,就意味着他相信外面的传言。更深一层想,就是不相信她,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和爱的承诺。
犹豫不决之时,电话响了,掏出一看,是刘红林打的,转过身子,背对郝大根,走到院子边缘按了接听,“红林,什么事?”
“子才哥。不管郝大根说什么,千万不能信他的。他就是一个混蛋,嘴里根本没句实话。他按着咏诗又摸又捏,是我亲眼看见的。”刘红林知道他的软肋,决定再加把柴,把火烧旺。
“红林,别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帮我看着咏诗。你要借钱的事,一切好说。”黄子才挂了电话,徐徐转身,盯着郝大根看了近一分钟,“废了他右手。”
“这头猪!”郝大根心里一阵悲鸣,好不容易稳住了他,一个电话,令他完全改变,很显然,这个电话是刘红林打的,火上浇油,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不管不顾了。
这下子,轮到郝大根为难了。不动手,又白白的挨一顿黑打。可不是他的风格。上次挨打,是为了陷害王大富。事实证明,那顿打挨的值,王大富已经进去了。暂时不会出来祸害人了。
可这一次,绝不能挨打。否则,不但无法平息事态,反而让黄子才更怀疑。还会产生错觉,认为他好欺负。刘红林以后还会用类似的招。他不想这样纠缠不休,必须现在了断。
“你这头没脑子的猪。白痴。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和婆娘之间,会幸福吗?”郝大根侧耳一听,车子已经下机耕路了,灵机一动,撒腿就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黄子才一愣,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打他一棒子,赏五百。谁亲手废了他。赏一万现金。”
“你这头蠢猪。你会后悔的。你这样做,摆明了不相信你女人。”郝大根的速度,比他们快了一倍以上,一只脚跳着走,也能轻松摆脱他们,一边跑,一边骂。
离机耕还有五十米左右,遇上乔木的车子。乔木早就看见了,郝大根屁股后面跟了一群人,穷追不舍,不停按喇叭,熄火之后,下车掏出手铐,对着众人晃了晃。
这玩意儿的威力真大。这群人不是死士。只是黄子才临时找的混混,见了警车,本就心虚,乔木又亮出了手铐,一幅杀气腾腾的样子,所有人都怕了,赶紧停止,不敢再追了。
“到底怎么回事?”乔木抓着手铐站在郝大根和众人之间,话是对郝大根说的,目光却盯着众人,担心他们偷袭。
“别提了,纯属无妄之灾。有小人在背后搞鬼。这头蠢猪被别人利用了。”郝大根苦笑,一屁股坐在车头上,隐去他干了关咏诗的事情,简单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他的人,都散了。否则,我把你们全抓回去。带头的,留下,跟我回派出所,录份详细的口供。”乔木别好手铐,昂首挺胸的向黄子才走去。
“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还没有资格带走我。就算你们局长见了我,也不敢如此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黄子才脸色一沉,冷冷哼了一声。
“不要逼我。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所长。但是,职责所在。局长见了你是什么态度,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再说了,我也不是局长。”乔木又掏手铐了。
“不要!”
“买狗的!她怎么来了?乱了、乱了、全乱了。”看清关咏诗的面孔,郝大根脸都白了。略一思索,明白又是刘红林捣的鬼。
如果是别的事儿,关咏诗出面解释清楚,挺好的。可事儿不行。黄子才怀疑郝大根和她有一腿。以现在的局势,她越是急于出面,越是令黄子才起疑。
傻子都明白,他现在处于下风。关咏诗出面阻止,就是想护着他。日你仙人板板。这不是火上浇油吗?她越想阻止,黄子才越愤怒,越容易失去理智。可最后,刘红林成了赢家。
“要撇清我们的关系,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开距离。这个时候,绝不能让关咏诗流出一丝一毫对我有关切或什么的表情。她不清楚形势,可我明白,必须先发制人。”
郝大根跳下车子,跑步向关咏诗冲去,甩手就是一耳光,“妈的!臭女人。老子反复叮嘱,让你好好看着你表姐,球事没得,出来做什么?滚回去,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无原无故的挨了一大嘴巴子。关咏诗本来很生气,突然发现,男人对她使眼色。她也是心思灵巧的女人。知道情况不对,举起右手,几乎以同样的速度打了过去。
“二流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敢对老娘指手划脚的。我表姐的病,是你在治疗。可是,如何照顾她。那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叽叽歪歪的指指点点,老娘自有分寸。”
“王八蛋。你敢打我女朋友,我废了你。”黄子才见关咏诗挨了一耳光,心里痛极了,无视乔木的存在,咆哮冲了过去。
“反了你了。跟我回派出所。做笔录。”乔木也知道。事情不对劲。这个时候,不能让他们合在一起,迅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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