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佳妮见他这么乖，都觉得自己太直接，语气不好，语气太命令，简直就是在欺负他啊。
心底莫名地涌起了一抹负罪感。
“我一会儿要去公司，你呢？今天有课吗？要回学校吗？”吃完包子，付佳妮擦了擦手，开口问道。
“上午没课，下午有一节。但是，课题需要做，我要回学校和老师，还有师兄开会。”张家明说着，皱起了眉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学姐，晚上可以来找你吗？而且，我可能要有点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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