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媳妇,我刚问医生了,他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只要定期回来复查就行。”
张宸毅说完这话,见陈香琴眼神呆呆的,显然在走神呢,不禁又无奈的叹了口气,提高声音,“香琴!”
“啊?你刚说什么了?”陈香琴恍惚的问道。
“我说我明天就能出院了,你又在想你亲生父母的事情?”张宸毅冲她招了招手,捧着她的小脸搓了搓,“登报找人,这是好事啊。你怎么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我心里有点乱。”陈香琴用脸蹭了蹭他的手,“你说等找到我父母了,他们不喜欢我的话,我还不如不找呢。”
“尽胡思乱想”张宸毅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这么个又俊又能干的闺女找上门,谁不喜欢啊。”
陈香琴被他逗的终于笑了,“不想这事了,你总算是能出院了。明天回去,我准备一桌子菜招待着你战友和他们媳妇,可好?”
“好,辛苦你了。”张宸毅笑着道。
一会儿,秦叔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他们笑着道,“明天就,就出院了,恭喜啊。”
“秦叔,这一段时间多亏你的照顾了。”陈香琴从兜里掏了掏,连钱带那个她今天放在兜里的纪念章一块掏了出来,“这一百块钱你拿着,是给你的奖金。”
陈香琴知道秦叔家里过的困难,而且,对方照顾的尽心尽力,又是老兵,不管从哪点出发,这钱她都想给。
“这不行。”秦三顺赶紧的推让,这一争执,陈香琴手里的纪念章也掉在了地上,秦三顺赶紧给她捡起来,这一看有些愣住了。
“这个纪念章是,是你的?”秦三顺看向陈香琴。
“是啊,秦叔你是不是也有过啊。”陈香琴从他手里拿过来,“二十年前,听说这东西人人都佩戴。”
“我,我也有过。一模一样的。”秦三顺还盯着那个纪念章,神色有些恍惚的说道,“看到这个,我就想起,起一个人。”
“什么人啊?”陈香琴心咯噔一声,连忙问道。
“就是我一个老战,战友,他也是,是咱丰县的,当时我要,要离开,我就将这个样子的纪念章送,送他了。”
等秦三顺磕磕巴巴的说完,陈香琴吊在半空中的一口气泄了下来,有些理所当然的失望。
“能,能给我看看吗?”秦三顺指着纪念章问道。
“当然。”陈香琴笑着递给他。
“这,这是我,我的那个,个纪念章。”秦三顺一激动,结巴的更严重了,费了好半天劲终于将这话说出来了。
“真的?!你确定?!”陈香琴愣了一秒后,激动的问道。
张宸毅也猛的做起身,激动的瞧向他。
“是,是,是真的。”秦三顺手哆嗦的指给陈香琴看,“这个里面,有我划的这,这两个圆圈。你看。”
陈香琴接过来仔细的一瞧,还真的有!
“秦叔,你那老战友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二十年前的冬天,这个纪念章就别在我出生的襁褓上的,当时我被丢弃在马乡镇的镇医院里。你那个老战友很有可能就是我……父亲。”陈香琴说道。
“不,不可能!”秦三顺摆手,瞪大眼说道,“他叫何大柱,他没娶,娶过妻,不能有孩子。他,他前几年就去世了。”
陈香琴一下子就泄气了,瘫坐在椅子上,“那这个纪念章怎么在我的襁褓上呢?”
张宸毅问秦叔,“你那老战友还有亲人吗?”
“他,他就一老光棍,什么亲,亲人都没有了。”秦三顺叹了口气,“估计是他,他捡到你想回去养,养着的。要不然不,不会将这个,别上面。”
陈香琴肩膀往下垂了垂,“这就意味着线索全断了。”
“也不一定。”张宸毅皱眉,“秦叔说他就在丰县马乡镇住,你明打电话给耗子,他是那一带的警察,拜托他去走访一下何大柱以前的四邻,或许能有人知道他是不是以前捡过一婴儿的事情。”
“嗯。”陈香琴应道。
看来她不是简单的被父母抛弃了,中间还有波折,若真是何大柱将她放在镇医院的走廊上的,这纪念章,还有她被捡到的地方就都没有意义了,因为从何大柱死了,这些线索就断了。
唉,这样而言,登报寻人也没用了,只能期盼着从何大柱这里取得新的线索-
军区家属院。
“尤大嫂,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呦,鸡鸭鱼肉这都有啊,你这过了个年,怎么还越过越富裕了啊。”
金芸从家属院楼洞口出来,就看见尤大嫂提了满满的东西回来。
“这是我帮香琴买的。张排长今天出院,她说中午要做一桌好菜请战友和我们,这不,她去医院接人去了,我就去帮她买了。一会啊,你没什么事,也过来帮忙收拾收拾。”尤大嫂笑着说道。
“大姐,你和陈香琴真是越走越近了。”金芸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道,“人家可搬到四楼来了,不是你对门了,你这天天跑的,比去我那勤快多了。”
“金芸,大嫂给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尤大嫂凑近她,小声的说道,“人家命好,男人救了军长,这是抱上大树了。香琴又大方,做事地道,你和她处好了关系绝对亏不到你。要是你在背后使小心眼,有你后悔的时候。”
金芸咬了咬唇,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别犯糊涂。”尤大嫂见她点头,笑了,正准备回去呢,这一转头,看见朝这过来的人立刻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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