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土、桃林边缘。
郝大根哼着《我想有个家》,迈着轻快的步子,沿着宽敞的土埂向机耕路走去。快到土埂尽头了,桃林里突然冒出四个人。
四个人分成两个组,一组两个人。一前一后堵住了郝大根的去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木棍,面孔狰狞,满眼杀气盯着郝大根。
“这唱的哪一出啊?老子干的就是这营生。居然有人想打劫我。这玩笑一点也不幽默。不想挨揍的,立即滚蛋。”郝大根两臂抱胸,木无表情的扫了四人一眼。
他认识这四只乌龟。何豹的走狗。不过,这事儿确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现在还没有打算找何豹算账。何豹的人怎会主动找上他了,还在这儿伏击他?
经过前天的事。他觉得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只要他现在开口。刘建成很难拒绝他的要求。迫于形式,只有把这片桃林承包给田春花。
田春花家里没有劳动力,要承包桃林,必须算好时间,锁定假期利用孩子们干活。虽然七八月的品种不上价。可这样大的产量,不是在菜市场或水果摊零售。不必考虑这个因素。
他是相信田春花的技术。可这事儿不是儿戏。一旦包了桃林,少则投资几大千,多则上万、甚至是好几万。必须把握好季节。他决定亲自过来看看。却遇上打劫的了。
“给老娘围着打。打折了腿算我的。”桃林里冒出严红梅的脑袋,甩了甩满头小波浪状的金发,露出白里透红的鸭蛋脸,两手叉腰,满脸杀气的盯着郝大根。
谁也不能否认,即使她满脸愤怒,两眼又充满了浓浓杀气。并没有明显的影响她的外在美。风平浪静是宁静美,愤怒咆哮是张扬美。不管怎么看,她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
纯黑色的小吊带被两团肥大高高撑起,柔软布料勾勒出流畅的玲珑曲线。因为过度愤怒,胸口剧烈起伏。它们也跟着起哄,欢快跳跃,激起迷人波涛。一圈又一圈的向四周扩散。
可惜的是,里面的奶罩功能不行。无法托住它们的下垂之势。即使隔衣而看,也能发现它们明显下垂了。如果换一个奶罩,能让它们恢复挺拔之势,身材方面的魅力会提高很多。
“严红梅,你至于这样吗?你男人是什么货色。你心里清楚。早就该下台了。老子当队长,绝对比他干的出色。识趣的,让他们滚蛋。否则,你们都要倒霉了。”
郝大根总算明白四只乌龟伏击他的原因了。可他不明白的是,何豹的走狗怎会和严红梅搅在一起?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简直是乱弹琴。
“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拿了老娘的钱。为什么还不动手?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负责。”严红梅发出凄厉尖叫。
“原来如此。我正在纳闷。何豹的走狗怎会听你的。说来说去,还是姓钱的面子大。不过,严红梅,这次你要血本无归了。”郝大根抚掌大笑。
“郝大根,你他妈的太不识抬举了。本来只想让你吃点苦头的。这样看来,你真的欠揍。得好好的修理你。上!”牛二娃提着木棒扑了过去。
“去你妈的!你们是什么玩意儿?何豹见了老子,也不敢这样嚣张。我没有找你们,你们反而送上门了。这就怪不得我了。”郝大根腾身而起。
两手闪电般抓紧牛二娃的胳膊,死死控制了他的身体。身子乘势而起,甩开两腿连环踢击。一脚一个,把后面两个踢翻在沙沟里。
不等旁边那货做出任何反应,右脚尖点地,左脚破空而起,脚背击中他的颈侧大动脉。哼都没有哼一声,打几个滚跌进了沙沟里。
“必须给何豹带点礼物回去。”郝大根吸气落地,夺了牛二娃手里的木棒,生生击断他的左臂,扔了木棒踢翻牛二娃,两手叉腰,冷冷看着他。
“滚回去告诉何豹。让他把屁股洗干净点,等着我随时过去抽。另外,他在背后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必须立即收手。否则,我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郝大根,你会后悔的。小子,你知道豹哥背后的靠山是谁吗?你居然不知死活的想动他……啊……我的手。”牛二娃说的正起劲,骨折处传来撕裂疼痛。
“牛二娃。你敢再多说一个字。我立即废了你的右手。你两只手都废了。我不相信何豹还会养你吃白饭。”郝大根提起牛二娃扔进沙沟里,“快滚!”
“郝大根,你这小王八蛋,我杀了你。”严红梅弯腰拣起地上的木棒,用尽全身力气向郝大根的裤裆捅去。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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