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了下,也没在他身上发现什么伤口,不由大感困惑。
这时,屋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前一后走进来两个男子。前面一个身材高壮、玄衣铁甲,身后那个年纪稍长,走路一瘸一拐的。前面那个男子一见我们,便自报家门:“在下是露仙台的守将魏巍,这位是叶柄叶先生。”他跨前一步,望了烈炎一眼,对叶柄道:“叶先生,您赶紧看看。”
叶柄立刻坐到床沿边,那魏巍也不给我和小眉与他打招呼的机会,皱眉问道:“之前还好端端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将在路上遇到雪地山蜘蛛的经过仔细说了,包括烈炎给自己疗伤的细节,生怕漏了点什么。说完后,小眉又补充了一些,再无一星半点的遗漏。
魏巍听得直点头,焦虑之色愈来愈重,听我们说完后立即问叶柄:“如何?”
谁知这叶柄走路不利索,说起话来也不利索,结结巴巴了半天:“青……青龙使中……中了雪……雪地山……山蜘蛛的剧毒,好在他……他已将毒……毒素逼出了……逼出了大半,体内只……只剩下……剩下些残毒。”
他摊开手,手里竟是只半透明的小飞虫。他捏住烈炎的下颔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将那只小飞虫放进了他的嘴里。
我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姑……姑娘莫要担……担心,这是嗜毒蚕,可以清……清除青……青龙使体……体内残余的毒素。”
小眉“哇”了声,啧啧道:“这小虫子还挺厉害!”叶柄笑了笑,露出两颗黄色的虎牙。
魏巍仍皱着眉头,道:“就算是对付雪地山蜘蛛,也根本无需耗费青龙使过多的元气,蜘蛛的毒液更不足以侵扰青龙使,可为何……”他顿了顿,“为何弄成这般模样?”
我一听,想起最后关头烈炎结出的困兽之印根本阻挡不了雪地山蜘蛛,本来困兽之印力量强大,赤色封印更是威力无穷,为何却困不住一只本就负了伤的蜘蛛?
叶柄道:“魏先生说……说的在理,叶某也……也很是纳闷,眼下这种……这种情况,只有一个……一个解释,那……那就是青……青龙使在……在此之……之前,身体就……就已经受到了,受到了不小的损害!”
我惊惧不已:“可烈炎之前明明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啊!”
叶柄点点头:“确实没……没有,而且我也没有发……发现青……青龙使有任何负伤或中毒的迹象。”
魏巍问道:“可有办法好好调理身体?”
叶柄道:“找……找不到症结所……所在,调理又从……从何谈起?不过蜘……蜘蛛的毒素能……能清除干净,青……青龙使会无大碍的。”
小眉附在我耳畔小声道:“怕是这个叶先生也是个庸医!”
我朝她递了个眼色,偷偷瞄了叶柄一眼,还好他应该没听见。
☆、冰雪一梦
不消半个时辰,那钻进烈炎体内的嗜毒蚕又钻了出来,只是变得全身青紫,涨得圆鼓鼓的。叶柄将它揣进怀里,对我们道:“好……好了,只要休……休息一晚,明早,青……青龙使就能醒过来了。”
我们都不约而同吁了口气,魏巍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对我和小眉道:“今晚还劳烦两位姑娘在此好生照料青龙使了,外面我会派重兵驻守,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们就可以。”
我一听“重兵驻守”四个字,顿时有些紧张,道:“魏先生放心,烈炎是我们的朋友,这次又救了我们性命,我们一定会尽心尽力照顾他的。”
魏巍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和叶柄一起离开了。
烈炎体内的蜘蛛毒被清除后,一直都睡得挺安稳,只是额头仍旧有些发烫,汗也出个不停。我和小眉只好不厌其烦地给他敷上湿冷的毛巾,又不停地替他擦汗。
到了晚上,我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来,脑子里一会儿跳出这个场景,一会儿又蹦出另一个场景,而我无一例外地都是在挖地撒种子,累得腰酸腿疼也不能停下来,因为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催促我快点快点……后来那声音变了,变成了□□声,还有个熟悉的女声在小声说话,我当时大喜过望,没人催了我还挖什么地撒什么种子啊,抓紧时间去睡一觉!我刚放下手里的铁锹,就醒了过来,醒的时候正听到小眉有些羞恼的声音:“你还缠上了是吧?赶紧放手啊!”
我望过去,看见烈炎仍闭着眼躺在床榻上,一只手却牢牢抓住小眉的右手腕,小眉的右手还抓着给他擦汗的毛巾。
见我醒了,小眉哭笑不得地用左手指了指被抓牢的右手,“我该不该对一个伤者下狠手?”
我笑道:“你就算下了狠手,也未必能摆脱掉,你变成个蛾子飞出来不就成了?”
小眉满脸忧伤:“我试了,变不了。”
我诧异:“不会吧?”我试了试,发现就算再怎么集中注意力,也没法变身,看来这屋子里被施了法术,让我们无法施展仙法。
这时,烈炎竟微微挣扎起来,似乎做了一个不甚痛快的梦,在梦里说道:“别走!”
小眉烦躁地晃了晃脑袋:“我不走,我就在这服侍你行了吧?”
烈炎又喃喃道:“别离开我,我不想再放你走了……”
我一愣,小眉也一愣,脸微微泛起了红晕,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我道:“这说什么胡话呢?”她越想挣开手,烈炎却越抓得紧。
我急忙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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