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结婚了吗?”
叶心摇摇头。
“那你知道你哥当年有个心上人不?”
叶心摇摇头。
“他喊我救的就是他那女朋友,结果我们晚去了一步,那姑娘生气了。后来分手了是吧?”老头问元清。
元清几乎每年都会来一趟,但很少谈那以后的情况。
元清望着远处:“对,她不信我是去找人救她,以为我跑了。”
老头:“所以他一直没找着女朋友,每年都来看我。你们家人不知道?”
叶心摇头:“不知道,你都跑了还想让人以为你是去救人的?”
老头笑道:“姑娘,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看我这蜂场吧,第一次上来的人肯定找不到,除非走到跟前,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人眼看的还能有错,你得用心去看是吧?我信你哥,顶多是想法不同,解决办法不同,他不是有意的。要不你哥打这么多年光棍?”
他打光棍?他好像没打光棍吧,他过得滋润着呢。
“那你也可以跟她解释呀。”
“我解释了,她不信。”
叶心语诘,他是说了很多次,可她不信。哪有那样的?!他的行为跟平时的表现太不一样了,知道那种落差吗?他就算对她说一句“我们分头跑”,也比他一声不吭就跑掉更容易接受。
“老徐,你给我弄两瓶蜂蜜,我带走。”元清见她沉默,眼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光芒,知道她仍旧没有相信。
“好,有蜂巢要不要?我专意给人留的,你要分给你们一些。”
叶心跟着去取蜂蜜,顺带装了几大块蜂巢蜜出来。
叶心给了小豆儿一小块蜂巢,小豆儿嚼着,三人慢慢沿原路返回。
“你要是真被冤枉了,那这么多年你怎么都没提过?”叶心道,那老徐没有认出来她,也许时间太长,也许她变样了。但连她也忘了这个老徐,仔细想想,当时似乎有这么一个人。
元清回身望向那一片片的山,没有回话,当时他解释的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她不信,还要怎么解释?
但真正的原因也许是连他自己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怂,他就应该直接干,而不是走迂回路线。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害怕,怎么能要求她为他戴上机智的桂冠?不管怎样,他让她失望了,这道失望也刻在他心里,所以这些年他才拼命的努力,大部分时间都是直接干,就是想甩掉曾经的耻辱。
那些也转化为内疚,当他知道她结婚的时候,他强忍着没有去打搅她。也许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人,可以呵护她、爱她,给她幸福。他能做的只是祝福。
从那个时候,他自觉和她成为了两条平行线,哪怕同处一个城市,也永不相交。
可是有一天,他还是得到了她的消息。
但当他知道她过的不好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快疯了。
以前他做得不够好,但以后他一定会用尽一切去呵护她,他那么用力,但结果好像总是不尽如人意。
她对他的看法根深蒂固,再也不会改变了。
意识到这一点,元清昨晚上还笃定的心早就不确定起来,但让他说放开?
元清望着她的背影,攥紧了掌心。
许久等不到回答,叶心转过身来,看到路的尽头又被弯过去的山壁遮挡,那个小小的蜂厂又消失了。
人眼看到的都会错,要用心去看。
老徐的话回响在叶心的脑海里,映入眼帘的却是元清那张不拘言笑的扑克脸,眉头皱着,嘴紧紧抿着,像是谁欠他了三百个亿。
“你要走你别让我看见,消无声息的走,以后也永远别让我看见你。”元清追上叶心,这是他能做的极限了。
叶心吃惊,这可不像元清会说的话。但她掩盖了情绪的变化,而元清也没留意到。她突然想知道她到底多能影响他,想了想道:“好,我一定圆润的滚开,再也不在你的视野里占地方。”
叶心看见他眼皮子抬了一下,嘴唇翕动了几下,看起来很想说什么,但最终合上了,转身对小豆儿道:“豆豆,累了吧?来,叔叔抱你一段。”
这么跟他说话都没有反应,看来是真伤心了。
叶心望着他悲怆的背影莫名的想笑,但其实她也没有做出决定,还要好好考虑考虑,就跟在元清身后一步步下山。
这件事叶心觉得她还需要时间考虑,没想到第二天元清就不辞而别了。
严格的说,应该是辞了,跟她爸妈辞的。她因为头天爬山,第二天腿疼,早上多睡了一会儿,就错过元清离开了。
“走的好,走了清闲,你正好可以继续相亲了。”
叶心听见相亲就头疼,转移话题:“妈,我爸什么时候去疗养院啊?”
叶良平平时都在疗养院住着,过年嫌疗养院冷清才回来的。
“你在家我就不去疗养院了,我说心心,你赶快买个车练练,爸爸万一有事你也好开车送我去医院。”叶良平在外头听见了。
元清走了,她怎么那么失落啊,不是说让她悄无声息的走吗?他怎么悄无声息的走了?
“好,爸,你不想去疗养院就不去呗。我马上去买个车,你女儿照顾你!”叶心走出去,以前她不在家,都是她妈照顾他爸,现在她在家了,当然该她了。
“嗯,我的好女儿,不过你看着怎么有点不高兴啊?”叶良平笑道。
有那么明显吗?叶心立即笑了一个:“您眼花了,我哪有不高兴?”
“心心,你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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