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不相信啊?这样,我说点你能信的话吧,老板你今年是不是还没孩子?”徐宁眼睛半阖着,见他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就又说道:“你这两天日是不是胃有些不舒服?”
这下陈列更好奇了。
“想知道我是什么看出来的吗?嘿嘿!鼻头叫准头,紧挨鼻头是寿上,再往上是年上和山根。左鼻孔叫兰台,右鼻孔叫廷尉,属于财帛宫。如果一个人的鼻子准头圆,而廷尉和兰台方整圆润,就表示他会晚得子。至于我怎么看出你近来胃不好呢,因为你脸色发黄,嘴唇四周的唇四白不明显,没有食欲吧,建议去医院看一下。”
陈列听她这么一说心猛的一紧,可又觉得徐宁才半大的孩子,心里嘀咕,这孩子才多大,不会这么邪门能知道这么多吧,是不是之前有听过他的事,毕竟他开店附近很多人认识他,于是就道:“我确实是还没孩子,胃这几天也胀胀的不舒服。不过也有可能是被你猜到了。”
“阿宁……”
李秀梅有些担心,毕竟觉得自家女儿这些知识是从书上看来的,也不知道靠不靠谱,要是弄错,把人家店里的风水搞坏就完了。
“妈,不用担心,老板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找个靠谱点的风水师帮你看下店里的风水,再跑趟医院就明白了。”
被徐宁这么认真这一讲,他开始狐疑起来,算了!现在没什么生意,有空的时候叫来风水师给他看看这店出咋事了,他在郊区还有一大片的花卉养殖基地。如果店里的生意受影响,一家子生计都会受到影响。
于是感激道:“行,谢了你这小丫头。”
因为徐宁这些提醒,老板就多送了两盆花,叫来店里的伙计,等下帮她们把货运到店里去。而徐宁她们也直接坐车直接回去。
把花从车上卸下来,三个人慢慢地一盆盆搬进去。对面开店的老板听到动静走出来看。
“大姐,你家要开花店吗?”
“你是……”
“我是对面的裁缝店的周喜儿,以后有要做衣服去我家啰。”喜儿边说边指了下斜对面自家的店。
“好的。”李秀梅赶紧应道,都是这边开店的,当然要跟她们处好关系。
徐宁看着她们,抬头瞥了两眼喜儿家的店。店的面积只有自家一半,另一半隔出来做杂货店。只是徐宁看了她家门口,眉头皱了下,对面家隐隐有股黑气。也许是她看错了吧。
“你们先忙,我先回去,有空时候过来再跟你们聊。”见有客人进店,喜儿赶紧回自家店去。
把花盆搬进去后,徐宁看着地上乱七八糟地花盆放着实在不美观。
“妈,下午我们就去买花架子吧,之前陈老板给介绍的那家据说不错。”
“阿宁……咱们家没多少钱了。”李秀梅苦恼道,声音里透着浓浓地无奈。
早上进货,已经把她这两年存的积蓄和婆婆留给她的钱都花差不多了,剩下的钱都不知道够不够够孩子上学的学费。
“妈,没事,要置办的东西还得买,再说只要后半个月我们有赚钱就不怕呢。下个月的房租已经交过,就没太大压力。”
房东免了这个月的房租,从下个月开始交租,当时租房子签合同的时候就付过。
李秀梅见花店里面因为没有花架,各种花植都堆在地上,不仅影响美观,也很占位置。确实应该买花架子,经过一番挣扎最后还是答应徐宁,下午去家具店买花架。
下午根据之前陈老板的介绍,直接去邻街的家具店去。在那里,只是看上的花架都很贵,最后徐宁挑了两架旧的二手木架子买回去,后到隔壁店买了一盒油漆,准备回去自己动手给木架重新上漆花些图样当花架,到时候看起来就跟新的一样很漂亮。
至于店里面,因为之前的租客有稍微装修过,所以李秀梅不打算再装修,她也没钱了。
三个人折腾了一天,到傍晚时候,天边的火烧云滚滚,漂亮极了。
三个人才恰好忙完,徐宁去后院洗了把满是汗水的脸再回到前面店里。
看着花一天时间打扮的店面,越来越像一家花店。徐宁下午还跑了一趟打印店,让人送来店的招牌,就叫徐家花艺店。
外面周喜儿和徐宁家隔壁的李婶在聊天。
“喜儿,指不定开不到三个月,这店又得换主了。”李婶边咳瓜子边轻蔑道。
她住在这里住十几年了,前几年这栋房子刚盖起来之后,见识了来来去去多少家的人,在这里店都开不起来,一拨来一拨又去,不记得这里已经换了几家的店主。
喜儿倒不那么认为,“不一定吧,说不定现在房子已经没事了。”
喜儿家刚搬来三个月,不是很清楚这房子有什么问题,基本都是听别人说这房子风水不好。上午她进去的时候倒没感觉有什么不妥异样,而且这会儿被收拾的很好看,又放了很多花,香气宜人,这附近都能闻到鲜花的香味。
李婶眼角上挑,撇撇嘴道:“房子没事,可人可能有问题呢,我听说这搬进去的那个女人是寡妇,还带着两个孩子。”
“寡妇?你怎么知道?可别乱说啊!”
“那你这两天有没看见她的男人出现过,我家柱子啊,中午问了那个小男孩,他爸去哪里,他说他爸过世了,那就是寡妇了。一个寡妇不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跑这学人开店,你看着吧,说不定店还真挨不到三个月就又关门。”
李婶一家是卖早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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