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涛闻言,竟猛地将彩桔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喝道:“都说了我不喝这药,撤了!”
我吓了一跳,旁边两个侍女赶紧走上前,一个收拾碎落在地的青瓷碗,一个用绢丝手帕擦掉溅落在床榻和彩桔衣服上的药汁。
我觉得喉头有点堵,看向彩桔,她却仍一脸淡淡的表情,似乎已经见惯不怪。
索涛又道:“筱如,你过来服侍我。”
筱如看了眼彩桔,磨磨蹭蹭地并不过去,只柔声细语道:“我笨手笨脚的,比不得彩桔姐姐细心周全。”
索涛冷笑了声:“看得顺眼的,再笨手笨脚还是顺眼,看不顺眼的,再手脚伶俐也是看了生厌。”
这话听得我心中窝火,可彩桔却依旧淡定。招了筱如到床边,嘱咐道:“你就在这好生照看着,我去找龟先生重抓一副药来。”说罢起身就走。我赶紧跟了上去,出房门时回头扫了眼,索涛还是靠在床头,只是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
彩桔吩咐一个侍女去找龟先生,自己径直出了锦华殿,来到殿前的花园里,呆呆地坐在石桌边。
我很想安慰她几句,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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