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面一个目字,下面看好了阿,这么写……”
苗阜眯着眼睛看王声抬起手来这么一通比划,突然间大喊一声。“就是它!你说叫,叫什么?”
“鼎鼎有名!”
“对,鼎鼎有名的四大才子,他排第九。”
“等会儿!”王声伸手一拽苗阜,“四大才子我排一第九?连八大金刚都算不上,阿?!”
“这是大伙儿不知道,他们那儿文学院的规矩,排行是论三五七九的。你看阿,三五七九,”苗阜掰出四根手指头来,“第四个吧,有错没有?”
“……你真有理。”
“才子阿说真的,从这个品相上就和普通人类不一样。你们大伙儿瞧瞧,王老师这么的一□□……”这次没等对方炸,苗阜主动过去给他顺毛,“一表人才!一表人才!这要放到历史上,甩了西门庆好几条街呢。”
王声一抬手把他推出去了。
苗阜跑出两步,呆呆站了几秒钟。“你又推我干嘛!我这是夸你呢你讨厌不讨厌!”
“有拿西门庆夸人的吗!今儿打我来了就没听见一句好话!”
“一表人才呢!”
“前半句对吗!”
“有什么不对吗?阿呀,别的咱先放一放阿,王老师我得跟你交待一下。我最近不知道是事儿多还是怎么着,这个脑子有点不大好,好像是……越来越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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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忘症?这可有点麻烦阿……”王声揣着袖子很是忧心地看着苗阜。
“是阿,前面说的什么现在就都忘了。这个呢,我过新年许的愿望就是,第一治好我的健忘症,第二治好我的健忘症,第四是学好数学。”
王声一脸生无可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叫停。“苗老师!我说您阿,治病这个……就甭指望了。”
“这没关系,没关系!我在这个工作上是不会有问题的。”苗阜把手往王声身前一展,“有王老师托着,一点问题都没有!老话儿说,三分逗是七分捧。你们大伙儿别看王老师双目失明……”
“谁失明了!我就是近视!”
“眼睛不好阿,每天领个散片……阿不,架个散片……散光镜片!你看我干啥!但是有他在这托着,我怎么闹腾都能放得下心来。不撒汤不漏水一点都不侧漏你说我还怕神马。甭管我duang一下neng到哪儿人家都能duang一下把我neng回来……诶你拽我干嘛!”
“您这捧得太过了!要说这台上不计其数的相声演员,能把这一口说得不撒汤不漏水严丝合缝一点侧漏都没有的,那还得数您呐!”
苗阜一秒钟就高兴起来。“阿哟是这样吗?虚心请教一句这是为么子呢?”
王老师抬手一比划那地包天。“你有护翼嘛。”
苗阜当即一甩胳膊,王声退开两步。台下已经笑成一片。
“说什么呢!”
“你才是「说什么呢」!什么叫没有侧漏阿,那叫没有纰漏!”
苗阜呆愣愣地站了好几秒钟,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浑身都一激灵。“对对对对对!rig is!你说得太对了宝贝儿!没有什么漏来着?”
“纰漏!”这得亏都是演戏,要是现实生活里苗阜是个这样的类型,王声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
“对对对对,”苗阜特别认真地对着他,“没有纰——漏!”
王声扭过头默不作声地抹了把脸。
“大家见谅阿,我就是个没文化的人儿,才老犯这种错误。”
“您别太谦虚,问问里外里台後面的工作人员,谁不知道您成天看书阿,捧着那左一本右一本的。”
“都是些不入流的破书,《奇门遁甲》,《周易八卦》,《诸葛亮马前课》……这有啥阿。”
“这么说来您还会掐指算卦?”
“我算什么卦……我是从这些个书里头研究历史,古代历史!”
“这里头能有历史的事儿?”
“那当然,比如你看看那个……”苗老师装模作样想了想,一拍手,“《山海经》。”
王声忙不迭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诶哟喂我说哥哥,这本你可千万想好了再说!”
台下顿时发出各种会心的笑声。连j-i,ng卫本人在第一趟见到苗阜时都能说得出「niania风浪太大了」,它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放心,《山海经》我都研读过多少遍了,倒背如流那叫。”
王声看苗阜笑得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叹了口气只能接受了这个设定。他向台下一拱手,满脸赔笑。“诸位,要是旁边这地包天的货嘴不严实,说出什么开罪神仙的话来,我王声先在这赔个不是,还望诸位场外开恩恕罪则个。”扭过头来,他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苗阜的肩膀,“乖乖,拣你记得住的说阿!”
身为搭档,苗阜又怎不知王声这几句带着玩笑的话,从头到尾都是为了自己。
“我直道了honey,最最最熟的总成了吧?就说那个……j-i,ng卫填海!”
王声当即腿一软,猛地撑了一下桌子这才重新站定。“咳,得……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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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有什么难的?其实特别简单我跟你讲,特别简单,快意恩仇特别的痛快!”苗阜一脸的正气凛然,“大汉j,i,an!直接就填了海了!老百姓恨他阿,恨不得啖其r_ou_食其骨,掰折他的脊娘骨……”
“诶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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