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利益往来、道貌盎然之人,不救便不救了。
风暖儿只想快点结束这笔交易,冷笑了两声:“绿萝绣样一千五百两,这白鹿不低于三千两,我是不会卖的。”
不是说绿萝不好,而是白鹿除了绣样新颖以外,更是做出了旗袍的样式,物质有价创意无价,风暖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要价过分。
缶自寒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将白鹿旗袍展开,眼前一亮,回首间却是一副疑惑的神色。
“你这衣服上的白鹿,固然难得一见,却也要不了三千两吧?”
“自然,可是我这卖的衣服款式,你们秀坊定是没有的吧?”
缶自寒摸了摸衣服上的刺绣,没有回答风暖儿,考虑了一会,将衣服递给了她:“这新颖固然新颖,却怎能保证让南国的人民喜欢?你先穿上与我看看。”
风暖儿迟迟没有接过来。
“我穿上它,你会给三千两买了么?”
“那可说……”
“等我换上再说吧!”
风暖儿回了内屋,将门插上,然后换衣服。
缶自寒觉得有些闷,而且屋子里满是风暖儿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一点不是滋味,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了,屋里也亮了许多,他转而再次拿起绿萝刺绣细细观摩,不禁感慨起来。
风暖儿真的很有头脑,不论是第一次拿出手的刺绣,还是今日拿出手的,都让他很是欣赏。
细软的绿萝枝藤,绿萝的叶子像是瀑布一样滑落而下,若是点缀在姑娘的裙摆之上,必定能在南国热销上几年。
风暖儿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缶自寒不经意扫眼过去,顿住。
“怎么样。”
她身上有一般女子没有优点,那种从容的气质,清美的面庞,不是那么的倾国倾城,却让人见之不忘,一身旗袍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身形,那白鹿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高昂着脖子,墨绿色的眼睛勾勒完美。
缶自寒知道,这三千两是出定了。
“很好。”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二千两银票放在了桌子上。
风暖儿看了一下,不开心的皱起眉头:“你象砍我价?”
缶自寒摇了摇头:“我是要买了,但身上所装的银两不够,本就是想先过目,过几日再谈价,可是顾娘子心急,那便现在就付个绿萝的银子吧。”
风暖儿撩开头发,将银票拿起:“绿萝两千两?你这银票我可是收了。”
缶自寒没有否认:“自然是值这个价的。”
风暖儿最怕这种情况了,明明已经要了高价,却因为对方的态度太过轻松感觉自己亏大了,所以以前言资走t台都是经纪人帮忙面谈的,她只负责走就行了。
两千两很多了,在谷镇买个小院子也就足够了。
“那就这么说好,这白鹿旗袍,明儿个我自己送去,缶大东家最好备足了银两,免得不够丢了人。”
缶自寒微笑点头:“自然自然。”
送走了缶自寒,风暖儿才想起来有什么事没说。
她就只与缶自寒合作这最后一次了,因为对方的见死不救,风暖儿不想跟他有任何来往了,这种人指不定以后会怎么在背后捅你一刀。
风暖儿将银两塞在了衣服里,感觉越来越困,她在空间呆了一上午,又坚持了那么久,精神根本就受不了了,而且最近进入空间都很频繁,为了不让顾倾温看出什么才没怎么好好休息的。
正要转身回屋的风暖儿又想起自己的门还没有锁,转身想去锁门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她已经坚持到了极限了。
等到风暖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太阳很刺眼,长秧拉着牛车带着风暖儿还有顾倾温刚入了谷镇。
“这药去哪?”风暖儿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长秧还有顾倾温均是一副熊猫眼,看着风暖儿醒来以后,纷纷愣住了。
昨晚怎么唤都醒不来的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然后就这么醒了?
“师娘!你昨天是不是被人打晕了?!”
风暖儿回忆了一下昨晚是怎么昏睡过去的,嘴角的笑容有些尴尬:“你是不是就睡在了门口?你们拉我来谷镇不会是要找大夫吧?”
顾倾温表情严肃的看着风暖儿道:“是的。”
虽说他们没有小题大做,但是对于风暖儿来说却真的是小题大做了。
“饿哦没事的,我只是在减肥,然后太累了,地上那么凉快,就躺在了地上睡了。”
平日里流点汗就吵着要洗澡的是谁?顾倾温的眼神满是:相信你就有鬼了,但好在顾倾温没有追问下去,长秧满肚子疑问也没有问出口。
“那,先生,咱们是要回去吗?”
顾倾温摇了摇头:“不用,吃饭去。”
风暖儿一愣:“你身上有钱?”
顾倾温从自己的袖间抽出了银票。
风暖儿看着这银票很眼熟,突然瞪眼:“这是我的!”
“等你想好了告诉我为什么会睡在大门口,我便把银子给你,在那之前,这银子是我的。”
啊啊啊啊~~管家的男人不能嫁啊!
顾倾温看着懊恼的风暖儿,眼神中带过一丝冰冷。
村上的人见过,昨天下午秀鸾坊的大东家缶自寒来过,若是他对风暖儿动了什么手脚,他定是不会放过他的。
风暖儿穿着白鹿旗袍招摇过市,一张清冷面容宛若天女下凡,发丝未盘,简单的搭理了一下,跟着顾倾温走在一起,及其养眼
喜欢秀才娘子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