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根取了针后,带着张小勇一个人出去了。大二流子和小捣蛋两人在坝子外面的竹林里嘀咕了好一阵子。
郝大根之前没有骗他。不过,想学医是有条件的。现在先跟着田春花,跑跑腿、打打杂。做得好,真的改邪归正了。锻炼的时候又长了本事,可以认识很多字了,就可以学医。
除此之外,还要帮家里做活儿。不管是农忙或闲时,他都要两头跑。白天在田春花那儿帮忙,晚上回家陪张一平散步,还要帮严秀兰做家务活儿。
在家里做事没有钱,帮田春花打杂却有工资。每个月五十块的基本工资。事儿做得好,可以加钱。但不能超过一百块。做错了事或是偷懒,必须扣钱,直到扣完为止。
“才50块?”张小勇愣了半天,觉得五十块太少了,去街上吃顿馆子就洗白了,还吃不了什么好东西,一只烧鸡或鸭子就用光了。
“张小勇。你在家里能干什么?五毛钱都赚不了。你现在年龄太小,又不能出去打工。钱多钱少是小事,关键是磨练你。看你是不是学医的料,如果这点苦都吃不了,趁早滚蛋。”
“别啊。别啊。阿根哥哥,我去。我去。只要能学医。我什么苦都能吃。就算没有工资,我也去。”想到学医的事,张小勇脚趾尖都是劲。
“小勇,你要牢记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才能成为人上人。你在春花姐那边的表现如何,我随时都会知道。千万不要在背后耍小把戏。你是斗不过我的。”郝大根冷冷看着他。
“知道啦!阿根哥哥,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到了春花嫂子那边,我什么活儿都能干。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张小勇拍着胸口保证。
“挂在嘴上没用。关键是行动。记住,以后要多孝顺你爸妈。你爸腿不方便。性格也变坏了。有什么活儿,多帮你妈妈分担。”郝大根拍拍他的脑袋,一起出了竹林。
郝大根走的时候,张小勇抢着送他。严秀兰瞪了他一眼,“你凑什么热闹?我和你阿根哥哥商量治病的事儿,你听得懂吗?滚回去。”
郝大根以为严秀兰真的要商量看病的事。其实不是。她是趁送他的机会想吃几口。好几天没有吃到大黄瓜了,心痒痒的很难受,恨不得立即捅进去。
离开张家不久,严秀兰在沙沟旁边找了个地方,两手紧紧抱着小白杨树,分开两腿撅起屁股,掀起裙子露出那片黑色,“阿根,快点,我受不了了。”
“秀兰姐,你找死啊?这儿离张家太近了。万一小勇真的陪着一平哥出来散步,你就死定了。”郝大根在屁股上捏了一把,继续向前走。
严秀兰矛盾了。现在不开战,走的太远了耽搁时间,回去晚了,又怕张一平起疑。不跟下去,心痒痒的又难受。如此机会,怎么也得享受一次。
“阿根,你会不会猿上树?”严秀兰喘息追了上去,用力勾紧男人的脖子,张开腿盘在腰上,耸动屁股摩擦他的裤裆,“只要你放进去,可以边走边弄。”
“秀兰姐,你还懂这个啊?”郝大根知道这姿势,小说里的男主角经常用这个,可他还没有机会尝试,不知道到底好使不。
“我好歹在外面打了几年工。多多少少的也懂一点。阿根,别磨蹭了。真的好难受。快点吧。”严秀兰痒的受不了了,拉开沙滩裤掏了出来。
“啊……”郝大根哪曾想到她这样饥渴,一不小心,一个踉跄跌了出去。这下跌的很舒服。他正好压在严秀兰身上,小腹紧紧贴在一起,即使隔着裙子,也差点戳了进去。
严秀兰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张嘴含着郝大根的双唇,右手摸到胯下引导,一边亲吻一边滑动,刚有水了就迫不及待的充实了自己的身体。
“饿成这样。真是难为她了。”郝大根似乎理解她的处境和心情,不再拒绝她的热情,抱着她跳进沙沟里,扶她趴在沙沟边缘,站在后面搂紧她。
“阿根,你懂的挺多的啊。书上说,这个三什么驴的。可以弄得很深,会不会顶破?”严秀兰一边喘息一边扭动身子,配合男人的攻势索取更大的快乐。
“好像是三春驴吧。这样子真的很深。你不要乱动。当心真的顶破了。我一个人好控制。”郝大根抓起裙子掀了上去,两手爬到胸口握紧,一边运动一边揉捏。
严秀兰知道时间宝贵,不敢浪费一分一秒,尽量管住上面那张嘴,扭动身子疯狂迎合,绞尽脑汁的满足下面那张嘴。她怕张一平起疑,只敢享受一次,整理好裙子,跑步回家。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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