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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刘美玲眼中那丝忧郁,郝大根反而犹豫了。他手里虽然有证据,却不想撕开血淋淋的一幕,让她又痛一次。可正如白素心所说,他不能逃避,必须面对。
昨天晚上,之后,白素心把电子版的资料传给他了。虽没有纸质的。可之前在县人民医院做过一次,纸质版和电子版的都在。两次化验,结果完全相同。
“有事情?”刘美玲很少见到郝大根如此犹豫不决,却又一直看着她,令他为难的事,显然和她有关,“难道是刘老三又闯祸了?”
“和刘老三有关,却不是闯祸。”郝大根长长吐了一口热气,搂紧刘美玲的纤腰,坦然说了两次化验的结果。
“我曾经反复想过你说的话,也怀疑过。甚至希望是真的。可真的来临了,而且是事实,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刘美玲突然哭了,满眼无助,“我该怎么办?”
“回桃花村,看看刘老三怎么说?”郝大根拉着刘美玲的手,跑步出了出院,骑上电车,风驰电掣的向桃花村赶去。
回到家里,他让刘美玲躲在楼上。他一个人找刘老三,找到之后,把刘老三带进了堂屋,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正经八百的看着他,“刘老三,问你一件事。”
“又有什么屁事?到了桃花村之后,老子没有干坏事啊。只是看了看女人。长着两只眼睛,本就是为了看东西的,不会又犯了你吧?”刘老三脖子一硬,认定看女人不是坏事。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和刘美玲之间的事儿。俗话说,酒醉心明白。你当年是多灌了几口黄汤,却没有醉的那样厉害。显然是故意的,为什么?”郝大根身子前倾,盯着他的双眼。
“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对于当年的事,我和刘美玲都不清楚了。你知道个球啊。信口胡说八道,是要付出代价的。”刘老三一口咬定,是真的喝大了,神志不清。
“好吧,我承认你真的喝大了。可是,事后你做过什么?有一点点后悔或是内疚吗?”郝大根的额头快顶着刘老三的额头了。夺目光芒,似乎要洞穿他的肺腑。
“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关系大了去了。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她不计较,但是,我作为她的男人,必须保护她,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不管是曾经,或是现在,又或者是将来。所以……”
郝大根抓紧刘老三的脖子,嘴角浮起一丝阴冷之色,“你曾经伤害过她,却没有做过任何弥补的事情,甚至是,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这笔账,是该清算的时候了。”
“你……你想怎样?”
“你穷的连都没得穿了。要你赔钱,无异痴人说梦。我需要的,也不是物质补偿,而是精神赔偿。”郝大根站了起来,提起刘老三放在茶几上。
“怎么赔偿?”
“跪下,给她道歉、认错、叩头。必须拿出诚意,直到她满意为止。如果她不满意,你的麻烦就大了。”郝大根松开刘老三,坐回椅子内。
“小子,你疯了吧?不管怎么说,我是她老子。我给她下跪,还要叩头认错。她不怕被雷劈吗?”刘老三用力摇头,拒绝郝大根提出的条件。
“老东西,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老子,成心找死啊?”想想刘老三一直祸害刘美玲的无耻行为,郝大根情绪失控,甩手给了一个大嘴巴子。
“小杂种……”
“啪!”
“刘老三,你敢再骂一个字试试。我不废了,就不是郝大根。老不死的东西。死到临头了,还在冒充她老子。是不是真想死?”郝大根甩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小子,你胡说什么?我是她老子,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刘老三连脸上的疼痛都忘了,额头全是冷汗,黄豆一般大小,一颗颗的向下滴,却不敢抹。
“刘老三,看在你一把年纪,而且有旧伤的份上。我本想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自己不珍惜。就不能怪我了。”郝大根按住刘老三,用毫针制住他的“肩井穴”和“足三里穴”。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你当年强暴了她,又一直祸害她。这笔账,我替她讨回来。你如同畜牲一样,冷血而残忍的夺走了她的chū_yè。所以,这玩意儿也该退休了。”郝大根斜眼盯着他的小腹。
“退休?”
“现在不明白,很快就知道了。”郝大根蹲了下去,解开刘老三的裤子,右手食指,勾紧裤衩向下拉去,“我会一片片的切下来。我刀法不错,切的很薄,可以透光。”
“小子,算你狠。我说。”刘老三虽然一把年纪了,却人老心不老,经常想着那点事儿,虽然没有机会干,却不能毁了男人本钱,这东西必须保护好。如果没了,就不是男人了。
“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一天切一片或两片,切了之后,帮你止血,第二天,接着切,又帮你止血。一天接一天,起码可以折腾一个月以上。”郝大根提出警告。
“小子,这件不能怪我。真的要怪,只能怪她妈。她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所有一切,全是她逼我的。”刘老三闭上双眼,一时之间,老泪纵横,断断续续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年轻的时候,刘美玲的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大美人。追求她的人成百上千。他也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攻势十分强悍的少数内圈人物之一。
经过近两年的苦苦追求,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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