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啊?”周晓兰背对衣柜上的长方形镜子,扭头看清了背上的情况,密密麻麻的全是青紫色的罐印。
印与印之间的距离很小,有的印边缘已经连在一起了。每个罐印都向上突起,硬硬的如同坏死的肌肉。整个背部都僵硬了。
“满清十大酷刑里有种千刀万剐。为什么没有千罐万印呢?阿根,你不会想发明这种现代酷刑吧?”周晓兰举起左手在背上摸了摸,感觉罐印处有点疼痛。
“不简单啊!居然知道满清十大酷刑。不愧是念了几天高中的人。你知道千刀万剐。另外九种呢?”郝大根不想和她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岔开话题分散注意力。
“你知道?”
“念了高中有屁用。”郝大根一看眼神就知道她不清楚,嘴上说说或是耍嘴皮子挺顺口的,真要细说满清十大酷刑,估计真没有几个人能清清楚楚的说明白。
“说是十大酷刑,其实不止十种刑法。十大酷刑是一个笼统的概念。古代刑法数不胜数。晚清常用的十种刑法是最残忍的。尤其是以剥皮、凌迟、车裂、俱五型最是惨无人道。”
“果然不是一般的二流子。小学没有毕业,对历史却如此了解。如果你坚持念书,肯定能考北大或清华。”周晓兰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发现自己真的低估了他。
“比尔也是小学文化。他能成为世界首富。我小说没有毕业,将来当联合国首席医官就可以了。”郝大根一边收拾工具一边扯淡。
“哎哟!说你胖,还真喘上了。你野心不小啊。不但知道联合国,还想当首席医官。我的妈呀!你脑子里想什么啊?”周晓兰伸出如脂似玉的纤指在男人前额戳了一指。
“二流子也有梦想啊!难道你没有梦?如果人活着没有一点梦想,和草垛上的稻草有什么区别?”郝大根从手提袋里掏出一个棕色瓶,拧开盖子倒出一粒药丸。
“说得太好了。人若无梦,与稻草何异?阿根,姐真的小看你了。抱个!”周晓兰扔了遮在胸前的毛巾,张开玉臂把男人紧紧搂在怀里。
“别勾引我啊!别忘了,我是二流子。把我惹毛了,就算染花柳病也要上了你。”郝大根感觉裤裆里又乱了,刚平息的男人又苏醒了。
“来啊!谁怕谁?我把病传给你,说不定我就好了。”周晓兰似笑非笑的白了男人一眼,右手沿着小腹向下摸去。
“别逗了。真的硬了。前面不行,当心捅你的屁股。”郝大根硬的快受不了了,知道不能承受进一步的刺激了,夹紧两腿阻止她的爪子入侵。
“小气!让姐摸摸嘛!你真的受不了了。姐可以用嘴巴帮你。”周晓兰抓起男人的左手爬到胸口,一边引导一边扭动小腹摩擦。
“你会这个?”
“不会!”
“既然不会,说个锤子啊。你再耍老子,下次扎针戳爆你。”郝大根生生抽回左手,把药丸放在她的掌心。
“这是什么啊?这样大?”周晓兰拈起药丸比了比,觉得比鸡蛋黄还大一点,黑乎乎的像阴沟里的污泥捏的那样。
“撑死你!这是小老子发明的花柳丸。”看清周晓兰宛如吃了苍蝇似的表情,郝大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花柳丸?”
“周晓月患的是感冒病,总不能一直吃药吧。我把中药弄成丸子。你就不用在家里熬药了。相信你爷爷他们不会发现。以后扎针拔罐尽量安排在晚上,或是他们不在的时候。”
郝大根说了制成药丸的真正原因。这只是其中之一。原生药材制成药丸服用效果比汤药更好。汤药要注意火候和汤汁的浓缩,处理不当就会损失药效。
“阿根,你真细心。谢谢你。”药丸虽然有点大,吞咽的时候十分困难,但这毕竟是郝大根一番心意。周晓兰不但没有再发嗲撒娇,心里反而充满了感激。
“别啊!我又不是白干活。要收钱的。这笔钱要另外算。每制一次药丸收20块的劳力费。”郝大根抓起瓶子递给她,“这是三天的药。每次两颗。饭前温开水服用。”
“知道啦!”周晓兰拧紧盖子放下瓶子,闪电般的展开袭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紧男人的身子,张开双唇含着他的嘴巴亲吻。
一直拼命压抑男人的郝大根彻底失控了。沙滩裤里强势而起,威风凛凛的顶着柔软小腹野蛮冲刺,恨不得立即戳进去粗暴鼓捣。
周晓兰拉着男人的右手爬到胸口。用左手勾紧他的脖子,右手沿着小腹从松紧裤腰处钻了进去,隔着裤衩紧紧抓在手里,掌心爆满的瞬即她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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