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紧缩,无声蔓延开窒息般的钝痛,一下又一下,隐约更是不能去深想的悸动。
白络络几乎忍受不了这样的寂静,心慌意乱道:“这是烛光晚餐?”
r15【震惊】
宋清珏轻轻一笑,说:“恩,给络络准备的惊喜。”
烛光在他眼前滟滟晃动,那橘红的光芒正照在他脸上,仿若幽蓝极深的湖面升起绚丽的烟火,盛开在最黑暗的夜幕,他只是坐在那里凝睇着她,轮廓清隽而俊逸,那笑容温和,便叫她不自觉陷入这一种奇异的蛊惑中。
她目光微微恍惚,低声问:“为什么?”
他的神色极是宠溺,嘴角往上一扬,说道:“因为络络觉得闷。”她心头微颤,只见他眼中一片炙烈,似是从玉隙里无声溃发,汹涌着不顾一切的执狂风暴,幽烈而贪婪,她的心慌乱到了极点,仿佛胸口有谁硬塞入火热的木炭来,灼的一颗心竟是无措,她不由得吃惊的睁大眼睛,问他:“仅仅是因为这样?”
宋清珏凝视她半晌,忽然拉开自己的座椅,只两步就走到她面前,她一时怔仲,他却伸手抱住她的腰和腿弯,就坐在她椅子里,才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他浑身骤然放松下来,薄唇贴在她脸庞轻轻一吻,她微垂着脸,那小巧的耳垂在烛光下泛着一种暖色的微光,他迷恋的含住它,手臂一分一分地在她腰间收紧,火热的舌尖沿着那月牙形的耳廓轻柔舔舐,唇角是如噬毒似微不可察的轻搐:“为了络络,我什么都可以做。”
她听得清清楚楚,血液忽的一点点沸动起来,她僵硬的不动,声音低微:“什么都可以做,那你是不是……”耳垂骤然一痛,是他的牙齿缓缓在啃磨,力道中有一种无可抑制的狠戾,周围全是他沉木似清寒的气息,慢慢沁入到她身子里,如逐渐收拢的铺天大网,四处都是他充满窒息的掠夺。
他狠狠咬着她的耳朵,嗓音里有着透骨的冷意:“永远都别想。”他见她再不说话,便一如往常当她默认,微微笑起来:“乖络络,吃饭。”伸手提起餐盘旁的刀叉,温柔地给她切开盘里的法国牛排。
白络络心里并没有一丝失望,她明知要他放手是绝不可能的,于是抬起眼看着他,他的面孔还是那一种温和清隽,纤长的眼睫毛微微低垂,半掩着青玉般蓊郁的眸子,如浸在月华下的浅潭,缓慢绽开皓白湿润的银霜,流光轻曳,迷离如绮。
四周静悄悄的,窗外夜幕沉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轻响,晚饭就在安静中慢慢用完,宋清珏拿着餐巾擦拭着她唇角,低眉浅笑:“走,带你去个地方。”他放下餐巾,解开栓在桌脚的铁链,他抱起她站在地毯上,又将她放下,一路牵着她来到书房。
房门正是紧闭,他握住门柄朝下压去,往前轻轻一推,他又紧紧搂住她,不容置疑的向里面走一步,将门再关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她心中生出一种不安的冷意,全身渐渐紧绷,他摸索到墙壁的开关,啪嗒一声,头顶的灯霎时亮起。
一瞬间,犹如撞鬼般触目惊心,白络络倏地尖叫起来:“啊!!!”她脸色煞白,牢牢的抵在宋清珏温热的怀抱里,肩头瑟瑟微动,一颗心仍是突突地往上鼓。
四周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偶,异常精致,圆溜溜的眼睛笔直望着她,连发丝也是精心的裁制过,在灯光下流转着柔滑的光辉,身上的衣裙更是被仔细清洗了,焕然如新。仿佛是按照年纪的排序,她们的模子有微妙差别,却极为相似,脸上竟然还带着一丝明丽的笑意,只是在惨白的灯光里,这些笑容看着更是说不出的诡异。
宋清珏拥着她,那宝蓝色的薄绸柔滑而冰冷,唯有她是灼热真切的,让他生了一种愈发狂乱的痴迷,他梦呓般低喃,温柔的如世上最动听的琴音:“这些木偶我一直藏在别的地方,落了不少的灰,毕竟四年没有回来过,络络,七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就是在家玩着木偶娃娃,一直不肯理我,后来我学会做木偶了,你才终于愿意和我一起玩。”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敲在她心上,一下一下敲着,心里宛如煮沸了一锅水,无数的气泡涌上来,缓缓地就要迸裂开,她呆滞的说不出一个字,他的神色却还是那样宠溺,宛如春暖花开的深海,直叫人能溺毙:“络络穿的衣服也是我做的……”
白络络骨节僵硬的捏着,心里乱到极点,他的身上有着幽幽的沉木清香,盈在她的心口里,仿佛也在沸动,她转身怔怔的望着他,那双眸里倾出狼瞳似幽邃眈眈的暗影,他的温润只是表面,从来都是为了掩盖骨子里惊心的执狂,她心跳中带着不可抑制的痛楚,他紧紧搂着她,眸光潮湿而悲漠,宛如无声化开的泪雾。
她从没有这样无力过,也没有茫乱过,她听见自己清楚缓慢的声音:“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的掌心轻柔抚摸上她的面颊,眼里的狂炙几乎连她的眼睛都要灼伤,他微凉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挺拔的鼻尖轻轻磨蹭,那清隽的面容在斑驳的流光里,映着泪意清晰,他忽的低低哽咽:“我只有你,络络,我只要你。”
仿若心口受到一阵强烈冲击,她神色恍惚,心底的那一块柔软便痛的厉害,几乎要活活被撕裂开,扑通狂跳,正是这样,他才要占据她生活里所有的空隙,哪怕是整整七年,她连他都不曾记起过。
宋清珏见她沉默,心脏猛地揪紧,他的手心也冰冷下去,这一种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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