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膳,刘凌和姜昱照例去了书房,只不过平时能安下心来画画、写字的姜昱,现在却是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门外。
侍墨就在门外候着,一见姜昱抬头,就冲他摇摇头,姜昱便失望的低下头继续画画,好端端一张春日百花图画的七零八乱的。
刘凌握着一卷南风集,一点儿没看进去,就见姜昱一张小脸上一会儿焦急、一会儿失望、一会儿又坚定的,心里涨满了感动。
“瑾玉。”刘凌走到姜昱背后,比他大了很多的手覆上他的手,抽走了他的画笔,“瑾玉,还不到唱榜的时候,莫担忧,我一定会是案首,信我。”
姜昱仰头,“我...我信你的,你的学问那么好,一定是会元,但是...就是担忧...”
刘凌一手抚上他的脸,手指轻轻揉捏着他两靥的软r_ou_,“担忧吗?那我们来做点让你不会担忧的事...”
“什...”姜昱瞪大了眼睛,刘凌和他的距离不足二指!
唇舌纠缠间被夺去了空气,差点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听得书房内墨香环绕间,响着啧啧水声。
“夫主!少爷!大喜!大喜!”侍书的声音由远及近,“夫主!少爷!大喜!夫主...”
侍墨一把堵住侍书的嘴,还是晚了,姜昱已经清醒过来,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整个人都赖在刘凌身上,双手还挂在他的脖子上。
而刘凌,一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腰,一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衣领中。
“啊!”姜昱惊叫了一声,一把推开刘凌,慌慌张张的往外走,简直是没脸见人了,他们竟然在书房...在书房...啊啊啊啊啊!
一想到他们亲密的动作都被侍墨看了去,姜昱脸皮就烫的慌,脚步慌乱的往外跑。
刘凌赶忙拉住他,“瑾玉。”
“放手放手放手啊。”姜昱两手挣扎着,脚下的步子却停了,反而往刘凌靠去。
刘凌看他羞的厉害,也不敢逗他,“刚刚侍书喊大喜,应该报喜的来过了,我们得去正院一趟,你这样可不能出去。”
姜昱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听见刘凌的话,一低头发现自己衣襟大开,连胸前的红豆都若隐若现,更觉得羞人,一头扎进刘凌怀里不出来了。
“呵呵呵,”刘凌对他的反应喜的不行,忍不住的笑着。
“不许笑啊!”姜昱埋着脸,含糊不清的说,还捶了刘凌几下。
“呵呵呵,好好好,不笑不笑。”刘凌答应的好好的,可还是忍笑忍到颤抖还会露出几声儿笑。
“还笑!”
“不笑不笑,我给你整理衣物,咱们这就去正院,今日午膳应该会摆在正院了,不能衣衫不整对不对?”
姜昱听话的退出他的怀抱,张开手乖乖等着他整理,嘴里还嘀咕着,“衣衫不整还不是怪你,你这个坏蛋!登徒子!哼!”
“嗯,我是坏蛋,登徒子,只对你一个人坏的登徒子。”刘凌十指快速帮他缕平衣物。
姜昱瞥了他一眼,小声儿道,“你敢对别人这样,我...我就...不理你了!”
“哈哈哈,瞎想什么呢?我就要你一个小祖宗就够了。”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好了,该出去了。”
姜昱气愤的皱皱鼻子,可还是乖乖的跟着他出去了,只不过脸上的热意一直没下来,不敢抬头摆了。
侍书侍墨慢慢的跟在两人后面,但距离不是很近,这两人的气场也容不下别人去。
刘凌在前面走一步,姜昱在后面跟一步,踩着刘凌的影子,反正就是不抬头、不并排。
刘凌无奈,“你可真是,太容易害羞了,这种事在夫夫间很正常的。”
“呸!”姜昱小声儿鄙视,“哪对夫夫在报喜人上门的时候做这种事的?只有你才这样,登徒子!”
刘凌一愣,随即笑了,“原来你在别扭这件事啊。这么一想,我好像确实是头一个被人在夫夫亲热时报喜的会元,想想还真是与有荣焉。”
“哼!我要给山长写信,说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了,一点儿都不听圣贤话!”姜昱假装气愤,其实还挺喜欢刘凌喜欢和他亲密的。
“写吧写吧,到时候老师问,我就说我听不了圣贤的话了,因为我啊,从三月初十之后就只会听姜瑾玉说话了。”
“...”
姜昱耳朵尖悄悄红了,走在他前面的刘凌即使看不见,也能猜的到,一时间两人都无话,氛围却更加容不下别人。
走到正院,正厅里,姜昊和康亲王已经在了,康亲王哈哈大笑,显然是开怀喜悦。
“子晋,恭喜,会试拔得头筹,不愧是本王的儿婿,哈哈哈!”康亲王笑声爽朗,大掌蒲扇一般呼扇到刘凌肩膀上,只是这掌硬的好似石头,刘凌得咬牙才能不叫疼。
没来得及松开姜昱,就被岳父的石掌招呼了一番,刘凌心里还是喜悦的,“多谢父王,凌会更加努力,不负父王、大哥还有瑾玉的期望。”
“哈哈哈!是得努力,到时候得了状元,我们康亲王府可就出了个大/三/元!哈哈哈!”
刘凌自信一笑,“凌必全力以赴。”
第十一章
四月二十五日,上千秀才中,约莫三百人得中举人,可参加殿试。
但,殿试根据名次有所差异的,比如前五十名,皇帝和众位大臣会着重考察,一甲就出在这其中,剩下的二百多人,则是三甲以及同进士了。
而会试榜首,则是大家内心期盼的状元人选,尤其是该生已经连中二元了,所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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