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开了口,门外的清华微微颔首,将敖帆带了进去,关上了门扉,在门口等待,不让任何人靠近。
敖帆一愣,也不知道敖轩说的是什么回事:“五叔,你说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就算我有心眼也不敢算计到您头上啊。”
敖轩冷笑:“不如你好好想想?”
敖帆冥思苦想也没想到,唯一能想到的事情,也只有苏兰那件了,只毫连忙摆手:“我已经和苏兰离婚了,她做的事情可不关我的事,五叔可要查清楚啊。”
眸子里的危险更甚,敖轩双腿交叠着靠在沙发上,轻轻一挑眉:“你说的是那件事情不关你的事?”
敖帆咽了咽口水:“您说的是哪件事情?”
“看来我侄子的记忆力有些不好啊,前些年才将明媒正娶的老婆亲手送到我的怀里,你可真是有胆量啊。”敖轩出声提醒。
敖帆原本以为说的是苏兰经济罪的事情,没想到敖轩所说的是几年之前的事情,悬着心勉强落了地,低笑:“五叔怎么还惦念着这事儿,更何况那件事情也只是个意外,苏兰已经不算是敖家的人了,五叔也别自寻烦恼了。”
敖轩手中的杯盏落了地,清脆声响。他拿了纸巾擦拭了一下指尖,面色阴沉,目光冷冽:“看来是我最近太和善了。”
敖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冷汗直冒。
“小帆,心眼太多也不好,盗账也罢,送女人也罢,这些都是身外之物,但认为我好骗,那可就不对了。”敖轩一根一根手指的轻轻擦拭,一双眼,却让敖帆双腿发软。
敖帆虽有母亲撑腰,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
敖家坐镇此地之前,通台市并不安稳,黑白两道纠缠不清,法律同非法并肩而行,混乱不堪,而整顿了这通台市的人,便是只大上敖帆几岁的敖轩,当时人称五爷,眼光毒辣,手段阴狠,以此闻名。
黑道洗牌,白道重立威名,全都是敖轩一手促成,待到通台市安定下来,敖家也只手遮天,而五爷这个名字,也就黑道的弟兄叫叫,如今大家都以轩少相称,有大半原因是敖轩开始低调行事,专注商界。
但这些却改变不了一个事实——这个男人一直是通台市最有手腕的人。
而敖轩这淡淡的一瞥,不禁让敖帆想到曾经那日他所看见的五爷。
一夜之间,黑道分崩离析,而敖轩在老爷子面前报告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双眼,毫无波澜,却洞悉人心,带着一丝冷漠。
突然,敖轩自己却先勾起了嘴角,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低笑:“哎呀哎呀,不自觉就露出这幅表情了。”
“五叔,我知道错了。”敖帆满头大汗,心中也跟着咯噔一下。
他开始后悔之前将心眼留到敖轩身上去了,不过现在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只好尽快认错,在敖轩彻底变脸之前博取好感。
“知道错了就好。”敖轩认同的点点头,站起身来。
裤腿被刚才摔在地上的杯盏浸湿了一角,敖轩皱了皱眉头,径直的走到敖帆的身边,抬手轻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你还想把我和你前妻的照片珍藏到什么时候?”
敖帆的冷汗果真流了下来,这祖宗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的是到了八百辈子的血霉了。
“五叔,你是怎么知……”
“果然是因为我太和善了,小帆长大了,都不听五叔的话了?”敖轩轻轻的叹气,眼神里的威胁却令人无法无视。
“那东西早都没了,我只是用来要挟苏兰离婚的。”敖帆赶快撇清干系,眼看着敖轩这模样就是要翻脸。
敖轩脸上的戾气这才算是尽数敛去,拍了拍敖帆的肩膀,坦然离去。
相信有了这一次的教训,敖帆肯定是不敢把东西留着,就算以后打主意要打到敖轩的身上,恐怕也会有所顾忌。
敖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见敖帆脸色苍白的出来便知道这五弟肯定是生了气的,忙不迭的带着敖帆出去送敖轩离开。
出门之时,敖轩才想起什么,淡淡的开了口:“身为男人,别找女人麻烦。”
敖军听的莫名其妙,敖帆的脸却更黑了。
敖轩的性格阴晴不定,但却是个有原则的人,有人惹他了,便千百倍的返回去,他欠了别人,也自会谨记在心,只可惜能让他欠的人,寥寥无几,而他对女人,同样是绅士有礼,对苏兰,自然是会照顾些。
“我知道了。”敖帆点点头,将这威胁应承下来,看来他以后也不能找苏兰的茬了。
敖轩和清华两人离开,清华倒是么想到敖轩会帮苏兰说上一句话。
将车开出来,敖军家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车里还多了一个女人,而苏兰也乖乖的坐着,见到敖轩对他点点头,她的心也安了。
“紫砂壶呢?”敖轩关门,问了一句。
苏兰这才想起来,从旁将紫砂壶拿出来,递到敖轩面前。
“这紫砂壶如何?”敖轩继续问,看了眼腕表。
苏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紫砂壶,将车窗摇下,放在手臂远距离的地方打量了一下,又放到了眼前看了一会儿,点点头:“是上品,有晶光,而且看这模样,应是上乘师傅的手艺,甚至精心保养过的。”
“清华,把收藏室的钥匙给她。”敖轩点点头,见清华停车将钥匙递到了苏兰的手里,这才低声道:“以后你就收藏室也负责你打理,这紫砂壶放到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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